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还问我什么?你昨晚不就在那小妖Jing的床上放浪形骸,被那妞儿勾着连家都不肯回了吗?”陆离翘起了二郎腿,随手点了根烟吸了几口,“我提醒你一句,向茜可都知道了。”
“我应该说过,音音那个闺蜜就是个心机婊,你可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除非是你心甘情愿地上了她的钩,呵,你也真不怕她马上给你怀个孩子出来,再让你当一次爹?你知不知道一句话怎么说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顾令深没再接他的话,但一口灌下去的烈酒,似乎要灼烫了他的喉咙,一路蔓延到心脏的地方,最后生出了火辣辣的疼意。
“女人可以适当地宠一宠,到了床上水比什么都多,好弄,但你可千万不能让她骑到你头上,令深你告诉我,你和她做爱的时候戴套了吗?该不会直接射进去了吧?”
顾令深不语,眼角深沉地看着不远处。
看他这个默认了的反应,陆离又哼哼了两句:“我心里还寻思着,当年那些教训还不够你受的是不是?你该不会还想重蹈覆辙吧?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丫头片子还真够能耐的,居然还能让你在这个年龄上再栽上一次。”
“她不会怀我的孩子。”
顾令深站了起来,目光再次看向了窗外,声音平淡:“她是个很聪明的孩子,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态度,所以不会轻易地怀上我的孩子,更不会冒那么大的险,生下一个筹码不大的孩子。”
“你就这么了解那心机婊?”
陆离听他这么说,倒是放心了些,只要再不整出个孩子,就没什么大问题。
“怎么说话的?”顾令深抬眸,扫了陆衍一眼,抽出一根烟放在了嘴里,“整天婊啊婊的,嘴巴这么欠?”
“你可算了吧,咱们俩做兄弟做了这么多年,你还在我面前装纯洁装无辜呢,你在那妞儿的床上,指不定什么脏话都蹦出来了?。”
陆离真想踹他一脚,这会儿倒是装起斯文禽兽来了?
“你就说是不是?”
顾令深不答,陆离很sao气地笑了下,其实还想打探一下他们在床上的具体细节,但看顾令深这张嘴紧得跟什么似的,他何必上门讨打。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从来都有个潜规则,怎么玩女人都行,但惹祸上身就没必要。顾令深这些年不近女色这么久,还不就是心里膈应着当年的事。
现在好不容易搞了一个女学生,虽然那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但就这么一个女人,他也不能让令深别搞,总是没发泄的地方,身上一把邪火憋着只会让身体不好。
何况由他看来,哪怕令深真的被那个心机婊下了套,只要是令深心甘情愿的,那旁人也诟病不了。
那丫头片子心机再怎么深,跟他们这种商人一比,也就是个被玩死的蚂蚁罢了。
“令深,那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陆离看着他:“向茜可是知道,你和那小丫头片子昨晚偷情的事了。我还听音音说你们这几天都在冷战,是不是因为那个妞儿吵的?怎么着,你还真想娶了施媚不成?”
想到这个可能性,陆离心脏都跳了跳。
不会吧?
陆离换了个姿势,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令深,你可千万给我清醒一点。先不说老爷子了,你爸妈那边不可能同意,你30岁的男人娶一个19岁的小姑娘,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现在的媒体可不像十几年前了,一个比一个会兴风作浪,到时候全网都可能会是你的桃色新闻。”
“再说了,那姑娘还是音音的闺蜜,你们俩在暗中搞一搞就算了,到时候被音音发现你们俩的jian情,你觉得她会怎么看你这个三叔?除了这些,还有向茜,还有她哥哥等等……”
光举出的这些例子,陆离都觉得头疼。
“令深,你是一个很成功的商人,应该最明白在利益面前,该怎么取舍是理智的。当初你决定娶割肾救音音的向茜,也是为了给大众们一个良好的外在形象,让大家觉得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公司可以顺利上市,现在公司马上要顺利上市了,你若是搞出这么一招,岂不是在打你自己的脸?你自己想想,这些麻烦多少?”
当时向茜提出结婚,顾令深首先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也没太大的异议,而且,她的确冒着生命危险救了音音,这也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但一个优秀的商人,总是会有自己的心机和算计。
换句话说,假如顾令深真的要娶施媚的话,就得为了她排除万难。要顾令深这样的男人做出这种牺牲,可想而知他该有多迷恋这个女人,对她有多疯狂,才能让他做到这一步。
施媚心里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现在从不越矩,只是安分地呆在顾令深身边,做一个足够体贴又温柔的床上情人,再时不时耍点小心机,总是勾得男人欲罢不能。
男女那点子事的心机,施媚心里明白得很,时不时地吊一吊他,但不能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