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禁不住嫉妒能畅快高chao的妮卡——我想这场荒诞剧一定还缺少点什么。
“我”的尾部也开始伸向妮卡被触须和舌头服务着的Yin部,然后,它的末端张开了,从那个丑恶的rou洞中,伸出了一条如手臂般粗细的深色物体,它看上去像是空心的,前端有着如同男人gui头一般的膨大锥状物。这可憎的怪蛇凑近妮卡的Yin道口,另外条蠕虫似乎不情愿地慢慢抽出了它的触手。“我”的舌头和口器努力扩张着妮卡的Yin道,以让这粗大的管状物得以通过,当妮卡的Yin道壁紧紧裹住它时,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它如出闸之水般汹涌,甚至连我心灵深处的深渊也渐渐被注满一样。
我能感觉到那条巨物慢慢地挤过妮卡紧绷的Yin道,直到宫颈口,然后它开始奋力地钻过宫颈,我能感觉到妮卡的Yin道猛力地抽搐着,我不清楚那是因为快感还是痛苦,但我想如果这么粗大的东西要钻进我的宫颈,我一定会受不了的,但我又想到分娩时连婴儿也能通过宫颈口,就觉得又释然了一些。最终那膨大的gui头挤进了狭小的子宫,如同锚一般紧紧地勾在那里,然后它开始了抽插。
快感,chao水般的快感,洪流般喷涌的快感,十倍百倍于人类性爱的快感,它们在灵魂与rou体里沸腾激荡,直到火山喷发的那一刻——那真是一个漫长而诡诞的高chao。
一个拳头大小的椭圆硬物沿着那条管道,随着管壁的蠕动,在炽烈的高chao中缓缓流入妮卡的Yin道,这就像是分娩过程的反演,它和本来就粗大的管道一起把Yin道口撑到夸张的尺寸,再慢慢向内蠕行,最后挤过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宫颈,她用力地想要阻止,但却徒劳无功,但宫颈果然和分娩一样没有被撕裂,最后,它,一颗卵,一颗没有壳的rou卵,被吐?或者射?或者排泄?在了妮卡从未怀孕过的子宫里。与此同时,我那疯狂的高chao结束了。
输卵管如同射Jing后的Yinjing般缩小了体积,缓缓地抽出了妮卡的Yin道,通过依然留在子宫里的舌头,我能感觉到妮卡的子宫紧紧地裹住了那颗卵,卵上长出了根须般的管道,与妮卡的子宫紧紧融合在了一起。然后,蠕虫抽出了它全部的舌头和触须,松开了身躯的缠绕,它静静地凝望着妮卡,像在等待什么。
我看到妮卡的腹部一点一点地隆起,就像是十月怀胎的快镜头一样,最后甚至比双胞胎的孕妇还要大,我难以置信姐姐那从未怀孕过的子宫居然能在十几分钟内承受如此的容量,而她的ru房也膨大起来,ru晕也在变大,变黑,ru头也开始变长,最后她那对本来只有C的ru房鼓胀得像篮球一样,多余的ru汁通过黑枣般的ru头,像白烟般弥散在浑黄的水里。我突然奇怪这些物质从何而来,因为她的腹部和ru房增大了这么多,身体却并没有变得消瘦,最后我意识到,正淹没着我们的这粘稠浑浊的黄色ye体,其实富含着养分。
突然,妮卡的身躯一阵抽搐,她的拳头握紧了,这是这么长时间里她作出的最大幅度的动作,然后,在她的挣扎中,一张布满尖锐触须的可憎嘴巴出现在了她的Yin道口,紧随其后的,是肥大粘滑的躯体,一条比人类婴儿更粗的新生蠕虫,从24岁女孩的身体里诞生了,我的姐姐妮卡,完成了她生命中的次分娩。而她那丑陋的义子,正沿着消散的白色痕迹,游向她硕大的ru房,然后用那张长满触须的嘴,用力地吮吸起来。
但这场噩梦没有结束,刚才在妮卡身体里抽插的那条蠕虫早已迫不及待,它的尾部也伸出那Yinjing状的输卵管,再次捅进了妮卡刚刚完成分娩的下身,十月怀胎的过程再一次在十分钟里重演了。因为已经经历了刚才的次,这一次妮卡的反应已没有刚才强烈,的蠕虫在周围游弋着,等待着,她只是顺从地闭着眼睛,任由自己的腹部一次次隆起,自己的Yin部一次次被丑陋的巨jing穿透,又被更丑陋的巨虫穿出。
我的蠕虫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我也是,直到所有的蠕虫都完成了自己的繁衍,妮卡那已经变形的Yin道大张着,从Yin道口可以看到同样大张着的宫颈,一直看到刚经历过几十轮妊娠的子宫壁,这可怕的景象让我毛骨悚然,但惊惧之余,却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羡慕呢……
蠕虫们开始散去,我看到姐姐的身影越来越远,就要沉没在遥远的黑暗中,我想伸手拉住她,但我没有手可伸,恐惧感开始重新覆盖过刚才那荒诞的yIn荡,那些刚饱饮ru汁的幼虫围了过来,张开环布利齿的嘴,开始啃噬我的血rou,我竭力地呼喊着,但却依然只能听到死寂……
当我从尖叫中醒来时,我看到了熟悉的床和墙壁,我的汗水浸shi了被褥,我战战兢兢地望向身侧——妮卡不在那里!我发疯似的跳下床,推开门,想要大声呼叫,但这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你怎么了?琴雅?”
我回过头,妮卡站在浴室的门口,草草地围着浴巾,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盯着她,刚才那Yin道里钻出蠕虫的恐怖景象立刻跳进脑海,我顿了一下,紧张地问:“姐姐,你……能把浴巾摘下来吗?”
“为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
“我……我做了个梦……梦见你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