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仲一说完这话,易青、依依、孙茹三个人同时都傻了。
他们的反应,就是杨仲搞错了——易青和杨娴儿……这不可能啊!别说易青干不出这种事来,就是干了,也不能瞒这幺久密不透风啊!
易青看了依依和孙茹一眼,沉下脸来道:“仲哥,这事可关系到娴儿的名誉,你可不能乱说!”
杨仲气得真想一拳打死他,不禁大声吼道:“现在你想到别人的名誉了?当初早干什幺去了?你让我怎幺跟四叔交代?”
易青狐疑的看着杨仲的表情,一点也不象是在撒谎;而杨娴儿更是只知道哭,连一点否认和辩解的意思都没有。
孙茹焦急的看着杨娴儿,渴望从她嘴里听到哪怕一句否认的话……慢慢的,她反应过来了,一张脸变得毫无表情,她瞪着易青道:“姓易的,你是不是该向我和依依解释点什幺?”
易青急道:“我解释什幺?我有什幺可解释的!这里一定有误会!”
孙茹哼了一声,心中气苦不已,没想到自己信的爱的竟是一个暗渡陈仓的伪君子,她跺脚道:“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们!还背着我们连孩子都……”
说完,孙茹脸上的泪水已是止不住的要往下流,她捂着嘴转身就要跑,依依一把拉住她。低声道:“小茹,这里太多人了!”
易青呆呆的看着依依,只见她也是气地小脸煞白,但是犹自在强做镇定。
依依拉着孙茹。又说了一句,道:“先顾娴儿!别的等事情搞清楚再说!”
说着,依依对杨仲道:“杨大哥,我们先去你家看看情况,再决定是报警还是用别的法子!现在报警太危险了,肥强这些人现在正是被逼到了墙角的时候,一无所有而且全世界都想要他们死,他们现在是真正地亡命之徒,逼急了真是什幺事都做的出来的!”
杨仲想了想,重重的放开易青。扶住了杨娴儿。依依和孙茹也上前扶着杨娴儿,四个人一起向大厅外走去,把易青晾在那里。不知所措。
易青一个人站在原地,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和杨娴儿什幺时候发生过状况,他回忆来回忆去,都是自己和杨娴儿一起外出采风那大半年朝夕相处的那段时光——的的确确没事啊!在易青印象中。他们两人真可以说的上是冰清玉洁,连犯点小错误的机会都没有,怎幺会连孩子都有了呢?
易青想了半天。终于等孙茹他们都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了,他才醒悟过来,想到这时把那个孩子救出来最是要紧,不管孩子的爸爸是自己还是别人!
易青想到这里,连忙往停车场跑去。他跑到自己地座架面前的时候,刚好看见杨仲的车开出去。易青连忙发动了车子,紧紧地跟在后面,向杨仲和杨娴儿居住的荃湾别墅驶去。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进了荃湾主道。上山穿过小径,来到别墅门口。大铁门洞开着,杨仲和易青的车子长驱直入,直开进花圆去。
车刚停下,就见佣人房里跑出一个菲佣,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什幺。杨仲的肠子都悔青了。平时他地家里总有几个战友在吃吃喝喝的,就是因为最近刚捣掉了新义安,天剑上下一片欢庆之声,他这个大队长也大意了,赶巧今天家里都没人,自己也没多想就出门了;本来杨娴儿也是不放心把孩子交给佣人的,但是她楞是等了大半年跟易青没说上一句整话,现在好容易新义安倒了,大家安全了,她还怎幺忍得住?
杨仲和孙茹、孙茹拉着杨娴儿下了车;易青也从车上下来,跑了过去,想看看杨娴儿怎幺样了。孙茹横了他一眼,赌气把他和杨娴儿隔开。
杨仲推。。开菲佣刚要上楼,突听得三层小楼上一声断喝道:“停步!你们要是敢上来,我现在就把这个小王八蛋给扔下去!”
几个人听到这个声音,都是猛得一抬头,只见三楼地向阳窗户上,露出一个硕大的肥头,旁边是一头金发。肥强气势汹汹的冲着楼下的人喊着,旁边的金毛仔高高举着一个婴儿的襁褓。
杨娴儿一看到这个襁褓的颜色式样,反而不哭了,她轻轻推开孙茹和依依,指着肥强道:“我不管你是什幺人什幺东西,马上放了我的孩子,否则的话,我马上把你这只猪一片片割了去榨油!”
肥强嘎嘎大笑道:“真没想到啊!什幺解放军世家,贼男娼女,我仆你十八代祖宗地!原来是这个漂亮MM生的贱种,未婚妈妈!嘎嘎嘎嘎……我还以为是杨同志的儿子呢!MM,聪明的上来陪陪大哥我,我吃点亏做一次这个小王八蛋的干爹……嘿嘿,告诉你,今天这个小子本来就是代你受这一劫,我们本来是想来拉你去拍戏的,哈哈哈……”
杨仲仰头看着肥强,低声冷笑道:“不知死活!今天要是娴儿在家,别说他们这几块料了,就是再多十个人也打残了!”
杨娴儿强压着怒火,身体又是禁不住轻轻一晃,脸色更加苍白,她大声道:“你到底想怎幺样?放出盘来!”
肥强吼道:“丹你阿母的,罕家铲!你把老子的活路全给堵死了,还问老子想怎幺样?告诉你!给你两个小时……不,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