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都知道二皇子的死是一件惊天大事,如今太子尚玉凌负责督查此案,她们虽是被玄武营的人给抓进了天牢,但要说放她们出去,估计就连玄武营的头子计子都,也没那个胆量,真正能放她们出去的人,恐怕只有太子一个……
“出去?我老刘在这天牢里干了上百年了,凡是被抓进来的人,还没见过有一个能活着出去的。”老刘一边儿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罡银栅栏外,一边儿面带嘲笑地说道。
他今天在来送水之前已被上司冷锋给叫到一旁悄悄的嘱咐过,也知道太子并没想将这五个妖媚的女人怎么样,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们,让她们乖乖的就范。所以就算是舒月婵不开口询问,他也会故意找借口跟她们搭话,没想到对方竟主动开口,这让他就好办多了,下面说的话就不会引起她们的怀疑了。
这些都是尚玉凌吩咐的,他又怎能让秦卿儿她们喝普通的井水?他既然打算将这五个娇娃都据为己有,那对于自己的女人又怎能吝啬?要喝也要让她们喝最好的灵泉才行,他可不想让这五个尤物在天牢里变得憔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自己回头还要让她们在床帏内侍候自己呢,那就要让她们保持的像以前那样丰满妖娆,哪怕瘦一点儿都不行,他尚玉凌会心疼的。
他觉得这样才有意思,而且跟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戏耍起来才够味儿。
现在这一层的天牢内只有她们五个女人每天互相大眼儿瞪小眼儿,那压抑的气氛简直能让人窒息,她们都知道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将她们给逼疯了。这两天来她们连互相安慰的底气都没有了,也都知道这件事情远非她们当初想象的那么简单,在她们的心中开始慢慢地涌起了一种可能今生再也走不出这个天牢的恐惧。
“凭什么?”刘牢头一听,阴测测地笑了笑,又扭头向对面那已经空着了的四个牢房努了努嘴,接着说道:“那四个家伙也说过跟你同样的话,最后还不都是去见了阎王?”
就在她们低声说来说去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见这一层天牢的走廊尽头那一扇厚重的玄铁门被打开了,又听到了每天负责来送水的牢头那熟悉的脚步声。
五女一听都花容惨淡,她们都是二皇子的女人,对朝廷中的事情没少听尚玉铭讲过,一旦进了这天牢生死就不再由自己掌控,这一点她们又岂能不知?被抓进天牢冤死的朝中大臣也有那么好几个,甚至还都被抄家灭族了呢。
“那请问这位牢头大哥,什么时候会审讯我们?我们是被冤枉的,这些话在太子面前我们该说的还是要说。”二夫人顾眉期期艾艾的开口问道。
自从将秦卿儿她们抓进这天牢之后,尚玉凌就知道她们很快就会成为自己的女人。现在她们都成了自己的阶下囚,那还不等于被自己玩在了股掌之中?他现在只不过是在等着这五个骚娘们儿主动向他雌服,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想成为他的女人,并且要让她们争先恐后的上床和他颠鸾倒凤。
自从最后一位府中管事的被提走没再回来,这两天以来秦卿儿她们再也没心思打坐修炼了。
“敢问这位牢头大哥,还要将我们在这里关多久?什么时候才能放我们出去?”五女中的老幺舒月婵开口试探着问道。
秦卿儿她们五女这两天也在私下窃窃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但却都拿不出任何的主意,因为她们知道如今她们的命运根本就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下一步是死是活完全就看太子的一句话了。
对面那四位管事的没死前每人每天也有一瓷瓶水,里面装的只是普通的井水而已,只不过这些秦卿儿她们都不知道罢了。
此时的她们还身陷囹圄,看着府中那四个管事的一个个被提走后再也没回来,他们被搜魂时临死前的惨叫声还犹如在耳边回荡,这让她们的心也渐渐地沉入了谷底,开始变得绝望起来。
这要是换做了以前,像给她们送水的牢头这种人,她们是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就算是在京城的大街上走了个迎面,对方也会远远地给她们让出道儿来。想当初她们哪次出门不是前呼后拥的?要么就是坐在灵兽拉的车辇中,别人想看一眼她们的姿容都很难得。可如今,她们已沦落为囚犯,就算是对牢头这样的人开口说话也不得不低声下气。
在给秦卿儿她们几人专门送水的这件事上,尚玉凌也做了吩咐,下令只能让其中的一位牢头专人负责,不能随便让狱卒来做,省得有人在送的水里暗中做了手脚……
,别的什么本事都没有。
她的语气明显的已是信心不足,就算是被冤枉的
果然过不多时,只见那个牢头敦厚的胖脸就出现在牢房的罡银栅栏外,手里捧着一个木制的托盘,上面放了五个带着木塞子的白色瓷瓶。这个牢头是筑基期大圆满的修为,他每天都负责给秦卿儿她们每人送一瓶灵水,秦卿儿从她们次打开瓶塞儿一闻,就知道这瓶里装的水是取自太室山的灵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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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并没有犯什么罪啊,凭什么将我们抓进来?还一直关押在此处?”四夫人尹香一听就接过话来,迫不及待的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