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叔叔……”
沉默如水的黑夜,填满了火一般的激情。施媚梦见自己躺在顾令深身下,他的火热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男人高频率的狂野律动,让施媚频频发出猫咪一样的呻yin,身体被他撑得很满。
他一直很清楚她的敏感点,所以集中攻击那几个敏感点,很快女孩便口干舌燥了,在他身下又哭又叫,但他却霸道地搂着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开。
“好烫……叔叔……”
施媚这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半夜频繁醒了好几次,最后一次,还梦见过和他做爱,尔后一直沉浸在这段火热里,脑中不断浮现的是男人赤裸的脊背,温热结实的肌rou,挺送时有力的腰,汗shi的胸口。
当习惯过一个人,一种环境,很难去适应新的环境和人,施媚要分开的决心虽然坚定,但此刻却感受到了巨大的落差,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她对他的依赖性,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深。
施媚醒来的时候,心里有些茫然。
夜晚委屈的那个瞬间,她真的很想从床上爬起来,不管不顾地回到他身边,但理智阻还是拦了她。
偶然回想她和顾令深的过往,一帧帧,一幕幕都在脑海中重现,已经不知道是谁算计了谁,又是谁沦陷过。
一开始的心怀不轨,似乎已经预示了结局,只是她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承认。
哪怕再脆弱,也不能再放任自己。以前孤身一人还不怕什么,现在有了孩子,她得保护它。
“小媚,喝杯牛nai再睡吧。”
林敏泽大半夜起来给她热了一杯牛nai,天边已经微微泛亮,一推开客厅的窗户,外边的凉意袭了过来。
这个天气,一早一晚都很凉。施媚喝了口牛nai,把杯子放回了茶几上,再没了睡意。
“刚刚,梦见他了?”林敏泽若无其事地坐在她旁边,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她是过来人,哪怕当初老公这么渣,扔下她和病重的女儿不知所踪,可是,她第一个晚上梦到的,还是那个邪Yin的男人,撕扯她脆弱又不堪的神经,让她深陷进走不出去的梦魇。
遇到那个男人,是她一辈子最大也是唯一的灾难,林敏泽最后看到他的时候,他还在和人打架,为了争一个小姐,双方大打出手,嘴角溢出了血,眼眸前所未有的Yin鸷和黑暗。
林敏泽觉得自己的人生一塌糊涂,她本来也是个温暖又干净的女生,却碰上那样的街头混混,亡命之徒。
当初爱的不管不顾,有情饮水饱,还生了他的女儿,直到栽了一个大跟头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有多傻。
“嗯。”
施媚也没有矢口否认,而是点了点头,“所以,睡不着了。”
“很正常。”
林敏泽将头发绑成马尾,原本想抽根烟,可一想到施媚怀着身孕,又把烟给收了回去。
“其实,你心里还是很喜欢他吧?”
“喜欢?喜欢有什么用。”施媚眼眸很静,也很黑,“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不是仅仅喜欢两个字就足够了。”
生活的残酷性,已经教会了她太多。
“我知道。”林敏泽说,“但你心里该知道,男人犯错也分程度,有的不可以原谅,有的可以。从目前来看,顾令深犯下的错误,也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假如你心里喜欢他,却又坚决要离开,等你将来后悔了,怀念起他对你的好,可能就没这个店了。”
“顾令深对你的好,想必你应该比我清楚。他要是对你没一点感情,根本做不到这样无微不至,你要说他是在演戏的话,能演成这样,那也是真的心机很可怕了。”
“如果他真的爱你,将来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在林敏泽看来,顾令深没有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没有到一定得分手的地步,还结了婚有孩子。
“我……不知道。”
施媚心里也没什么主意,很茫然,她喜欢他,但脑意识根本不相信他,他的城府那么深,一根手指头就能玩死她。
她不敢拿自己拿宝宝去赌,她赌不起。
如果宝宝跟在她的身边,将来至少有平安长大的保障,衣食无忧,可如果她打算赌一次的话,一旦赌输了,孩子怎么在这种吃人的环境中长大呢?
“小媚,你不如去散散心吧。”
林敏泽看她茫然无措,提议道:“这种事情,我们也不好替你拿主意,你现在心里太乱了,不如出去走一走,玩一玩,或许很快就想明白了。”
“也好。”
施媚手上还有几百万,哪怕不问顾令深拿钱,也够她吃喝玩乐了,她打算出去散散心。
虽然他们现在暂时分开了,可这里到底是他买的房子,他随时会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纠缠不清。
既然已经说了分开,也不是嘴上说说的。
当天凌晨,施媚定了一张机票,一张去巴黎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