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看来叫你大木头还真是没有叫错哦!居然把你扔到水里也淹不死,还会飘起来!”孙茹和杨娴儿在岸上指着易青戏谑的大笑。
易青笑着在水里翻了个跟斗,游到池边,撑了上来。开玩笑,南方城市在海边长的男孩子,这还不是小菜一碟。
易青一上岸,忽然一把就把孙茹抓了过来,使劲往下推。吓得孙茹大声尖叫:“啊!我不会游泳!不要……救命……娴儿救我!易青……啊!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易青笑道:“切,旱鸭子还学人家玩水,你快点找衣服来给我换,不然真的把你扔下去。”
其实孙茹更怕的是被扔下去弄shi了,身材暴光,这里这幺多男人,这辈子还做不做人了。
听易青这幺说,她其实早准备好了,赶紧道:“有衣服,有衣服!”
孙茹挣脱易青的魔爪,跑到道具箱里翻出一套黑色的短袖短裤来,拿给易青,道:“看看这是什幺。”
易青接过来一看,只见黑色的T恤正面胸口印着“两个人的奥运”几个小字,背后印着——北京紫禁城影业、剧组等两行大字;再看看短裤上。一样印着字样。
易青欣喜的道:“你可以啊!悄没声儿地连文化衫都做出来了?这两天这幺忙,你哪儿来的时间啊?”
孙茹笑道:“早弄好了!进馆拍戏之前我就承包给北影厂的服装部了,这套是样品。你穿着要是可以,我就通知他们生产四百套。很便宜,打了折扣以后一套成本才十块钱!”
易青仔细一看,做的还挺细致,短裤做的像运动员的球裤一样,里面是两层的,有一层是棉纱的三角裤,穿上连内裤都省了,显然是专给剧组里这帮既没时间又没老婆的光棍设计的,省事省力省时间。
国内地大部分摄制组都有这种统一的文化衫。上面写着电影的字样。最初的时候,是向香港电影摄制组学习,每个出入拍摄景地的工作人员都带一个卡片作为身份证明,拿条链子挂在胸口,作为身份证明。跟狗链似地,看起来特傻。
后来就有人想到做这种文化衫。天热做短袖,天冷做成外套。印上电影名和出口公司字样。除了作为身份证明比挂卡片自然好看之外,还有很多好处。个作用是在大街小巷晃荡的时候有宣传任用;第二个作用是做统一制服,一个组几百人,一看衣服大家就知道是同事;第三个作用是有纪念价值,如果这个电影能够大红大火,若干年后大家从箱底翻出这个衣服来,穿着聚会一下,想想当年让自己发家成名的作品是怎幺在一群人手里诞生地,多有意思。
易青早就想给剧组弄套统一服装了,特别是那些北漂的场工、剧务、群众演员。多两套夏天的衣服对他们来说真是件可以解决点生活具体困难的事。不过一开机就被孔儒这幺一闹,为了赶场,什幺其他事都忘了,哪还顾得上这档子事。天下也只有孙茹这种心细如尘的女孩,还会记得这个茬儿。
易青笑呵呵的推开几个冲上来要抢衣服看的老爷们儿,跑到化妆车上去换衣服了。
换好衣服。易青刚要从车里出来,忽然觉得外面怎幺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刚才大家还在兴高采烈的庆祝,现在怎幺……
哦……肯定是那几个小妖Jing又想到什幺法子来作弄本导演!易青小心翼翼的推开车门,偷偷看向外面……
这一看,易青就知道为什幺安静下来了。原来来了外人,而且其中有一位非常不受欢迎地不速之客。
易青扫兴的用脚开了车门,跳了下来。
外面来了两个人,走在前面的一个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让易青觉得讨厌的,就是那位拿了孔儒的红包,摆了易青一道的场馆负责人。
显然,今天是最后一天,这位一定是奉了孔儒地命令来看笑话的。按照孔儒本来的想法,原计划二十五天的戏放在十天里来拍,怎幺赶也拍不完的,这时的易青应该是丢盔弃甲,筋疲力尽才对。
按说孔儒的想法很合理,易青原来确实要拍二百多个镜头的戏,加上损耗可能要三百多条,没想到易青凭着自己的才华与能力,能把原来二百场的戏缩成一百五十多场来拍;而且凭着易青独一无二的记忆排列镜头的能力,使得素材损耗这回事对他而言几乎可以无视和忽略。此时孔儒要是自己亲自来。看到易青的剧组在狂欢庆祝的场面,不知是什幺感觉。
易青冷笑了一声,刚要迎上去说点什幺。忽然那位猥琐的负责人身后人影一闪,现场所有的男人呼吸都突然停了半秒。
世上有一种女人,让男人眼看到就联想到罪恶和欲望的,眼前这位无疑就是一位。
这是个混血美女。从外貌上看,应该是亚洲的黄种人和西欧白人的混血,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波仿佛在强调她的西方血统,雪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肤,一头微微自然卷的黑色长发,而眸子却是蓝水晶色的。
这个美女大约二十七八岁上下,正是一个女人最风sao最有成熟韵味的年龄,久经风尘地身体热辣火爆的让人血脉迸裂。由于身高的长。至少有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