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哥,人带回来了。”
染着灰发的青年咬着烟,眼角带着瘀伤,嘴角结着暗红色的痂,他单手推开包厢门,另一只手揪着一个漂亮的少年,少年瑟瑟发抖,眼眶红得像只兔子。
昏暗迷幻的灯光晕染着灰发青年的脸,模糊他的五官和表情。他手腕施力,拖着抓着门框向往外挣脱的少年走进包间内,把人随手扔在地毯中间。
宋庭非耷拉着眼皮,冷笑着把烟头摁进烟灰缸,上前一把抓住少年柔软漆黑的头发,反手就是一抽。
“啊!”少年惨叫一声,偏着脑袋缩成一团。
“想跑?”宋城非嘴角勾勒着漠然狂躁的角度,揪着少年下巴晃了晃,迫使对方直视自己。
少年瞳孔震颤,惨白着脸,淡红色的唇咬得死紧。
宋庭非手指用力,迫使他张开嘴,手指头粗暴地伸进少年喉管,少年眼睛猛地睁大,生理性的反胃让他干呕不止,眼泪瞬间滚下。
直到少年脸憋得一篇chao红,呼吸急剧近乎窒息,他才慢吞吞地抽出手指,在少年松垮的领口仔仔细细擦干净。
“越先生,见笑了。”
宋庭非细长的桃花眼微微弯起,笑得如遇春风,仿佛刚才经行一番粗暴行径的另有他人。躬身倒了杯酒,眼含歉意地朝坐在对面的男人举了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这位可是今晚的压轴,”宋庭非似笑非笑,“手下看管不利,差点就被他逃了,幸好抓回来了,否则,”瞥一眼灰发青年,“就要闹大笑话了。”
青年垂着头站在Yin影里,不说话,走廊的灯光比包厢里亮,在他后背映出暖黄的轮廓,勾勒出劲瘦高挑的身形。
“既然带回来了,正好就先给越先生您看看合不合胃口?”
坐在Yin影中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转着杯里的烈酒,冰块碰撞发出的咔咔声,不置可否。
“阿易,过来,给越先生展示我们的货物。”宋庭非朝灰发青年昂了昂下巴。
易南川盯着缩在地上惊恐万分地少年,眉宇微微拧起。
这真的是个很好看的男孩,五官Jing致漂亮,皮肤白皙细腻,哭起来的时候都那么惹人心疼。也许刚刚成年不久,也许不知道宋庭非用什么方法搞到的人,他总能找到这么多优质货色。
跟着宋庭非三年,易南川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这个少年可以算得上是众多优质货色中的Jing品了。
易南川一把揪住妄图扑向门外逃跑的少年,手一推,关上门,阻断少年眼底的光亮。修长的手指紧紧箍住少年的手臂,拖到包厢正中间,迫使他正对坐在包厢深处里的男人。
不顾少年挣扎,撕掉本就破烂松垮的上衣,单手扣住少年纤细的手腕迫使他跪在地上,端起少年的下巴,展示出这张满是绝望和无助的Jing致脸蛋。
宋庭非的桃花眼透着怪异的光芒,兴致勃勃地朝男人介绍,“越先生,看看,最顶级的货色。”挥一挥手,“阿易,继续脱。”
少年一直在挣扎,呜呜地低声哭泣。易南川有些烦躁,用力将少年的脑袋压低,膝盖抵住少年的腰窝,另一只手扯掉他的裤子。
“不要!”极度的惊恐使得少年嘶吼声暗哑晦涩,“求求你们了,不要!放了我吧,放了我唔!”
易南川手腕一翻,将少年脸朝下摁进地毯,堵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扒干净少年的衣服,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站直身体,将一切曝光在他人眼中。
“越先生,如何?”
男人的凌冽深刻的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中模糊,深邃如墨的视线漠然的从少年脸上,身体上划过。
宋庭非仔细观察着男人的表情,试图从中判断对方的态度。他继续说,“很干净,虽然没有经验,不会伺候人的技巧,但是从零开始调教,也是种享受不是吗?”
男人似乎嗤笑了一声,嗓音低沉,混杂着轻蔑和慵懒,似有若无地嗯了一下。
宋庭非以为他感兴趣了,更加卖力的介绍起自己的新货品,但男人似乎并没有真正放在心上,而是略微侧头,看向宽阔的落地窗。
这间包厢位于二楼,窗外正对着展示舞台的正中央。商品拍卖进行了大半,此刻,舞台上正在进行一场表演,纤细瘦弱的男孩被漆黑的皮革束缚,身体伴随着鞭子的舔舐战栗抽搐,胸口剧烈地起伏,下体兴奋地挺翘,抽动着紧贴小腹,黏ye染shi皮肤。
这里是岚馆,海城最昂贵,也最隐秘,最晦涩的声色场所。
高官权贵放纵自我的天堂。
现在进行的,是岚馆一年一次的性奴拍卖。Jing挑细选的极品货色,风格各异的美人,女人、男人、人妖,只要有需要,岚馆就能提供。
甚至,大部分的拍卖品是出于自愿,沉迷性欲的尤物永远比想象的要多。
当然,也有通过特殊手段得到的特别货品。
比如包间里的这个少年。
“越先生对性虐感兴趣?”
“不知道。”男人晃了晃玻璃杯,抿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