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声音低低的,"刚才…不是叫姊…用力戳!戳深点…小saobi!"
珍姨娇媚的声音,"啊!会痛!不要再戳了~现在不sao…现在好累…姊…"
妈妈的声音低低的,"你平常不是要弄好…几次才…行吗?…今夜才…就完了?"
珍姨向她干姊撒娇,"姊~姊~人家下午搬…累嘛…"
声音好媚人,我把硬梆梆的老二抓出来。心想,"不是发烧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玩起这种事了?"脑海里满是她两人假凤虚凰,裸着我熟悉的身子,在床上的各种娇姿媚态,隔着房门,轻轻打起手炮。
房内静了半响,妈妈说,"我骗儿…说你发烧…包冰块给你…一包就是一个多钟头,留他一…小孩看柜台也不行,姊姊下去陪儿…你自己乖…睡,啊?"
珍姨又说了些话,听不清楚,跟着房内传出"啪!"的一声,珍姨叫着道, "怎那么用力打人家小bibi!"
妈妈拉高声音说,"他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怎可以和他上床!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还提!快睡觉!姊下去了。"
"不提就不提…姊~姊~再陪人家一下下嘛…"
"唉~真拿你没辄…啊!轻点…不能咬…"珍姨撒起娇来,可真不是盖的,男人挡不住,女人也难敌。
我赶紧将老二硬塞进裤裆里,蹑手蹑脚摸回柜台,打开柜台灯,还冲了一杯咖啡,低头装模作样翻着阿忠送来的片单。俩位妈妈A片情节般的对话,却一直浮现在脑海里。
她俩人几时串好这出「太累了要在休息房过夜…然后,发烧包冰块退热,接着…」的戏码,我和妈妈日夜厮混在一起,怎会惨遭蒙在鼓里呢?
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八成就在今天早上珍姨挂来那通电话中说好的。怪不得那通电话妈妈声音放得很低,讲那么长。俩人下午的性欲也怪怪的。
想到妈说的,"他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怎可以和他上床!说不行就不行,你还提…"也不知她说的是怎么一回事?一颗心脏差点没跳出胸口来。
这两年来好几次同珍姨亲热时,她发际间会有另一股隐隐幽幽熟悉的香气。男孩子较粗心大意,从不曾注意到那些细节,也不会去想到那是妈妈的香气,更不会想到她们竟然…唉…
她两人几近相同的遭遇,干姊干妹相识几十年,熟得不能再熟且均值虎狼之年又天天腻在一起,不发生这种事情才教人奇怪呢!
我想,若换别个较不良的男孩子,早就对的自己母亲和干妈产生疑心了。想想,不禁对自己的孝心和纯洁大感满意。
过了不久,柜台小门轻轻"嘎~"了一声,我回头看去,妈妈笑容满面,两颊微红,抓着一只手电筒进来了。
"啊!妈咪~怎去那么久?"
"嗯~店门锁啦!"妈放下电筒,问道。
"都快三点半了,珍姨还好吧?"
妈摸着我头,"轻微发烧而已,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你呢?"
"儿子啊!你儿子上面很好很健康,下面却发高烧,等着妈妈来安慰呢!"
"高烧你个头!别乱说话!"轻拧我一下,叫我关了柜台灯把椅子往后挪,她要摸摸儿子下面是否发烧了。说着,急呼呼的伸手就来解我皮带。
我心想,两个妈妈搅同性恋,休息房里,俩人应该很难在短短时间内,都能得到性满足。照着刚刚偷听到的对话内容来看,没满足的,八成就是眼前这位亲妈妈了,也才会急成这般样儿,不禁暗叹在心里。才将椅子往后滚开,她已拉下我裤子的拉链了。
妈蹲在柜台底下,墙上的壁灯,光线柔和,只能朦胧看见她的动作。我抓起柜上的手电筒往下照去。妈闭一下眼睛,眯眼叫我别用电筒射,很刺眼的!
"太暗了,我看不见你的动作。"
"坏儿子!又不是在看A片,你感觉到妈妈把你这只坏家伙给舔得舒服,脑海里也想着妈妈吮他舔他时的美样就好了!"
尽管我们移动了角度,妈妈在柜台下的动作还是看不太清楚。我轻轻摸着她脸颊,"妈咪~看不清楚耶!"妈笑骂了一声,"坏孩子!"又拧我一把腿rou,叫我用手电筒,她可以闭着眼睛做。
电筒的光芒往下射去,我看见妈妈偏着头,一只挺硬的rou棍斜斜顶在她嘴巴里。妈妈脸色chao红美艳,rou棍闪着水光被她两片红润的嘴唇含着,我的gui头在她嘴里也极是快活,不禁哎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