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衣着,将湿透的床单丢在床下,
「吱扭」一声,师父剑圣独孤冰一袭青衫,出现在自己面前。
「呜呜,师父!师父!」本就泪痕未干的艺儿眼角又湿润起来,多日来受到
的委屈喷薄而出,她抱着师父大声哭泣着,宣泄着自己一腔的委屈。
「哎,江湖险恶,本就是我们女儿家不该涉足的地方……」艺儿抽泣了小
半个时辰,这才慢慢止住,将连日来的遭遇一五一十说给师父听。
「混账!不杀此贼我独孤冰枉为剑圣!这厮是什么来历?武功是何门派?!」
「呜呜,弟子实在不肖,看不出他的招式……」
「哼!那巫行云咱们确实知道了!我倒要去领教领教她的剑法是不是一如十
几年前那么锋锐!不自重的家伙,自己做了别人的母狗还敢侮辱我的徒儿……」
独孤冰说到此处心念一动,气血上头的她忘了自己现在或许还不如巫行云那
么磊落,不禁俏脸一红,下体一阵酸麻,竟然发出咕湫咕湫的水声。
「那然后……」
「然后他们逼迫徒儿当他的性奴,徒儿本一心求死……」
「傻徒儿!纵然有着天大的委屈,但凡可以一息尚存也要自强自重,万万不
可再有轻生的念头!就算是当了人家的奴隶……」
说到此处师徒二人都是一阵红晕。
「……也决计不可妄自轻生,待到有机会才能报仇啊!」
「……嗯」刘艺儿的回答声如蚊呐,「他们……」刘艺儿将自己的经历
的遭遇继续说给师父听,两人一说一听,都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尤其是刘
艺儿讲到众军士连番轮奸自己时,独孤冰竟然听痴了。
「那前后都被插进肉棒是什么感受?」
「徒儿只觉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
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好像整个人都只剩下的两个洞穴,
再也想不起来什么别的,身子也只是一味的乱扭乱折腾,倒是不停地往肉棒上蹭,
又涨又痛,又舒服又难受,哀求着他们拔出来,可是他们真拔出去了,没有了肉
棒下面反而更加难受,只能又求着他们插回来,他们笑话我『一副天生的欠艹模
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女侠』」
「那像什么?」
「『想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生来就是专门、专门给男人操的』」
两人说到此处都不约而同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啊,人尽可夫,人尽可夫,我还没有被两个人这般玩弄过,空活这许多年
了!)
(嗯,嗯,为什么下面这么痒,要是,要是当时没有逃出来,现在这个时间
,应该是主人和巫奶奶在调教我,啊,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可是,可是下面,
下面好湿,不行,要忍着!师父还在、、)
两人都开始喘着粗气,双腿不住厮磨,下体泛滥成灾,独孤冰咽下口水,知
道自己再问下去恐怕要当着徒弟的面泄身了,而刘艺儿的定力比独孤冰还差了好
多,已经将双手按在椅子上,两臂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挤弄着双乳,两腿偷偷岔
开,小穴不住摩擦着自己的手腕
「不行,停下来,快停下来」刘艺儿低着头娇喘着,她没有看到自己面前的
师父已经是一脸淫痴模样。
「好了不要再说了,艺儿你一路上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也一晚,剩下的事明
天再说」
独孤冰运起内力将话语尽量平缓吐出「……嗯」刘艺儿只是低着头,独孤
冰知道自己徒儿遭此大难,一时间心里难以接受,她轻轻抚摸着刘艺儿的背后。
「人生有难处,正是修行时」
看着徒儿微微颤抖的身子,独孤冰心里也倍感酸楚,她缓缓的迈出步伐离开
屋子,刚刚关上门,独孤冰便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空无一物的下体,双手不停的
开始咕啾咕啾的揉搓起来
「嗯呢啊……不行,不能在这里,可是、啊、啊、」
屋内的刘艺儿咬住自己的袖口,强忍住不叫出声,她的下体已经痉挛着噗嗤
噗嗤地射着淫水,要是师父在慢走一步,自己脏兮兮的汁液就会溅在师父身上,
溅在是师父洁白的双手,高耸的双峰,明媚的双眸上,想到此节刘艺儿再也无法
忍耐,又是大力地一扣,将欲火于现在尽情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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