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变化了。
那对长长的ru头开始缩短,变粗,中间的ru孔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一个深深的空洞,我想即使放下一只拳头也没有什么困难,而ru孔与ru房连接处的嫩rou开始闭合,最后只留下一个缩紧的小洞。ru房则在急剧地膨胀着,就像吹满的气球,似乎随时都要爆炸一样,随着体积的增大,甚至ru房的皮肤也因无法跟上血rou生长的速度而被撕裂爆开,露出皮下淡黄的脂肪层,还有红色的血管,白色的ru腺,最后那些皮肤失去了粘连,一块一块地脱落下来,只留下一对裸露无皮,血rou模糊的巨大ru房。但是安娜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她甚至用手抚摸着自己裸露的血rou,用手指抠入那些并不紧密的组织里,捏住它们轻轻揉搓着,好像它们是某种柔软的玩具。这对令人心惊rou跳的rou球一直膨大到好像两个水缸,和下身红肿透亮的Yin蒂一样,极不协调地附着在安娜修长白净的身体上。
而在ru房内部,那些被注入的受Jing卵已经长成活跃的生物,它们开始挤撞着,挣扎着,要寻找出去的路,让ru房表面不断地现出起伏的鼓包,安娜呢喃着伸出双手,她现在几乎要伸直手臂才能摸到自己的ru头,她用自己的双手深深地扣进扩张的ru孔里,一直穿过那狭小的“宫颈”,把她向两边拉开得更大,下体的抽插仍在继续着,一波接一波的高chao带来的颤抖让她的动作显得迟缓费力,终于,只幼体的头部出现在ru孔口,它奋力地扭动着,要穿过那已经大得夸张却还显得不够的通道,安娜似乎在尽她最大的努力扩张自己的ru孔,那吃力的表情让我禁不住想要去帮助她,但却并没有一只蝾螈上前去这么做。终于,在母亲和幼体的共同努力下,只新生儿降生了,它身躯的形状和那些蝾螈很相似,却没有腿脚,像是一只大蝌蚪,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它们一只接一只地鱼贯而出,过不多久,ru房里的幼体不多了,剩下的幼体缺乏支撑点来着力,要钻出来变得更困难,于是安娜用力挤压自己裸露着血管和脂肪的ru房,把它们一只一只地挤了出来,完成分娩的ru房体积回缩了不少,但仍然显得硕大惊人,黄浊的ye体倒灌进ru房里,让它依然保持着圆挺的形状。短暂的休息之后,安娜又把手伸进了另一只ru房,用同样的方法,帮助她那些寄生的孩子们降生到这个世界。
现在,几十只初生的幼体围绕在安娜的胸前,笨拙地摆动着尾巴,水母又一次登场了,这次它们用长长的触手裹住安娜巨大的ru房,触手开始变色,它们直接把毒素通过触手注入到了安娜裸露的血rou中。ru房再一次变化了,它的体积迅速地回缩,新的皮肤以难以置信的速度生长着,飞快地覆盖了裸露的内部组织,让ru房看上去依然和最初时一样完美,不过还是要大上许多,黑洞般的ru孔开始闭合,重新变成细小的通道,但ru头却没有变小,她们反而膨胀起来,颜色也渐渐变深,直到变成两颗5吋宽的褐色rou球,而在这rou球的表面,开始出现许多指头大小的突起,就像是在大ru头的表面又长出了许多小ru头一样,然后这些小ru头的中央露出了细小的ru孔,洁白的ru汁向四面八方喷射出来,那流量是如此之大,就像是两个扭开的水龙头。安娜大口大口地吞入着黄浊的ye体,她的身体机能正在把这些ye体飞速地转变成喷涌的ru汁,幼体们一拥而上,咬住喷射着ru汁的ru头,贪婪地吸吮着,这样的吮吸似乎又让安娜的快感更加强烈,她摊开双臂,满足地享受着ru头和下体传来的汹涌爱chao。
随着ru汁源源不断地流入,那些幼体的身体慢慢地增大,六条纤细的爪子也从身体两侧长出,现在它们终于和自己的父辈一样了。终于,它们松开安娜的ru头,开始在这浑浊的黄色里好奇地游动。其它的蝾螈们依依不舍地抽出安娜尿道和Yin蒂里的阳具般的触手,这场恐怖的yIn乱剧终于落幕了。
在我的蝾螈转身离去之前,我看到安娜伸手抓住了那两只水母,把它们和自己的拳头一起塞进了已经被抽插了几个小时的Yin蒂和尿道里,她的ru房依然在流淌着ru汁,虽然不如先前那样激烈。然后,她张开嘴,说道:
“琴雅姐姐,下一个到你了。”
(四)
那句话让我又兴奋又紧张又害怕。如果那梦境是真的,那么下一个晚上,那个漂浮在浑浊之中被凌虐的人就是我。那些情景都历历在目,想到那些在无数的高chao中喷涌的白浆,我就忍不住兴奋,但是那些歇斯底里的挣扎又让我害怕,我担心自己能不能忍受那样的痛苦,我在脑子里尽可能地幻想着各种变态的yIn虐方法,想象它们发生在我身上的感觉,这让我几乎一整天ru头和Yin部都是充血的,里裤也shi掉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我成了看上去最不正常的人。那天我们去了镇上的酒吧,因为据杰夫特说那里是全镇最古老的公共场所。安娜还是永远开心的样子,在酒吧里有毛头小子向她搭讪,但杰夫特狠狠地瞪了他,他们对视了一分钟,最后那家伙认怂了,拿着他的啤酒去找其他的女人。当然也有人找妮卡,妮卡和他们瞎扯了很久,她一直都很有男人缘,但是什么便宜也没让他们占。只有我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用沉默或者敷衍的嗯哼应对那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