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股轻颤,想起摸在手
中那紧实的肉感,刹时间肉棒也忘了痛,颈子也忘了疼,阳物三翘两翘之下,居
然照旧直立起来。
李逍遥一见之下,大是佩服:「这混帐王八蛋,差点就给香兰将那玩意儿扯
了下来,这会儿居然不晓得痛!不知老子有没有这本事?」
除下披风,替丁香兰披在身上。
丁香兰不免趴在他怀里哭了几声,偶一抬头,恰见那怪人的巨物正一动一动
,摇头晃脑地冲自己打招呼,心下又是害怕,又是庆幸:「亏得逍遥哥来得及时
,不然给他这件大东西插……插了进来,我……我可要死啦。」
罗刹女心道:「我三年前搬来之时,曾花了几天工夫查访,这周围百里之内
,绝没有功力高深的人。可是瞧这小子适才发石的劲力,功夫可挺厉害,难道…
…难道他是那老贼派来的?」
想起那人狠辣的手段,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早年曾在一位剑客手里吃过大亏,丈夫给人杀了,自己也险些丧命。
这几年躲在罗刹岭修炼「花胎魔功」,实是既为保命,又欲将来复仇,却又
始终提心吊胆,无一刻不担心给那人找到。
这时见了李逍遥,自不免心中忐忑。
李逍遥眼珠乱转,也在暗自盘算:「这妖怪杀了丁老头跟秀兰,我若不替他
们报仇,只怕香兰妹子不肯罢休。可是瞧她那样子,看来已经修炼得能随意变化
,这份修为总有几百年罢,不知老子打不打得过?」
两人各怀心事,一时间四目相对,都未做声。
丁香兰颤声道:「逍遥哥,这……这女人是妖怪。秀兰跟爹爹都……都给她
害死啦……」
见着得了自己身心的男人来,羞惧之情化做了委屈,眼圈一红,声音哽住。
李逍遥拍拍她肩头,义形于色道:「我都知道啦,你放心,这回绝饶不了她。」
指着罗刹女骂道:「他妈的,你这头母畜生,干么害死这许多人?快拿一百
两银子来,老子便饶你!」
罗刹女大怒:「臭小子,你嘴巴放干净些!」
李逍遥笑道:「放干净便放干净,不过你再加一百两来。」
罗刹女杀气大盛,双掌运力,冷哼一声,道:「留着你的废话,等会求饶罢
……」
身形甫动,却见李逍遥中、食二指向自己当胸点了点,一道蓝芒「嗖」
地直射过来。
罗刹女大吃一惊,她原想先行下手,谁知对方狡猾,更快了自己一步,两人
相距本近,那蓝芒交睫之际已到身前。
总算她反应敏捷,慌忙着地侧滚,只觉凛凛寒气贴面掠过,擦得肌肤隐隐生
疼。
这刹那之间,罗刹女犹如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惊出一身冷汗。
李逍遥放出的那道篮芒细如发丝,快愈闪电,不用再瞧第二眼,便知是剑客
一流炼就的飞剑。
她心中登时又惊又喜:「这小子剑气如此凌厉,哪还会是旁人?那……那蜀
山派的老贼到底派人来啦!」
她见识过蜀山派飞剑的厉害,几年来念兹在兹,始终在盘算破解之法,这时
大好机会就在目前,也不知准备好的手段是否有效?心中突突狂跳,掌心里满是
汗水。
李逍遥眼见偷袭未中,连喊:「可惜!」
心念御动,那飞剑跟着兜了两个圈子,「唰唰」
两记,逼得罗刹女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李逍遥哈哈大笑。
罗刹女心头火起,眼见飞剑又再袭来,叫声:「来得好!」
衣袖疾拂,卷起一株「人花」,抖手迎头掷去。
她看似轻描澹写地随手一挥,力道却大得出奇,那「人花」
惨呼一声,硬生生拦腰折断,顿时脏腑流溢,臭气弥空。
丁、李二人恍然大悟,原来先前嗅到恶臭,是这些「人花」
散发出来的。
李逍遥拉着丁香兰向后跃开,以免给臭血淋到,嘴里笑骂道:「呸,呸,好
臭!人家都种香花,你这人偏爱臭花,可见是货真价实的臭婆娘……」
突然脸色一变,气急败坏地叫道:「糟糕!他奶奶的,怎……怎的……」
只见蓝光一闪,那飞剑自「人花」
当胸穿过,将之斩作两截。
而后竟如受了重创一般,愈飞愈慢,排气破空之声也顿时变弱,耀眼的光华
逐渐黯澹,终于化为焦黑的顽石,跌落尘埃。
罗刹女精神大振,喝道:「臭小子,还得意么?」
肩头微晃,一个起落便纵至近前,右手五指如爪,向李逍遥头顶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