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诠释什么叫白日宣淫。
易南川手软脚软趴在台面上不动弹,有气无力道,“你总不让我碰前面,会废掉的。”
“那你嗯,帮我揉一下,啊!”
粗硬可怖的性器抵进最深处,每次只退出一点点就全力撞进去,急速的抽插带出星星点点的白沫,粘淡红的褶皱上。
“我送。”
“不准射。”
越城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不要反悔’几个字意味着什么。
不。
软绵绵不愿挪动的易南川立刻原地复活弹开好远,耷拉着拖鞋‘嗒嗒嗒’埋头往外面走,“我要吃鸡蛋饼,一个不够,我要三个四个。”
把凉掉的鸡蛋饼留给自己,禽兽之欲得到越满足的城很好说话,任他溜走,重新煎了几个热乎乎的鸡蛋饼,焦糊掉的自行解决,火候完美的留给易南川,并且给他热了一杯牛奶。
“怎么,操射还不满足,还想多撸出来一次?”说着就伸手,作势要扒他裤子。
“你快点。”
越城低喘着,松开他被扼出深红指印的手腕。易南川双腿发软,只能用手臂靠手臂支撑身体重量,解救被搓得又烫又疼的乳头。
失神地看着放在一旁色泽诱人早就凉透的鸡蛋饼刚才的粥白喝了,一个鸡蛋饼不够,他要吃三个。
越城显然很介怀易南川要找回老东家的做法,心情在车不断驾驶向岚馆的路途中越
耸耸肩,悻悻挠下头发,“那我们现在就走,我去换下衣服。”
越城惩罚地在白嫩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留下色情的掌印,鼻尖亲昵地蹭对方红红的耳根,说,“待会不要反悔。”
后穴反射性地嘬紧,“啊!”
越城挖出他体内的精液,又擦干净腿间的一片狼藉,给他提上裤子,“乖,去客厅等我,重新帮你煎。”
呻吟喘息被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撞得支离破碎。
“或者这样?”
“你什么时候去姓宋的那,我送你过去。”
鸡蛋饼已经不够了,他要吃韭菜鸡蛋煎饼,补肾。
易南川艰难地侧头瞪他,报复般狠狠夹一下屁眼,身后的男人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
伸出一只手无意识地想去撸一下备受冷落独自性奋的阴茎,却被越城眼疾手快地制止。
“哪里有废掉,你看。”指向橱柜,“精液溅得到处都是。”
操弄下不断绷紧又放松,小腿流畅的肌肉勾勒处漂亮紧实的线条。
不务正业,沉湎淫逸。
贴紧臀肉,囊袋挤在穴口,肉棒在肉壁中搅动,“还是喜欢这样?”
“还不够轻?”越城恶劣地延长抽插的过程,小穴吞下肉棒时湿漉漉的水声细腻又清晰,萦绕耳边。
“用力不好吗?”肉棒拔出卡在穴口,磨了磨,再一顶到底,“喜欢这样吗?”
“我说的是另一种射,靠撸的。”
“不准碰。”
易南川啊啊乱叫,腰部挺动,手臂挣扎着想挣脱束缚,“啊放手,啊啊啊我呃嗯站不稳啊!”
得不到满足的后穴战栗的收紧着,阴茎缺少了爽点的刺激,从强烈的射精感从慢慢冷却,委屈巴巴地抖了抖,尿道口淌下的银丝断掉。
按照宋庭非昼夜颠倒的习性,现在估计刚睡下,但没关系毕竟现在越城才是自己的金主爸爸,吵到宋庭非就吵到呗。
“你送?”
易南川手指紧扣台面,指甲盖因为用力过猛透着苍白,男人每一次搅动狠狠都摩擦过敏感点,绵延的快感不断从屁股涌向小腹,他低声呜咽着,腰部机械地绷紧,弹动,来不及彻底放松,就在下一轮刺激中再次绷紧。易南川大口大口地喘气,额头抵住冰凉的大理石,呼出的热气映出水雾。他的抖动一次比一次强烈,腰部高高拱起,又猛地凹下,反复数次后,压抑而煎熬的哀叫出声,阴茎高昂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直肠在前列腺和阴茎同时到达的双重高潮中疯狂地包裹住体内的坚硬。
“你”易南川憋红了脸,半天才说,“你适当点啊啊啊啊啊啊!”
易南川声音带上哭腔,“那你就别这么用力啊啊啊!”
“”
看一眼时间,很好,拜某人所赐,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你,啊别这样。”
“又想要快了?”越城调侃他。
越城磨蹭很久才退出他的身体,易南川半死不活地趴在厨房台柜上,精液从柔软张合的屁眼里流出,沿着大腿根往下滴落。
越城伏在他身上,低沉的喘息着在绞死的内壁中强硬地深捅几下,继续解脱胀痛不已的肉棒挺动着喷射而出,低吼着把精液一滴不漏地留在易南川体内的最深处。
越城伸手捞他的膝窝迫使他抬起一条腿,换个角度斜着插入。陌生的角度让他不适应地轻哼,小腿无所适从地跟着抽擦频率晃动,脚趾瑟瑟蜷缩。
易南川吃饱喝足,喝掉最后一滴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