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再次见到葛朗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
青柯寺的后院冷冷清清的,我的心里却早已火烧火燎。
贡布交给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最后的几把火还要借助葛郎去烧,这一步走不好前面就都白忙活了。
葛郎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院的僧舍里已经空无一人,白帽喇嘛们都去了镇里。
听说昨天晚上寺里的僧兵就把工作队的小院团团包围了起来,白帽喇嘛也都去助威。
汉人不但断了粮,连水也断了。
葛朗虽然只睡了半夜,但Jing神出奇的好,兴奋异常。
我悄悄把他带到一个僻静的处所。
这里是寺里最后一排僧房和山岩之间的一小块空地。
现在沉重的长木枷平平正正地摆放在地上,三个赤条条的年轻女子仍被紧紧地锁在上面,脸贴着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
三个女人都上了长木脚枷,六条白花花的大腿都大大地八字形撇开着,女人下身羞于见人的隐秘之处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耀眼的阳光下面。
葛朗目光炯炯地走过去,蹲下身子,挨个在三个女人的光溜溜胯下耐心地摆弄着。
一会儿插进这个rou洞,一会儿撑开那个rou缝,仔细地观察比量,嘴里还念念有词。
三个女俘虏撅着屁股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不知他要干什幺,大气都不敢出。
葛郎贪婪的目光最后还是停留在女电话兵那白嫩滚圆的屁股后面。
他小心翼翼地扒开粉红柔嫩的rou唇,不错眼珠地紧盯着深邃的rou洞外面层层叠叠的嫩rou,老僧像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想什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身子动了动,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我看见亮光一闪,原来那是一面小镜子。
他把镜子斜过来,把侧面射来的阳光折射下来,直射被他撑开口子的rou洞。
洞里的情形立刻纤毫毕现。
我也凑了上去,强烈的光线之下,粉红的rou壁,复杂的皱褶,晶亮的粘ye,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似乎还不满意,不停地调整着镜子的角度,津津有味地向rou洞的深处窥视。
突然洞里白光一闪,葛朗满意地笑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
缓缓站了起来。
他笑容满面地拍着面前那个高高撅起的白嫩的屁股说:“是块好坯子。”大概看见我懵懵懂懂的样子,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女电话兵的胯下对我说:“别看这小妮子年岁不大,可发育的极好。按法书上说,她属于密相女:tun小、盘广,莲花紧据,莲宫丰盈而莲瓣凸出,rou内卷。按品相来说,这牧户形制规整,形状周正,皮嫩rou实,品相属上上佳,几乎毫无瑕疵。”说到这儿他咕噜咽下一口口水,眼睛放光地说:“所以我说我的宝贝要配上对了。我找了这幺多年,没想到她竟然在这儿!”见我听的发愣,他得意地说:“等会儿我就让你看看,我绝对不会看错人。兄弟你说话可要算话,这妮子手机看片:LSJVOD.你送给我啦!”见我点头,他立刻兴奋的手舞足蹈。
葛朗从怀里掏出一本黄黄的小书,翻看了一下说:“今天就是吉日,我马上就给她开窍!”说着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不知从那里叫来了几个白帽喇嘛,出出进进地在女电话兵面前摆上了香案,点起了大柱的朝香,接着又去腾格尔海子取来了一桶清冽的净水,还搬来了一堆瓶瓶罐罐。
山根下这块小小的空地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祭台。
不过有点滑稽的是,祭台的中央趴着的是三个披枷带锁撅着白花花屁股的Jing赤条条的女人。
这时候贡布、拉旺和帕拉都来了。
他们都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帕拉向葛朗要来了他的宝贝rou莲,几个人小心翼翼地传看。
葛朗拿来一根直直的木杆,立在了香案的旁边,又开始在上面耐心地刻画着什幺。
我看葛朗虔诚的样子,不敢打扰他,于是好奇地问帕拉,葛朗搞的这是什幺名堂?帕拉摇摇头说:“密宗有很多独特的法器,这rou莲看来是最难得的种类之一。因为材料来源太难选了,即使运气好碰上了也未必能取来用。”他指着小女兵敞开的下身对我们说:“这副牧户确实非常完美,难得碰上,又可以随意取用。难怪葛朗这幺兴奋。”我凑近看了看女人那鲜活细嫩的私处,又看看帕拉手里那黝黑神秘的rou莲,有些不相信地说:“这rou莲难道就是用这……”帕拉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地说:“密宗每种独门法器都有炮制的独门秘籍。外人是无法知道的。
一般来说,至少要七七四十九天,还会用上许多稀奇古怪的药物和技法。也许这回葛郎能让我们开开眼。”
他正说着,葛朗已经完成了他的准备,他要回自己的宝贝rou莲,仔细地收好。
然后让白帽喇嘛把清水抬到女兵的屁股后面。
他自己单腿跪地,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