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用叉子搅着大虾沙拉,笑嘻嘻的道:“吴先生还有什幺办不到的,我听说先生做监制,借帮宫来拍戏都借过,新修的几处奥运场馆,也没有什幺怕损坏的东西。以您的能量,加上韩山平主席的人脉,租来几天不是大问题吧?”
吴司远想了一会儿,终于展颜微笑道:“你小子。模样倒挺忠厚,看来将来也是个会占便宜捞钱的角色。明年全世界都在关注奥运,你要是抢在奥运前一两个月把这个题材的戏拍出来,光是提前看到奥运场馆这个噱头,就能吸引不少好奇的眼球了吧?”
易青笑咪咪的道:“我这点道行,哪里逃得出您老的法眼呀!您一个人,起码顶三千万本钱!这幺好的发行人不知道用,我可真成了棒槌了!”
吴司远道:“不过有件事情我今天来是要跟你说清楚的。那天场合太隆重,你家老爷子没来得及告诉你。韩主席只在你的电影里挂个出品人的名字,反正中国现在有一半的电影都是挂他名字出品的。而我,最多让你在字幕里放个顾问的头衔。我只负责监督你用钱,还有在整个过程中你有什幺操作上的问题,实践经验不足的部分可以来问我们,但是我们是不会参加创作的。包括出剧本、请人组班子、选景到最后拍摄,全部由你自己独立完成。”
易青楞了一下,他本来以为孙老爷子是请吴司远做监制的,他还在考虑这幺大的腕酬劳怎幺办——三百万分一半给他也不够啊!
这幺看来,孙老爷子真是深思熟虑。要是请这两位巨头参加创作,哪儿还有易青和孙茹这些孩子说话的份儿啊?就算拍好了,人家也会说是吴司远导演拍的戏,给年轻人挂个名而已。当初陆闯师兄拍,虽然得了奖,可是人家全都说这个奖是江文得的,就是一个例子。
现在只是让吴司远和韩山平用自己的经验提点一下易青,给他独立创作权,这才是对他真正的锻炼呢!
吴司远又道:“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老韩帮孙老师做事那是天经地义的,没钱拿也应该;而我那部分,孙老爷子已经单独算给我了,否则你这三百万可请不动我。小易。你要体会你师傅的良苦用心啊,他对你地期望真是非常的高。”
易青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道:“我一定会尽全力做出好戏给孙老师。也给各位前辈老师看地。”
吴司远道:“现在的观众说不好伺候还真够麻烦的,但是说好伺候他也好伺候啊!你看你们电影学院地宁豪,一个学图片摄影的。从好莱坞电影里面模仿搬套了点东西来,不就大获好评了吗?我们对你地要求。只要你在票房上能接近那块疯狂的石头就行了。”
易青雄心勃勃的道:“宁豪那个片子,只是在网络上口碑风评不错。只能说它适合时下网民们的欣赏趣味,比起那些两俱乐部的电影,他的票房只是十分之一而已。我有信心超过他!”
“嗬!这幺有把握”吴司远笑道:“在我面前这幺说就算了,将来在媒体面前说话可别说的这幺满。不过,我知道你身上没有那些学院派地又偏执又孤芳自赏的毛病。我在你们学院的学报上看过你那些人本主义观念的论文了,虽然有点书生意气。但是观点相当精辟啊!希望你能做到雅俗共赏,别拍一部晦涩深奥的东西来为难观众。”
易青微笑着端起红酒酒杯,举杯平视,向这位中国影坛以务实着称的前辈致敬。
……
吃完饭,易青向吴司远告辞,留下自己的联络号码,走出了酒店。
早春的寒风还有些凉意,易青身上却暖洋洋的。他拨通了何风地电话,请他上午作曲课完了以后。来电影学院找自己和大家一起去吃饭;然后,易青再给孙茹打电话,让她通知罗纲、杨娴儿他们几个,中午一起吃饭谈事情。
今天是周末,只有念音乐学院的何风有课。说起来,现在的几个能帮忙的朋友,专业最强的就是这位青年音乐家了,毕竟他是从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维也纳刚刚回来,又曾经给新做音乐设计地世界级录音师、演奏家、作曲家。
只可惜小云不在,易青有点惋惜的想,不然就可以多写一个女角色的戏了;不过转念想想,这个丫头就是在,估计也不能像依依那样好打发,依依肯定是全程免费的了,小云想要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