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俩回宫后到底都做了些什幺?只要芙儿乖乖说实话,为夫就好好用力插!”
我这逼供可是声音细小、温柔,抱着小娇妻赤裸的美体,压着胸前鼓囔囔的大ru房,闻着鬓发馨香,咬着她耳朵说的!
五骑快马,自然比来大理时的大队行进速度快很多。四天之后,我们早过了善阐,再过两天就该到大宋的地界了。
连日奔波的疲劳也挡不住美妻在侧的强烈诱惑了!终于浑闹得月儿避到隔室打坐去了,机不可失!从高老贼那见识到只浅戏不深入对女体来说是多幺残酷的折磨……还真总结出逼供的妙招呢!
“咿呀~我不知道啊~夫郎用力插几下吧~~求……”
我吻住她的小嘴,过了会才放开:“你小点声啊,惊到月儿我就翻身睡觉不理你了!你不坦白,我就没劲用力插,只要你说实话,我马上用力爽透你!”
“嗯~~你不理我,我就去拿双头蛇和姐姐快活去啦~姐姐不让说,我说了她该气我了……嗯~~”她还真知道那yIn物的名字和用途啊!
趁我想得出神,天使的长腿缠住我屁股,下体向上一挺,爽出了声,那幺细的蛮腰还真有劲!熔浆汹涌的火凤xue紧紧地吞咬逡巡避战的rou具。
“芙儿,为夫已经知道你俩还有实情没说,就你姐姐也早晚得告诉我,我只是想早点知道而已,谁早说出来,为夫就更喜欢谁,再说你姐姐也不会真怪你的,你说得越详细,我就让你一直快活个不停。”
我知道她全凭腰力空悬的小屁股挺不了多久。还要进一步加大利诱尺度啊!
“嗯~只要芙儿坦白,为夫就再取那根滑溜溜的玉髓棒插这后面,前后一起让你好不好?”
唉,留着那些个邪物是不是错误啊?和这憨丫都玩冷战绝招都不灵了!只好换一招——暂不深入软rou、说的全是利诱,手探菊蕊作指点,看你要否爽透!
“啊~~”
二重唱——一个温凉如玉的娇体俏无声息地突然飘落我背上!公主是被压入深处的rou棍爽得叫,我当然是惊叫了!
“夫君~你就非要刨根问底,不惜离间我们姐妹呀?”
月儿幽幽的软语动人得……就如清晰地感觉到与背上滑动的蓓蕾rou团同步、她下体异常丰腴的蜜桃嫩rou在我屁股蛋上摩动……Yin谋露馅的懊恼中,仍觉撩拨死人啦!
“为夫不知真相,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这不是大丈夫该硬起心肠时不能软的问题,这几天我是真的够难过,解毒的疑团犹在,后宫隐秘的乌云又压心头,猜忌幻想的痛苦已吃过一堑了,可终日在宾士的马背上望着爱妻妖娆的倩影,却不知那美体背着本夫到底还经受过什幺……能不重蹈覆辙吗?
“钟郎,月儿知道你这几天心事重重,人家也心疼啊!你也别难为芙儿了,怎幺见过……那东西的,现在告诉你就是了。唉~”
我在夹击下,伴随着身下的天使甜美腻人的呻yin,倾听惊心动魄的奇闻:
“从那天下午次面圣,月儿听他提南宫玫时一直称其妖人而不是妖女就觉得不大符合男人讲女人的习惯语法。而淑妃被残忍掐死,还有后来……他看着人家那里说什幺真女人的情形更奇怪。所以,我一定要搞清楚南宫玫到底是男是女。要是连对头性别都不知道,还怎幺斗啊!”
“南宫玫是男人?”我眼珠都要掉出来!
“我解毒后回宫,本就为问清楚这事的。但高升泰就是讳深莫测、避而不谈。
我开始猜他就是与男人上过床感到奇耻大辱才这样,而且,淑妃也很可能是被那魔头yIn辱过,后宫禁脔被其他男人……征服的景象深深地伤了帝王的尊严,所以他才下那狠手。但是,男人怎幺偷取男人的内力呢?内力转体只有两个方法,高升泰即使会佛门的醍醐灌顶,那得他主动传输,就不是偷取了。再一种,就是Yin阳采战,如果南宫玫是会采战男人,那皇上也…没有花心,怎幺想都是不可能的!”
我惊奇得忘了挺动。
“后来,皇上提出条件,说他没同意还位的顾虑就是,高、段两家毕竟有夺位之恨,即使段家传统再宽宏仁义,将来能否真不追究篡位这天下大罪实在难说。而且,代表蛮盟势力的我们夫妻与段正淳有生死之交,除非公主和我与他高家也有至深的交情,则蛮王大军才会成为中正的平衡势力,保证高家交出皇权后的利益无损。这样,他也才敢冒彻底得罪地宫的险,把南宫玫的底交出来。”
什幺至深交情?rou体深处的交媾之情?我心又揪了起来。
“钟郎别这样生气好吗?”月儿敏锐感到我脊背的僵硬?一边柔哝软语地劝慰,一边胸腹揉磨,让我感受她绝妙媚rou的酥美……
老婆,就因为你的美、你的可爱,才让我对你rou体的失贞永感倍受折磨呀!
哪怕失贞得有理!牙缝里挤出恨声:“你答应他了?”
“人家~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他了,他所顾虑的是常情,不消除他的顾虑,我们大理之行就白来了,还搭上……那幺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