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情不论是快乐
或不快乐,毕竟要告一段落了。
「当然不止。」
「那你说说看,还有什么?」
他答得很真诚,「你是聪明,温柔,勤俭,你在床上,也是最好的,我不骗
你,我是有经验的男人。」
「我在你心中真的这么好?」她大为欢欣,嫣然而笑。
「当然。」他肯定地答。
她的笑容一闪而逝,旋即浮现哀伤神情,低声却清晰地说:「你今晚使我有
一种奇怪的可怕的预感。」
「我很痛苦,你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
「你呢?」
「我怎么样?」
「难道你一点都不后悔?一点都不内疚?」
「我绝不后悔。」她决断的声音表示出不可轻易动摇:「不论要付出多少代
价,我都不后悔。」
「哦?你……」
「如果没有你,我活一百岁也跟没有活过一样。」
徐龙飞目瞪舌结,半晌说不出话。
「但我却不能不后悔,不能不内疚。」他转动及注视手中的酒杯,好似从杯
子上可以看出深奥正确的道理:「我和他是好朋友,跟亲兄弟一样。我这样对你,
简直就是乱伦!」
乱伦?这是多么大的罪名?
但她为何一直觉得此是很自然的事?为何至今都不觉得是罪过?又为何至今
仍不后悔?
她终于推撇开一切理论,道:「总之你想走,你想远远离开我?」
「是的,我决定这样做!」
「天啊!」她低叫一声:「你走之后,我还剩下什么?为谁而活下去呢?」
这种悲叹自怜根本是不成理由的理由,不过徐龙飞并不指摘或怪责。
他忽然冲动得比平常强烈几十倍一百倍。他作一个彼此熟悉的手势。
柳媚立刻袅袅起身,身上衣服忽然裂开,裂缝内雪白的肉体已没有任何遮蔽。
她让那英俊男子迷醉欣赏好一会,才完全把衣物丢弃地上。她连脚都没有动一下,
整个身驱有如腾云驾雾被人抱到床上……
唯其知道是最后一次亲热,知道是最后一次缠绵,谁能不付出一生的热情?
于是他们今夜发疯一样做爱,从床上做到桌上,从屋里做到屋外,淫汁精液
里里外外洒遍。
柳媚疯了一样狂呼尖叫,分明是要邻居都听见她在偷男人。徐龙飞扯了一条
毛巾,把她的嘴绑住。她把毛巾扯下,继续大叫。徐龙飞再把她的嘴堵住,然后
用绳子把她的手脚全都绑了起来,让她无法再动弹分毫。同时,他还在一刻不停
的插她,揉她。
这情景似乎已经不是欢爱了,而是赤裸裸的强奸了!
但是柳媚并不痛苦,她乐在其中。她一次次颤抖着高潮,比之前哪一次做爱
都更强烈。
也感受到了这种癫狂的快乐,他的肉棒被肉壁夹的格外紧,要不是他武功高
超,早就丢盔弃甲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把一波又一波的子孙精注入柳媚的子
宫。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这疯狂的快乐永远持续下去,所有的道义、伦
理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 *** *** ***
张哲侯的家就在眼前,但徐龙飞一次又一次经过那道门户,又在附近徘徊良
久,仍然下不了决心敲门进去。
他伸手入囊,摸摸那张伍千两黄金的银票。这是相当惊人的一笔财富,任何
人有这么一张银票。保证三辈子都花不完。
这张银票他打算送给张哲侯,让他顿成豪富。也许这还不能赎他奸淫友妻之
罪,但在残酷现实生活中,包括柳媚在内,他们都可以过得很好,可以高枕无忧。
回想起来,跟柳媚已经有一年多快两年没见了。她的玉面朱唇,她白嫩的身
体可还依旧?她尝过那一次偷情出墙滋味之后,对张哲侯可还依旧?她有没有改
变?
他脚步停止,因为有一个人阻住他去路,他收摄心神抬目打量对方,心头忽
然微震,泛起奇异的含有少许情欲的感觉。
但那人却是个男子,虽然长得唇红齿白,年纪约是二十或二十一那么年轻,
但他仍然是男人,怎的会使他情欲苏醒而暗暗上涨?
那个姣好有如美女子的漂亮年轻人,微笑道:「我实在想不到徐龙飞是这么
雄壮漂亮人物,唉。」
他注视着他,暗暗打量着他,没开口。
那人又说话了:「我是玉郎君邓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