那晚的事,两人都只字不提。
林溪因为不放心的缘故,还去做了很多相关功课,知道陈裕没有骗她,也因此涨了很多性知识。
可不提,记忆也是骗不了人的。一想起那人的触碰和厮摩,心里就会升起一股异样感,好像整个人都变得不像自己。
简直要疯了。
陈裕在家躺了三天,林溪只能在晚饭期间偷偷跑出来看他,还好他父母请了家庭保姆,他才不至于饿死。至于打架受伤这回事,他们家儿子从小到大混蛋了那么多年,夫妇俩听是听说了,但也早已见怪不怪。
星期六,是林溪和陈裕约好去看孙南华nainai的日子。
孙nainai住在一间低矮的小平房里。屋里chao气很重,房子被前排三层楼落地房挡着,常年晒不到阳光。
她认识总是跟自家孙子鬼混在一起的陈裕,本来不想给他开门,但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干净乖巧的小姑娘,看着就像个好孩子,这才侧身让两人进来。
“nainai,我是陈裕和孙南华的同学。那天的事情我全部都看到了,他们不但没有抢钱,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来着,是他们保护了被抢的同学,您孙子做了好事呢!”
见孙nainai还是一脸怀疑,林溪凑过去撒娇:“哎呀nainai,您看看我,像是骗人的样子吗?”
孙nainai举着老花镜将两人打量了好一会,这才点点头,长叹了口气,硬是要留他们吃饭。
陈裕趁着老人家背过身择菜,拉着林溪一溜烟跑了。
看完老人家,时间还挺充裕,林溪打算去他家写作业。虽然图书馆咖啡馆什么的也很好,但毕竟是早恋,总是不能太光明正大的。
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被他抱在腿上,舌头毫无阻碍直接交缠,接吻的技巧不知不觉已经这样熟练。背后的搭扣被轻轻解开,男朋友的手掌已经游移在肋骨,这个时候,该叫停了。
可是她没有。
好像也是想的,她无力地靠着他胸口,感受时轻时重的挤压。她把她的ru房毫无条件地交给了他的双手。
完蛋了,她好像是个放荡的女人。
可是他怎么不亲了?她好喜欢他柔软的嘴唇和霸道的舌头。
于是昂首把嘴巴递上,不管,就是要他亲。
陈裕抬手扯下她的皮筋,秀丽的黑发晃了他的眼睛。他猜她自己一定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妖媚,想要和他亲热时,肢体和眼睛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媚色,完全不需要捏造。
脱下她的内裤,粉粉嫩嫩的布料从裙底滑出。
他轻易找到门户,食指挤入,使它洞开。
林溪轻哼一声,不舒服,指甲边缘戳到rou里,蚂蚁侵蚀般的痒。
他一边动作,一边照顾她的表情。试探性地又深入几分,她的睫毛轻轻打颤;指甲刮到稚嫩的内壁,她皱紧了眉头;恶作剧般地再挤入中指,她难受地咬紧了下唇,xuerou骤然紧缩,像要把手指都搅断。不过很快,黏腻的ye体开始大量沁出,顺着手指淌到了他掌心。
“嗯……”难耐的呻yin脱口而出,又被她咽了回去。
陈裕腿间紧的头皮发麻,不敢去想象裙底的风光,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直到搅动得ye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才就着手指还插在她体内的姿势,单手就把她抱到床上,又抽插了几下,退了出来。
林溪蓦地睁开眼,那双shi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仿佛在问为什么出去了。
“换个东西要你。”他看着她的眼睛说。
心有灵犀地,她想到了,臊得捧住脸。
上衣和碍事的短裙被颇有耐心地剥去,露出少女完美无暇的胴体。他捏了把她的翘tun,褪下自己的下身衣物,从床头柜里找了个套子戴上。他私下已经练习过很多次,所以这会戴起来十分熟练,像个情场老手。
“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疼……”她还是有点害怕。她家男朋友那家伙,看着就块头大,要是进到身体里,会流很多血吧……
“这个也是因人而异吧……你放轻松,我慢慢进去,好不好?”
她紧并的两腿被他分开,颤颤巍巍的Yin户在他眼下一览无遗。他看红了眼,欺身上去,性器的圆润顶着濡shi小口。
私密部位还在磨合,少女紧张地揪紧了床单,干脆闭上了眼,殊不知闭眼之后的其它感官自觉,要因此放大好多倍。
少年握着她的脚踝,将自己的坚挺对准了xue口,稍稍使力,一点点挤进去。紧密贴着xuerou,随着深入撑大到充血,骤然咬合,史无前例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
林溪难过地呻yin起来,抓住他按着她小腹的手,锋利的指甲抵在他手腕。
“啊――”指甲没入他的rou里,渗出鲜红的血丝。
可陈裕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痛,狠心往前一耸,穿透了那层似软却韧的膜,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少女的泪珠滑落发间,全部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