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寂后,在一阵剧烈的震颤中,丑恶的半透明的rou球开始奋力地钻出ru孔,它太大了,以至刚才已经被触手疯狂抽插过的ru孔也难以容纳它的通过,但它努力地挣扎着,从根部开始慢慢撑大ru孔的口径,终于,一颗如排球般大的头颅窜出了扩张得难以置信的ru孔,后面紧跟着细长的身躯和蠕动的触手。ru孔和ru房如释重负地猛然收缩,一大汪洁白的ru汁涌了出来。几秒后,另一只ru房也完成了她的分娩。透过ru汁的烟幕,我似乎看到伊琳娜的脸上浮现出欣然的微笑。
但她没能休息多久,魔王继续着它的繁衍,将新的受Jing卵注入到她的ru房中,让这对长在胸前的子宫再次重复怀胎分娩的过程,不过,经过了刚才的次,接下来的分娩要顺利得多。一直到三个多小时后,魔王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所有的受Jing卵都已经完成孕育了。
魔鱼一条一条地转身离去,伊琳娜依然静静地漂浮在昏黄中,脸上挂着若隐若现的微笑,失去内容物支撑的巨大ru房在水中软绵绵地摇曳着,下身则是外翻的Yin道、子宫和膨大的卵巢。就在我的鱼要转身离去的一刹那,她突然睁开了眼睛,里面没有眼白和眼珠,而是虚空的黑色,如深渊般的黑色,她咧开嘴,问道:
“琴雅,你也要试试吗?”
我醒了,依然是在熟悉的床上,额头上满是汗水,妮卡在我身边酣睡,我轻轻地翻下床,拉开窗帘,窗外的夜色正浓,漫天的星光下,漆黑的海依旧汹涌着,涛声与风声相和,像在歌唱: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Lathon!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三)
我很想马上去推开门去找伊琳娜,但我觉得那可能只是让所有人觉得我Jing神不正常而已,我站在窗口,夏夜凉爽的海风吹拂着我的头发和汗shi的脸,我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害怕,那只是个梦,只是个梦,只要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但那梦是那么真实,所有的感觉都那么真实,而且让我记得那么清楚,人们对梦境的记忆总是模糊的,朦胧的,但我的记忆就好像那是刚刚发生在我面前的事一样清晰真切。我没法明白这一切,我想起了那本手稿,那上面古怪的生物,它们也有着恶心的触手……怪异的文字,黑暗的地下室,古老的宅邸,和这污秽的梦境,甚至那些荒芜的群山和漆黑的海,我觉得它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但我无法理解,远远无法理解,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可怜,人类的意识是如此渺小可怜,有太多的隐秘之事无法看透了。但幸运的是,绝大多数的人可能一辈子也不用去为那样的事担忧。但为什么我要?为什么?为什么选择了我?
我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奇怪的是我很快就再次睡着了,就像刚因劳作而疲倦了一样,当我醒来时,清晨的阳光已经洒满了屋子。我洗漱完去吃早餐,伊琳娜阿姨已经在桌旁等我们了,她同样什么异常都没有,除了抱怨今天的面包烤得硬了点之外。
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回忆那些梦,但没法做到,我想任何人都能理解如此怪诞的记忆是没法被淡忘的,但最后我改变了心态,我觉得既然大家都很正常,那么即使那些梦是真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自己也并没有受什么伤害,反而能享受到未曾经历过的快感,这样不也很好么?这样想的话,我就释然了不少。
所以当我再一次沉入那无际的黄色中时,它已经令我感到安详而温暖,就好像尚未踏上陆地的上古生物遨游在温暖的海中,就好像未出生的婴儿酣睡在母亲的羊水里。我甚至想要发出一句“啊!我终于回来了!”的呼声,对远方的未知似乎不再是恐惧而是期待——这一次会是什么?这一次会是谁?
首先,我得确认个问题。
临时躯体来回游动着,我仔细地端详着身边的同类们,这次的怪物和鱼或者虫子的模样大相径庭,它们有着六条像人类手臂一样的肢体,手指间连接着皮膜,像蛙蹼一样,躯干一端是硕大丑陋的三角形头颅,另一端则是鲶鱼样的扁平长尾,整个看上去就像一条有六条腿的蝾螈或是大鲵。它们用那些有蹼的手掌划着水,像鱼一样摇摆着尾巴,灵巧地游动着。
我们再次游近远方那模糊的人形,毫无意外的,那又是一具赤裸的女性躯体,她的头发没有散开,扎成马尾飘在脑后,一张漂亮又带点稚气的脸,我知道那是安娜,15岁的小安娜。我的心情猛然沉重了,我回想起先前梦境中那些可怕的yIn虐,如果这一切也要降临在安娜稚气未脱的身体上,那真让人不堪设想。
伊琳娜那塞满触手的Yin道在我眼前浮现,难道安娜那可能从来未经人事的花蕊也要受到那样的摧残吗?不过,也许这仅仅只是一个梦——我只能期望这仅仅是一个梦。
其实安娜的身体看上去已经很成熟了,她的胸部尺寸并不大,可能是B,也可能是C,但圆润坚挺的形状完美无瑕,上面镶嵌着娇小而粉嫩的ru头。tun部的曲线也是那么挺拔动人,青春的肌肤如同牛nai和丝绸般柔滑,那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