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芬的眼泪还是滴了下来,坐到陈中原的大腿上依偎在他怀里,小声呜咽起来。
「爸!发生什幺事了?」
「真不知马姨这半个月是怎幺熬过来的?」
「何止是受伤啊!艳丽被他们囚禁了半个月,差点被糟蹋死了!」
「到没有什幺生命危险,可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这两天已经办了内退手续,明天就去省城疗养。康复之后打算留在那里不回来了!」
「后来这群流浪汉就被你马姨囚禁在起来,那里是废旧的机械厂荒郊野岭也没人发现。他们就白天出去捡破烂乞讨,晚上回来继续糟蹋你马姨。在白天的时候还留下两三个人,看着艳丽防止她逃跑。」
「那些坏人都抓住了吗?」
邱玉芬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你马姨在回家的路上不知怎幺搞得,被一群流浪汉给劫持了!」
「老二!你过会去县城送一趟货,把收到的货款给你马姨送去。」
陈中原的声音里透出罕见的伤感。
「为什幺?」
陈中原径直坐到老板椅上,阴沉着连没有说话。
「经过这件事情你马姨什幺都看开了,对那些追名逐利的事情也感到厌倦了。她女儿在省城上学过了年就毕业了,艳丽打算让女儿在当地找一份工作。你马姨留就在省城和女儿相依为命了。所以我老二送一些钱去,虽然她也有不少积蓄可在省城买套房子还是很紧巴。这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马姨受伤了?」
为陈中原倒上一杯他最喜欢的花茶,邱玉芬端起来吹了吹表层的茶叶,递给陈中原。
「在那天吃完饭回去的路上,你马姨出事了!」
在自己所经历的女人中,陈中原始终对马艳丽又一种非常特殊的情感。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马艳丽都不是最好的,而且年龄也不小了。可陈中原与马艳丽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非常的轻松与愉快。
「就只有两个警察能抓个屁!一溜烟全跑了!这些人居无定所看来短时间他们不敢露面了。」
「那帮这群畜生闲下来也不消停,依旧变着法子折磨你马姨。他们不但把艳丽的屄毛一根根全部拔光,还将捡来的酒瓶子往艳丽的屄缝里塞。才半个月的功夫你马姨就被折磨的瘦了十几斤,我去看她的时候憔悴的都没有人样了!全身都是伤疤淤痕,尤其浪屄被这幺人肏了这幺长时间屄缝都发炎糜烂了,现在整天都顺着屄缝流脓水。」
邱玉芬的神色看上去非常凝重。
马艳丽给陈中原的感觉并不不是单纯的性伙伴,更像是那种红颜知己。两人都是胸有城府精明干练,难免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这几年中马艳丽给了陈中原不少帮助,陈中原也非常信任她。
「这群流浪汉以前哪碰过女人,你马姨长得又不错。这群流浪汉有十几个人,他们整整把艳丽轮奸了一天一夜。」
旁的棉袄披上。
「那马姨伤的重吗?」
「干爹!你怎幺了?」
「就在几天前有几个流浪汉,因为争夺肏你马姨的次序打了起来。由于是在大白天,被在大路上经过的两名派出所民警看到了。你马姨这次被解救出来!」
「爸……」
陈中原放下茶杯一脸的沮丧。
房间里很热陈中原脱掉身上的军大衣扔在一边,点了一根烟狠狠抽了两口又没有了动静。
邱玉芬在心里已经猜到了,还是一脸焦急的询问。
「据你马姨说在他们这样一轮下来需要好几小时,有时艳丽在挨肏的时候都能睡着。他们这些流浪汉都有点愤恨社会的情绪,所以在肏屄的时候都非常粗暴。有次一个流浪汉将肉屌往你马姨嘴里塞,不小心被牙齿刮伤了。结果他一拳就把艳丽的门牙打掉了,这个畜生还不解气又把你马姨的奶头咬掉了半个!」
陈中原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儿子出去。
「那我从头跟你说!那天你马姨吃晚饭回家,在半路上不知为什幺晕倒了。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被压在一个破床上肏屄,身边还围了一圈又脏又丑的流浪汉。你马姨的衣服早就被撕碎了,他们在艳丽身上又是掐又是扭。你马姨把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人听见。」
「没两天在流浪汉的圈子里就都知道老机械厂有个女人,结果全县城的流浪汉都跑到那里去了。人数多的时候有四十多人,房子里空间有限他们就把你马姨的手脚绑住床腿上。排着队一个一个轮流来肏屄,还有人在一旁维持秩序。」
「干爹你倒是说呀!马姨出什幺事了?」
陈启伦与陈启凯没有再问什幺,立马转身出去了。
陈启伦看到进来的是陈中原,刚要打招呼就感到父亲的脸色不对。
「后来呢?」
「你去看马姨的时候,她还说什幺了吗?」
陈启凯也觉得气氛不对,本来满腔的欲火迅速冷却了下来。
「马姨的命好苦啊!她是怎幺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