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鄢郦~素白的指尖因用力攥紧男人后颈处的衣料而泛红,阿禾难耐地蹭了蹭那人的下颌,企求他能因此放过她。可惜美貌小寡妇求错人了,她还是没能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一只超色的大狐狸,能直接把她cao到怀孕的那种!
阿禾乖,再忍忍,为夫马上就出来了,那人温声诱哄着,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美妇乱扭的腰tun摁住又往下压了压,这才朝着一处幽静雅致的庭院走去。
这里是仰秋阁,他们回来了呀。阿禾迷蒙中看见夜空中有一轮金红的圆月,想天生异象,这朝堂指不定又要掀场什么腥风血雨。不过掀起来也好,她阿父阿母丧命少不了狗皇帝的算计,郁国公府被付之一炬,就连艳冠京华的阿姐也不知所踪。
她要好好活着,要亲眼看着满身罪孽的仇人痛不欲生,想入炼狱而无门。也要找到阿姐的下落,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可是她太弱小了,从前以为容易的事情做起来才知有多难,几次连自己的命都差点丢掉,到现在能勉强安身立命的也唯有医术而已。
但是,不一样了这个人,她名义上的夫君,很强大,是她迫切需要的强大。或许,他能帮帮她?而且、而且她也真的,有些喜欢他了。可是,鄢郦真的爱她吗?阿禾不知晓,她看不透他,他们一起才相处了三个月。
吱呀两扇雕刻着日月山川的檀木门应声而开,没有人推它们,鄢府的这座庭院里从来不留仆从随侍。那应该是他用内力开的门吧,有武功真好,阿禾有些羡慕地想。房内没有灯火,只有几颗硕大的夜明珠被搁置在形如贝壳的琉璃盏中,两扇木门悄然阖上,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鄢郦、夫君,快放我下来,里面被磨得难受,阿禾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下来,腰肢却被禁锢住动弹不得。不成的,已经肿了,她眼里蓄了几滴泪,想求鄢郦就此放过,抬头蓦然对上了一双冷淡的金瞳,眸色通透璀璨,胜过世间罕见的美玉。
可那是无情的,如同庄重威严的神明,阿禾有一瞬感觉自己的心跳骤停,愣愣不知作何语,小bi却因为受了刺激将体内的巨物含得更深。
紧接着,偌大的室内闪过一道白光,阿禾下意识闭眼,再睁眼时已被仿佛传说中的景象所迷惑。
华光渐消,有狐绥绥,绒绒九尾。
眼前人突然变成了一位雍容华贵的狐妖公子,银发金眸,俊美而妖异。九条雪白的狐尾缀在他身后,张扬地舒展开,轻易拦住了退路。
身上哪儿肿了?让为夫瞧瞧,阿禾男人又换回以往那副宠溺的神色来哄受惊的女子,可是没等阿禾回答,有几条尾巴已经不容拒绝地缠上了她光裸的双腿。
绒绒的狐尾缠上来,触感柔软又温暖,比上好的丝绸贴身还要更舒适。鄢郦,能不能先把我下来阿禾心下的恐惧少了一点,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他,怕被温柔蛊惑。
非人之物接近她,所求为何?
几经波折,阿禾已有些倦了,只想从现下这难以启齿的处境中脱身,他还堵在她里面,涨得越发大了,显然未曾餍足。阿禾乖,叫夫君下颌被冰凉的手指捏起,男人俯身轻吻她脸颊,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夫君阿禾顺从地轻唤,在想要怎么逃出去,床榻的右侧有一扇窗正开着,照进几缕月光。夫君,能不能去床上?阿禾双手抱紧了男人的脖颈,示弱地讨好。
鄢郦喜欢阿禾依附他的模样,这让他有些许愉悦,虽然远远不够,但也无妨。今宵苦短,来日方长,他有漫长的光Yin可以与她消磨。
于是便依言抱着怀中女子走向床榻,并不急于安抚小夫人的不安,毕竟,观察猎物入口前的挣扎,也算是捕食者独有的恶趣味。
裸背贴上柔软的锦被方有几分安心,阿禾闻到熟悉的草木香气,渐渐放松下来,她转头看向鄢郦,有些迟疑地问:你的耳朵怎么不见了?
确切来说,是人形的耳朵消失了,柔顺的银发间接近前额处长出了一对形状优美的狐耳,上面覆盖着雪白的毛发,耳廓处隐隐泛粉,是肌肤的色泽。这让他现下看起来没那么有压迫感,比方才更容易接近了些。
阿禾想摸摸看吗?男人低下头温柔地发出邀请,阿禾于是顺从地伸手轻柔抚摸。唔,好柔软。之后手腕便被握住,被迫与修长的大手十指相扣。
青筋纠结的粗长硬物缓缓从被干肿的小bi里面撤出,带出了大股yIn靡的汁ye。床榻间情欲的气味渐浓,鄢郦微用力捏起身下人的下颌,伸舌将津ye哺喂进去,温存地亲吻她唇。
绣着缠枝莲纹的月白色床帐上映出了两个交叠的身影,真可怜,鄢郦嗓音里带了些喘息,修长的手指剥开两瓣粉艳的媚rou,垂眸看着快要被自己玩坏了的嫩处,神色专注。
阿禾觉得羞耻,动了动被狐尾缠住的脚踝,想要将双腿合拢,不,别看,求你,她近乎哀求地哭泣,本能地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是男人并没有心软,只舔去晶莹的泪珠,动作温柔而强制地伸指将一粒珍珠形状的药珠推入了shi软的媚处。
别怕,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