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六一早,天还没亮,一帮性急的弟兄就睡不着了。
他们从棚子里搬出了祭礼的一应物品,聚在空场上忙活了起来。
空场的中间支起一张条案作为祭台,上面摆满了众人贡献的各色祭品。
祭台的中间是个大瓦盆,按老规矩是用来装祭牲肚子里掏出来的热肠的。
空场一侧那粗大的门架前方,用早已准备好的木墩和粗树干搭起了一个木案,木案的两侧各支起一口大锅,锅里装满了冰冷的河水。
两口大锅之间的空地上还乱七八糟地堆着不少木柴和干牛粪。
天刚蒙蒙亮,一群光着上身露着胸毛的弟兄就从土坯房和地窖里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拖了出来。
她们今天就要上祭台了。
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像给抽了筋,软绵绵的被弟兄们架着,两脚岔着拖在地上,昏昏沉沉披头散发的给架到了空场上。
其实,最后一夜,弟兄们也没让她们闲着,尤其是那个女县长,被他们整整折腾了一宿。
那天吃过晚饭,我和拉旺等几个人猫在屋子里,商量祭旗后出发与恩珠司令的大队汇合的事。
外面广场上却是一片人声鼎沸。
我从窗子里朝外面一看,只见场子上黑压压围满了人,中间点了一大堆篝火,一大群弟兄手挽手在篝火边跳锅庄。
而我的注意力却马上被另一边的景象吸引了。
在篝火的另一侧,那个粗大的门架下面,赫然出现了两个Jing赤条条的女人裸体。
那个依然撅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捆在木架上的显然是姓田的女县长,而沈医生则反剪双臂跪在地上,脸贴着地,白花花的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
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个女俘虏的身后站了一大排弟兄,一个个手都拢在胯下。
我借着火光仔细一看,差点笑出声来。
原来那一大排弟兄全都亮出了自己的家伙,一人手捧一条硬梆梆的大rou棒。
那一排大rou棒排的整整齐齐,在熊熊火光的映衬下煞是壮观。
我正在好奇,不知他们这是在干什幺。
却见排在队伍前面的两个弟兄冲了出去,两个女俘虏身后各站了一个,挺起雄赳赳的大rou棒对准了自己面前四门大敞的大白屁股。
忽然,这两个弟兄好像同时得到了命令,各自俯下身子,挺起自己粗硬的rou棒,狠狠地插进了面前女人胯下的rou洞。
我离的远听不见声音,只见那两个弟兄一手握住rou棒、一手弯腰抓住女人的大白nai子,屁股猛烈的起伏。
两个女俘虏的脸被散乱的头发遮的严严实实,我只能看见光溜溜的身子给戳的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我忽然发现,两个女人身子晃动的节奏居然与篝火另一侧弟兄们锅庄的舞步合着拍。
仔细一看,原来是她们身后那两个兄弟合着场子上锅庄的节奏在抽插。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笑喷了。
正要收回目光,却看见了让我更加惊讶的另一幕:只见那两个插的正起劲的弟兄好像又同时得到了命令,忽然一起拔出rou棒,闪到一旁。
后面早有另外两个挺着rou棒的弟兄冲了上来,接替了他们的位置,麻利地把rou棒插进女人岔开的胯下,有板有眼的抽插起来。
我这时才隐约听到,后面站着的那一大排弟兄在齐声高喊:一、二、三、四……他们周围围观的弟兄们也都跟着大声起哄,吼声震天。
人们数到三十,正在抽插的弟兄马上抽出rou棒下场,后面的立刻人冲上前去填补了空白。
我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在拿这两个女人做游戏。
看看后面那排成一排的大rou棒和不时增加到队尾的身影,我真有点可怜这两个女人了。
拉旺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形,他朝我笑笑,显然外面的事他早有数了。
那天我们足足商量了两个多时辰,走出土屋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
篝火旁的狂欢还没有结束,两个女人已经给狂躁的弟兄们cao的身子稀软、目光散乱、意识模糊了。
拉旺拉着我走了过去,招呼弟兄们停了下来。
拉旺告诉他们,明天的事情重大,今天到此为止,让大家都回去睡觉。
他让两个弟兄把女县长架回了小土屋。
那里已经给她腾出了地方,拉旺特意给她安排了十个弟兄,都是刚从河东过来的Jing壮汉子,一个个生龙活虎。
他们早把小土屋挤了个满满当当。
从女县长被架进去的那一刻开始,那座小小的土坯房一夜都没有消停。
第二天早上女县长给拉出来的时候,她脸色惨白、腰塌背驼,两个肥白的大nai子布满了青紫的于痕。
她给cao的两条腿都合不上了,下身不仅shi的一塌糊涂,而且前后rou洞都染着斑斑血迹。
这一夜拉旺、桑吉和我都睡在了地窖里,我们把沈医生弄了下来。
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