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眼,就听到隔壁葛郎他们那边有动静。
我急急穿上衣服跑过去,悄悄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气扑面而来。
葛朗发现是我,一把将我拽进屋里,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我仔细一看,只见屋子的一角摆着香案,上面香烟缭绕,两旁贴墙各跪着三个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绝地闭目诵经。
我仔细找了找,发现这屋里的主角、那个可怜的女电话兵就供在香案前,赤身裸体地给捆在一张太师椅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
小女兵的下身张开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条狭窄稚嫩的rou缝经过九天上百根rou棒抽插,已经变成了一个油亮红润的rou洞,两片厚实的rou唇硬生生地向外张开,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
不过,昨晚我亲眼看见洗的清清爽爽的下身,现在又shi的一塌糊涂了。
从暗红色深邃的rou洞里,有白色的ye体在不停地向外流淌。
看样子这小妮子又是刚被人cao过。
葛朗一脸疲惫、一脸兴奋,正不紧不慢的系着腰带。
我猜,小女兵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就是他的杰作。
站在充满腥yIn气息的屋子里,我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低沉的嗡嗡声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神秘。
葛朗这时转到屋子的另一个墙角,那里摆了一个铜盆,盆里装着不知是什幺草药,捣的烂烂的,绿里带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儿。
葛朗抓过铜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扒开女兵红肿的rou洞就往里塞。
女电话兵面露惊恐,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却被绳子捆的丝毫动弹不得,就只好放弃了。
她咬紧了嘴唇,头一歪闭上了眼睛,任凭葛朗把那烂糊糊的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处。
葛郎专心致志地忙着他手里的活,一丝不苟地把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烂糊塞进原本就shi乎乎的rou洞,然后用一根特制的拇指粗的骨棒伸进张着小嘴的rou洞,把塞进去的东西捅进rouxue的深处。
让我吃惊的是,女电话兵看似娇小的身子,居然把大半盆药糊都吞了进去。
葛朗把药糊差不多塞满了rouxue,就朝那几个喇嘛打了个招呼。
他们一齐停止了诵经,七手八脚把小女兵解了下来,架到旁边另外一张粗大的椅子上。
这椅子样子很怪异,显然是特制的。
它极为粗重,椅背就是一根大腿粗的原木,椅子面不是一整块木头,上面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大洞,不知是干什幺用的。
小女兵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拉到背后,紧紧地捆在了原木上。
这时我才发现,女电话兵半个光溜溜的屁股深深陷在椅子里面。
她的两条腿也给牢牢地捆在了椅子腿上。
一看这个架式,我就知道这小女兵又要有的受了。
我好奇地凑到近前,看葛朗到底要怎幺炮制她。
只见葛朗伸手从椅子前面抽出一块板,我这才发现了这椅子的秘密。
从这个打开的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头有个拳头大的圆洞,严严实实堵住圆洞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饱经蹂躏的牧户。
那僵挺的Yin唇和洞口里面暗绿色的药泥还隐约可见。
难怪女兵的半个屁股要陷在椅子里面!我正看的出神,不知葛朗究竟要搞什幺名堂,只见他从旁边拿出个小木盒。
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响。
原来这就是刚才我隐约听到的声音的来源。
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了进去。
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幺机关,隐隐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
与此同时小女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接着她突然全身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
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cao的稀软了,不管你怎幺折腾,她都没有什幺反应。
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
只见她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命地摇晃身体。
但她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毛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来回摇晃之外,轻飘飘的身子纹丝不动。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
这时她眼露绝望,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yin起来。
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幺名堂。
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
几个喇嘛包括葛朗在内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
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
我忽然感到一股Yin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
小屋里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