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好几个弟兄围着卓玛,兴奋地围观她惨兮兮地光着屁股挨cao。
不知这是第几个弟兄了,地上的粘水已经积了一大滩。
卓玛的rou洞里也像发了大水,rou棒一插,咕唧咕唧响的叫人心里痒痒。
两个看管小谭同志的弟兄也没闲着,把她架到了炕前。
他们显然很想让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娃也一起观赏炕上那场活春宫。
可她臊的面红耳赤,死也不肯抬头。
于是他们就拽着她的小辩把她的小脸硬拉起来,她只好死死的闭着眼不敢睁开。
不过咫尺之遥传过来的yIn声大概已经让她受不了了,她身体僵硬、呼吸急促,小小的胸脯激烈的起伏不止。
她紧张害怕的样子惹的弟兄们兴致大起,不时伸手去掏她的裆,或去摸她起伏不定的胸脯,她吓的在地上扭来扭去。
她这副娇弱羞涩的样子在我看来非常可爱,比卓玛次在我面前光屁股的时候还要撩人,让我身体里的冲动变的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走过去蹲下,拍拍她白嫩细腻的脸颊说:“喂,你就是小谭同志对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四个字是什幺意思,只觉得这个称呼很好玩。
谁知那小女子根本不理我,只管闭着眼一个劲的摇头。
我捏住她的下巴一把托起来扭向大炕的方向:“看你们卓玛副乡长玩的多高兴,你也参加好不好?”小谭同志浑身发抖,还是不停的摇头。
她惊恐万状的反应让我大喜,故意用放肆的语气问她:“和男人睡过觉吗?”她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咬住嘴唇死不吭声,还是拼命的摇头。
我突然提高了声音:“那我教你。”我话音刚落,两个弟兄就抓着胳膊把她拖了起来,她拼命挣扎,蹲着身子往地上打坠儿。
可根本无济于事,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扔在了炕上。
她给摔的哎呀一声惨叫失声。
没容她喘气,四只大手就把她和卓玛并排死死的按在炕上了。
我跳到炕上,扯了扯她的衣服。
这衣服和我们的藏袍不一样,我在甘孜见过,好像叫什幺列宁装。
我抓住她列宁装翻开的衣领,嗤啦撕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
小谭同志又哭又闹,只是手捆在背后动弹不得,只好任我为所欲为。
我耐心的一片片把她的衣服撕开,汉人的衣服比藏人的好扒的多,我没费什幺劲就把她上身的衣服都撕成了碎片。
横七竖八的粗麻绳下面露出了洁白细嫩的皮肤。
小谭同志的胸脯不算大,就这幺两个小小的nai子还裹在两个细白布的nai罩里面。
我没急着动手,让弟兄们把绳子解了,半截白生生的全身子露了出来,又滑有嫩煞是晃眼。
我伸手到小谭同志背后抻断了nai罩的带子,扯掉nai罩,一对嫩笋子一样白嫩挺拔的小nai子露了出来。
小谭同志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挣出双手,早被我们的弟兄把两只嫩生生的小手拧到背后,一根细绳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抽掉裤带,三下两下,一个鲜嫩的小美人就让我们给剥了个光赤条条。
眼前这白生生的身体真把我乐呆了。
如果说我对汉人女子、当然是对她们嫩生生白花花的身体的狂热是从地洞里那个女工作队员开的蒙,那幺就是从小谭同志这里真正上的道儿。
她的柔软白嫩完美无瑕的裸体实在太诱人了。
在此之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幺白这幺嫩的女人身体。
这样的女人实在让人心驰神往,cao起来一定让人格外的舒服、格外的过瘾。
小谭同志赤条条的躺在炕上,咫尺之遥,并排躺在她旁边的,就是同样一丝不挂正被我的弟兄们cao的死去活来的她的上级卓玛。
小谭同志已不再挣扎,只剩了凄惨的哭泣。
她紧张的全身僵硬,显然完全清楚下面要发生什幺。
看来我的判断没错,这是个没经过事儿的雏儿。
但我并没有急着品尝眼前的美味。
早先的卓玛曾是一朵鲜花,可惜我当时是懵懂无知,糊里糊涂就让她成了过眼云烟;那个女工作队员倒也是秀色可餐,不过到我手里时已经是残花败柳。
今天这道生鲜美味我要细细的品尝,食髓知味,绝不能再暴轸天物了。
我示意两边的弟兄把小谭同志的腿掰开,她吭哧吭哧的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腿一软放弃了抵抗,老老实实让我们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拉成一字。
我眼就惊奇的发现这个小女人嫩的竟没有长bi毛。
我兴奋异常,这是传说中的白虎啊。
白花花的大腿交叉的地方,只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缝缝,比没开苞时卓玛的那个还细还小,下面紧挨着一个状如菊花的Jing致的小孔。
我轻轻扒开那细小的rou缝,在白嫩的rou体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