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徐龙飞愣一下,她又道:「别胡思乱想,我只是认为你有权知道才告诉你。」
「一定是我的?」
「当然,你也知道的,你儿子徐东风已变成女人,他好几年没有碰过我了。」
徐龙飞表情忧喜交集,道:「既然是我的,那很好,他知不知道?」
「知道,」王小怡说:「我第一次呕吐,他就瞧出来了,而且他只猜一个人,
那就是你。」
徐龙飞浓眉皱起,摇头道:「很不好,为什么他猜我呢?」
王小怡眼睛里荡漾着万斛柔情,轻轻道:「他说,天下只有你敢,也只有你,
我才肯。他为了此事,醉了三日三夜,后来却好像完全忘记了。」
他用健壮长大的双臂将她拥在怀里,却陷入沉思中。
一些好久已没有出现心头的面孔现在都出现了,像张哲侯和柳媚便是。他们
因他而无辜枉死,这也罢了,但他们唯一的儿子,却一直在屈辱折磨中……
虽然王小怡长得很像柳媚,但这简直是狗屁不通的理由。
可是老天爷,何以在自谴自责沉重心情中,生理上却呈现异态?是不是一旦
抱着女性肉体,就不能抑压不能自制?
他想着,下身却再度勃起了。
床是儿子和儿媳的床。但是现在床上的人却是父亲和儿媳。
两具赤裸的肉体纵情交缠着。
徐龙飞不敢太用力,因为王小怡正怀着身孕。但是他内心却有一头猛兽,让
他不可遏抑的想疯狂发泄。
王小怡媚眼如丝,浪叫连连,她又忘乎所以了,只管拼命求爱。她淫浪的样
子,连妓女都要自叹不如。
徐龙飞一边抽插着,一边思索: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真的怀孕?我儿东风到
底去了哪里?
这场交欢并不尽兴。
王小怡动
作温柔而大有乏意,她用毛巾替那壮健的钢铁似的男人揩去身上汗
水,又揩拭自己身体,她又用衣服遮盖起她白嫩如脂玉的肌肤,也掩藏了那挺如
尖笋的乳房。
徐龙飞亦穿好衣服,沉声道:「我原以为,你只是仰慕我,所以献身给我,
现在我却觉的,你本身就是淫荡的女人。」
王小怡道:「大爹这么说也没错,我确实是个性欲强烈的女人,但我真的喜
欢你,我喜欢你这样做。」
徐龙飞决然道:「但是现在不同了,你已经有了身孕。老实告诉你,我最近
的头痛老毛病时时发作,视力也随着头痛而模糊好一会才恢复,我知道这是很不
好症兆,所以赶紧退休不失为好办法,而且我还可以远离你们。」
王小怡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自己已不必再说什么了。
徐龙飞又道:「我退隐之后相信天下没有人找得到我。我会作一种特别安排,
你永远可以得到我那一份利润,所以到了你忍不住离开东风的话,你绝不须愁虑
生活,你只须把慕龙留下还给东风,把我的现在还未出世的孩子,交给无锡太湖
边艾家就可以。」
王小怡讶道:「艾家?为什么?」
「你必须服从。」徐龙飞说:「我也会交待东风绝不可留难你,最好还是找
个堂皇理由休掉你,这样你就可完全自由了。」
窗外天色,不知何时暗淡下来,秋风凄紧呼啸,飘堕飞舞的黄叶,宛如人生
中的悲离合,又宛如幸福或痛苦,既无定向,一去亦永无影踪,也不会留下什么
痕迹。
王小怡独自坐在空闺之中,眼中的寂寞变成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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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是什么东西?卫远身为浙省总捕头,他当然知道。
可是他师父「神炼」王禹说道:「我有五只螳螂,现在只剩下三只了,我决
定交给你。」
这时卫远可就变成傻瓜一样,完全不能断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是昆虫?是
金子铸的?是上好翡翠琢的?
热闹已经过去,这个房间虽不华丽却很舒适暖和。
王禹撇开螳螂话题,舒口气跌坐软软躺椅,道:「其实我退休有什么值得庆
祝的?该来庆贺我的,应该是我想抓而至今抓不到的巨奸大恶,今天这一大群自
称是朋友的人,他们起什么哄呢?」
卫远耸耸肩,道:「师父,你才六十不到,为什么退休?是不是为了那些未
抓到的巨奸大恶?」
「唉!」王禹假装沉重地叹口气。
他只是假装而已,谁都看得出,卫远当然更看得出。
「你真有想抓而抓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