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男孩提着裙角向他行礼。
屋里的主人正在解脖子上的领花,见他来了,便坐在了床尾。
那男孩穿着裙子,俨然是一名男ji,他解开了身上的腰带,裙摆层层叠叠地翻滚着落下,像是瞬间绽放的花朵,又瞬间地枯萎。
男ji跪在对方分开的两腿之间,他赤裸着胸膛,短款的束腰下是雪白的衬裙,他戴着手套的手顺着客人的膝盖往上,逐渐地解开了对方被束缚的欲望。
男孩张嘴将那阳物含了进去,用舌头和嘴唇挑逗对方的本能,他的身体前倾,背腰和后tun都暴露在客人的眼里。
绅士仿佛轻笑了一声,皮鞋钻进对方的裙底,逗弄着对方赤裸的腿。
“我让你调到最大档的呢?”
男ji放开了对方,他如实道:“已经是最大了,先生。”
“舒服吗?”绅士的手指划过对方的脖颈,感受到凹凸不平的咽喉。
“嗯”男ji讨好地点头,“很舒服”
“很好”绅士拍了拍男ji的发顶,“上床来。”
男ji乖顺地爬到床上,他趴跪在床尾,衬裙下的tun部高高耸起。
绅士将早就准备好了的东西戴在男ji的脚踝上,是皮具的脚环,另一边则与床柱相连。
男ji的双腿被束缚着大开,再没有合起的可能,绅士掀起对方的衬裙,露出里面美妙的风景——男ji的tun缝中露出一枚假阳具的底座,而在会Yin的下方,同样也插着另一枚yIn具,这个男ji是难得的双性人。
“可以,就他吧。”西装革履的绅士在水盆里洗了手,刚验了货的客人对此十分满意。
“当然。”美梦馆里的老妈妈陪着笑,“这可是他的初夜,还望先生您多担待。”
“当然,”那位绅士看起来十分温文尔雅,他想到刚刚看到的美景,他微笑着,“我自然会教他的。”
绅士看向被他选中的男ji问道:“你叫什么?”
男孩提着裙角虚虚地行了个礼,“我叫弗罗lun丝,先生。”
两枚床笫yIn具都被调到了最大档,在男孩的身体里尽职尽责,这个男ji没有说谎,他确实是很舒服,原本应该贞洁的腿心已经被yIn水打shi,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十分yIn靡。
“已经这么shi了”绅士的手触碰到弗罗lun丝的下身,他那阳具也因为情动而勃起,“看来你很喜欢。”
女性Yinxue里的阳具被慢慢拔了出来,内里分泌的体ye顺着小口流了出来,绅士用手抹去,“这么多水,这里真的还是处子?”
“是的,先生”弗罗lun丝的声音里带着些颤抖,“因为干净的身体,应该留给重要的客人”
阳具再次重重地捅了进去,弗罗lun丝尖叫了一声,处子的花蕊十分娇弱,两瓣Yin唇颤抖着溢出体ye。
“既然是处子,怎么能这么贪吃?”绅士拿起羊皮鞭,对着男ji的后tun不断地鞭打。
“先生先生饶了我吧”散鞭落在身上的触感并不算疼,但弗罗lun丝依然还是低低地求饶,“都是因为先生”他缩紧了身体,却又将后tun翘得更高,“只有先生,才能让一个处子变成荡妇”
绅士完全被男ji的话语取悦了,他抽出弗罗lun丝后xue里的器具,用自己的东西填满了xue道。
“啊”男ji满足地呻yin,男人的勇猛在他的身体里不断抽插,“先生您好厉害”
“我厉害,那你怎么还想着去勾引别的男人?”身后的客人掐着他的腰再次拍打起来,“你不是喜欢那个神父吗?”
身体的快感干扰了他的脑子,弗罗lun丝只能挺着tun不断的迎合,“不是”他解释道,“我喜欢您,先生”
“那我呢?”身后传来神父禁欲且低沉的声音,“你不喜欢我吗?”
shi淋淋的阳具从xue道里抽了出来,神父的手指触碰到他身前含着器具的臌胀的Yin唇,“这里想要吗?”他一手玩弄着前端的Yin核,一手将假阳具也一并抽出。
两张可以容纳的性器都空虚又寂寞,伊诺克的手指伸进松软的洞xue,弗罗lun丝想要夹住对方的手,然而他的下肢被束缚着,他无法动弹。
手指在shi润的rouxue里缓慢地抽动,每一次动作都能带出一串粘稠的yIn水,“你喜欢这样吗?”身后的人问道。
“喜欢”弗罗lun丝想要回头,然而他什么都看不见,“cao我求您了”
gui头如愿破开了洞口,男ji身体的触感是无法比拟的柔软,“你的身体天生就应该被男人cao的。”弗罗lun丝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神父如此说道,“你天生就应该是个男ji”
xue腔里紧紧夹着阳具,身前的性器落下快乐的泪水,“伊诺克伊诺克”
羊皮鞭甩落在他的tun上,鞭尾扫过他张翕的后xue。
“啊后xue”弗罗lun丝的呻yin还没结束,更多的鞭子便朝着那处席卷而来。
“你喜欢是吗?”绅士鞭打着他的tun缝,可怜的布满皱褶的小口被鞭打的发红发亮。
“先生绕了我吧”这一次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