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面上掠过一阵惊惶的表情,但是被布条封住了口的她却并没发出一点声音。
可是,对于这个已经当了超过十年品学兼优生的少女来说,以这种程度性快感作为引诱,是否已经足够令她完全坠落和屈服于我?
“自身难保的妳还在挂念着林咏恩吗!妳这臭婊子怎配去喜欢她!况且,妳也知道,她也已经讨厌了妳了!”
“啊!!”
伏啪!
再一鞭打在早已伤痕累累的玉背上,只见一蓬血花冲天溅起,然后在嘉嘉的柔肌上立刻出现了一条深坑般血肉模糊的血痕。
“他妈的,妳在装甚幺伟大!妳这个同性恋的臭婊子,看我怎样把妳整得比我的其它所有伪天使标本更惨!”
可是,骨子里的他却是一个“凶残血腥艺术”的专家。
“呜咕咕!!!”
守彦一解开嘉嘉的脚撩,同一时间早以束势待发的嘉嘉,便立刻倾尽全身
只是区区两鞭,已经令嘉嘉倒在地板上不断滚动,连身体直撞在洗手间的墙壁上也浑然不觉!
“她……她怎样看我也好……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以前伤害了她,现在要受的皮肉之苦……也算是我的赎罪吧!”
守彦红着眼地连环挥鞭,把嘉嘉打得皮开肉裂,呼叫震天!
“鸦鸦鸦……”
“呵呵,怎样了?痛苦吧?这条蔷薇鞭和一般调教鞭并不同,它足以做成几个月也不能消褪的创伤,而若果我用尽全力的话,或许妳的全身便会留下终生也不能复原的疤痕呢!呵呵呵呵……”
守彦步进了洗手间中,把手脚被锁着的嘉嘉抽着头发从浴缸底扯了起来,再一手把她掷在地上。
一阵令人心寒的破空之声后,嘉嘉身体上一些那才刚愈合了七成的旧伤疤,立刻再度被打得爆裂开来。
接着,守彦便去解开嘉嘉的脚撩,嘉嘉只见守彦现在背对着自己,整个背门便像不设防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守彦在心中默默盘算着。
“再来!”
“讨厌……真是讨厌的家伙!”
之所以能达到这种杀伤力,是因为蔷薇鞭的表面不但布满了尖刺,其中约两成的荆棘更是长有倒勾,在大力打在柔肌上时倒勾会刺穿幼嫩的肌肤表面,然后在把鞭再次抽起时便会把一部份连皮带肉地向上勾起,从而做成更血腥的杀伤效果。
“嘿嘿……”
嘉嘉倒在洗手间的磁砖地板上,虽然昨晚惨遭冷血和暴力的毒打和奸污,但仍是不减英气地以凌厉的目光睨着对方。
伏啪!
午后。
卡!
“解开妳的手撩脚拷?好主意!”
两腿中间,长期插入的肛门棒的菊蕾上方那仍是处子的桃源洞口,两片香嫩桃片已经变得充血和增厚,并且稍为向两边打开。在中央位置是一个狭小而漆黑的烈缝,缝子的边缘还泛着湿濡的光泽,显然少女在亲母的挑逗下已经进入了动情的状态!
“狗、狗种!”嘉嘉虽然痛得呼天抢地,唯天生的男子气性格却仍然令她不甘心向守彦示弱。“有种的便解开我的手脚的锁,堂堂正正打一场!这样欺负一个被束缚的女子有甚幺出色了?懦夫!”
人与人之间很多时会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缘份,有些人会令你一见如故,相逢恨晚;也有些人不知何故总会令你自然地产生反感和抗拒,甚至“一见到他的脸便火也起了”。嘉嘉对守彦来说无疑是属于后者,她对咏恩的超越友谊的感情,她那好像随时都可以为了咏恩而牺牲自己的情操,却只令守彦无名火起三千丈。
嘉嘉泪、汗交混,痛苦得扭曲的面上,仍勉力挤出了一丝微笑。
伏啪!伏啪!
守彦立时笑着从口袋中拿出钥匙。嘉嘉见到后心中暗喜,心想这家伙也太轻敌了,竟如此容易便上了自己的激将法。
“呜呀呀呀!!!”
在我和这匹母狗的联合调教之下,她将会反复尝到性快感的滋味,这是完全不用怀疑的事。
守彦先解开了嘉嘉双手的手撩。嘉嘉终于在几天以来次获得双手的自由,连忙立刻松弛、活动一下手腕,令痹痛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双手尽快回复一定的活动能力。
“有甚幺感觉?终于后悔招惹了我了吗?”
“看来妳前天被伏特加咬伤和被我打伤的伤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呵呵,太好了,又可以有得用来玩了!”
康守彦把鞭暂时放下,然后上前把嘉嘉口中的布条拉出。
守彦的手中拿着一支形状奇怪的长鞭,长约五、六呎的皮鞭表面,布满了一支支突出的刺,这条“蔷薇鞭”与其说是SM调教鞭,不如说是一种中世纪的拷问刑具更加适合!
“呜!!!”
守彦把鞭高高举起,他仍然是一贯地笑得淡定、笑得自然。他把鞭在半空洒了两个鞭花,便好像一个艺术家般优雅和有气质。
“畜、畜牲!……你究竟把小恩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