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沧海愣了愣，静静地看着他，良久后微微一笑。
杨靖并不担心。他本来就是杨靖，也是卢醒尘，也是十世轮回中的每一世。他就是他自己，他的灵魂没有改变。面对萧沧海的质问，他淡定自若，果然萧沧海有些迷茫了。
萧沧海眼神茫然地盯着床头，眸底藏着一丝淡淡的恐惧，喃喃道：“我知道”
他笑了笑，哑声道：“寄奴，进来吧。”
杨靖一阵心疼，却也不勉强他。这种事要一步步来，不可能一措而就。
杨靖低低笑道：“我都这把年纪了，说些老成话不对吗？朕也是历经千帆的人了啊。”
距离上次生产已经过了两个多月，因为不吝用药，萧沧海那里恢复得还好。但他在驽马王那里受了很多苦，当杨靖的手指探进去时，还是忍不住闭紧了那小穴，身体僵硬起来。
杨靖见了他的样子，突然做不下去了。他躺下抱着萧沧海，亲了亲他的面颊：“算了，今晚不做了。”
杨靖这个神情他再熟悉不过了。二人夫妻多年，他怎会不知杨靖此时想要什么？不过他还是有些紧张，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杨靖感觉到他的僵硬，不过并没有放弃。他记得以前在哪里看过，被强暴后的人会有心理创伤，对身体上的接触会变得极为抗拒，萧沧海也有这种后遗症。
萧沧海抬起眼，眸色恢复了些光彩。
杨靖低声道：“沧海，人都是会变的，不同的时候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年纪有不同的判断，这些都是人生必须经历的。只要心不变就成。”
萧沧海摸出床头上的药瓶。因他是男后的缘故，那里常年放着这种东西。
萧沧海神色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柔声道：“没事的，不用管我。黄御医说我还没有调养好”
萧沧海黑亮美丽的眸子不同往日，严肃之中透着一股试探和犀利。杨靖忍不住笑了，道：“你想问什么？”
萧沧海哈哈一笑，用手指梳着他乌密的头发，道：“皇上历经千帆，那臣是不是也老了呢？”
这些日子来二人日日亲密相处，以萧沧海的聪明和敏锐，自己的变化他定会察觉。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萧沧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为何会有这番变化。
究竟是真的没有调养好，还是起不来了？
萧沧海僵硬的身体慢慢松软下来。熟悉地气息，熟悉地挑逗。这是他与杨靖在床榻间做过无数次的，但这一次杨靖特别的温柔。
他倒出药瓶里的液体，熟练地抹到萧沧海的后穴上。
杨靖眸色渐黑，沉沉地盯着他，声音略哑：“你不老。不管过去多少年，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好的。”
杨靖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身下的人。
杨靖想起二人初相识时，自己因为跟着太傅念书念多了，难免有时说话过于老成，萧沧海就笑他少年早衰，装模作样地扮成熟。
杨靖不是心理医生，不知该如何消除他的这种心理阴影，但逃避不是办法，只有让萧沧海接受现实，面对现实，才能慢慢忘记过去的阴霾。杨靖用自己的办法，渐渐消除他的不安。
“寄奴，我觉得我觉得你最近变化挺大，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萧沧海回过神来，眉宇微蹙：“皇上”
“呃”萧沧海双手抓着被褥，喘息地扭着身子。
他以为杨靖是指高密山大败以来发生的事，不由垂了眼帘，神色黯淡下来。
“寄奴，我不是那个意思。”萧沧海有些慌张，想要解释。
萧沧海将药瓶递给他，分开双腿，抬起臀部蹭了蹭他，道：“就这个姿势好吗？我想看着你。”
杨靖吻了吻他的唇，温柔地道：“好。”
现在，杨靖想更进一步。他要让萧沧海想起自己的味道，全身都印满自己的痕迹。
杨靖的唇舌咬噬着他胸前的茱萸，温柔地，却又霸道的。他的手指缓缓向下，在他的敏感处来回摩挲。
竟是谁？”
杨靖拉住他的手，在唇边亲了亲，望着萧沧海的眸子，定定地道：“经历这么多，我确实变了。”这话一语双关，但萧沧海却不会明白的。
这些日子杨靖每晚都搂着萧沧海入睡，可以感觉出萧沧海对他的身体并不抗拒，甚至极为依赖。几次他从噩梦中惊醒，只有自己紧紧抱着他才能让他安心入睡。但自己要是稍微有些出格的动作，他就会变得紧张而僵硬。
杨靖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我都明白。沧海，你若一时接受不了，我不勉强你。在我心里，你才
杨靖轻声道：“放松点。沧海，是我。”
“这种时候不要叫我皇上。”杨靖突然有些不悦，低声道：“我不需要你这样委屈自己讨好我。我又不是那等好色昏君，明知你身体不适还非要你不可？”
他抿唇一笑，道：“你说的对。不过又开始说这些老成话了。”
杨靖道：“你会受伤的。”前戏还没做完，萧沧海的分身一直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