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意的嘴上功夫自然厉害,他在圈子里诸多零号当中能够越众而出靠的就是嘴上功夫,据说,很多一号直接点名让他口交,更有直男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特意从网上点了他出台,就是为了尝尝鲜。
曲意的嘴巴迎上隆起的Yin唇,手几乎是同时就抱紧了祝笛的tun部。他的嘴巴含住了一片Yin唇深深的吸吮,手指一起有节奏的揉着tunrou。同样的力度,同样的角度,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那隐隐有了抬头趋势的rou棒上,越发的撩拨。
祝笛低下头,看着胯间的脑袋,在对方的舌头也加入攻势,捅入Yin道壁中的时候才低低的喟叹了一声,似赞赏又似感慨。
舌尖就像一条小蛇,探入蜜xue后左突右插,时不时在Yin道壁上来回摩擦一回,偶尔快速的直进直出,制造更多的摩擦力和快感,有时候又抵着壁rou,吸着肥厚的Yin唇,贴着一边啃咬吸食,那沉迷的表情仿佛在吃什么美味佳肴。
伺候着Yin部的时候,两只手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从边缘慢慢的侵入到了tun缝,尾指从尾椎上慢悠悠的划开缝隙,一路划到了会Yin处,拇指再在那一小块隆起的xue位上用力的按压。
没有男人能够拒绝会Yin处带来的强烈刺激,那刺激的不是xue道,而是男人心尖尖上的那块痒痒rou,酥麻,震颤,瘙痒难当,恨不得让人把那一块rou都给啃下来,放在嘴里嚼得稀烂。
祝笛舒展着身体,双腿不自觉的更加松泛了一些,曲意立即侧着头,把舌头更加深入到rou壁当中,在那层层叠叠的rou壁上摩擦着,里面的yIn水一股又一股泛滥出来,很快就溢满了他的口腔,他咕噜咕噜的吞下了肚子。
在浴室里,任何响动都带着回响,那吞咽的声音就像狼的吻,全部落在了人的耳垂上。
祝笛的眼眸下垂,与曲意上扬的眼对视在一起。
祝笛轻笑一声,两手开始揉着自己的两团壮观的ru房。那ru房似乎动过手术,ru晕看起来不大,ru头更是粉粉嫩嫩。作为一个男公关,千人骑万人枕,他的ru房更是众多客人们爱抚的重点对象,不管是ru头还是ru晕都不该是粉色,应该是熟透了的玫红色才对。
可是,祝笛用两指捏起ru尖在对方的头顶上刻意的拉扯的时候,那ru房的的确确是还没成熟的艳粉色,是刚刚由青转红的屁桃的颜色,捏起来的时候,那小小的ru尖就是桃子屁股上的那一个小尖尖,最顶端是最先熟烂的赤红,越往下颜色越淡,等到了ru晕就恢复了粉色,再靠后则是肥腻的ru房,像是一团厚厚的云团被夹在指缝当中,挤成了各种形状,让人看得口舌生津。
曲意瞠目结舌,呆呆的看着那两团白云被祝笛自己在掌心里颠了颠,又挤压在一起,模仿着ru交的样子,把两团ru房同时上下揉着。那肥厚的脂肪在骨节分明的掌心里被分割成了好几块,有的大,有的小,有的堪堪露出最下方的一小团rou沫,被推到了高处后就揉捏成一团,再分开的时候,在胸膛上猛地一弹,上下颤动的样子让男人的rou棒瞬间就立了起来。
偏偏锁骨处积蓄的水珠又随着肌rou的动作而滑落到ru房上,最后挂在ru尖上要落不落,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
曲意鬼使神差般,扬起了脖子,伸长了舌头,饥渴的旅人遇到了珍贵的雨水般,虔诚的勾上那一滴水珠,千珍万爱的在舌头上滚了好几圈,这才咽下了喉咙。
曲意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吞下去的不是水珠,而是春药,他彻底的被这个男人给迷住了。
祝笛露出惬意的轻笑,那条屈起的腿在曲意的rou棒上碰了碰,等到那gui头探头探脑的去迎接他的玉足,他又绕到了囊袋上,用脚背掂量了一下那袋子里面的重量。脚趾越来越往下,最后抵在了会Yin的中间,一动不动。
曲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祝笛嘴角的笑意,低哑着问:“我能吻你吗?”
祝笛唇瓣微挑,头稍稍往上一抬,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曲意口干舌燥,他双手依旧抱着对方紧致的tunrou,身体一点点攀高,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那两片唇rou,喘息着,慢慢的靠近它,在对方目光的审视下,把下半唇瓣含在了嘴里,如同方才含着Yin唇的姿势,用舌尖去舔它,用牙齿去磨它,用整个口腔包裹着那一块软rou在自己的嘴里翻来覆去的品味。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颊上,曲意身上的颤抖根本无法掩藏,他几乎是踮起脚去亲吻最爱的男神,那虔诚的姿态让人意外的满足。
接着,他的腰身猛地被人一搂,曲意几乎腾空而起,被祝笛给抱在了怀抱里。祝笛一改被动,长舌如灵巧的蛇飞快的掠夺了对方的呼吸和神志。
“唔,呼,呜呜,啊,哥,祝哥,啊啊呼呼,啊”
曲意的双腿盘在了祝笛的腰上,两人rou棒贴着rou棒,胯部贴着胯部,胸膛挤着胸膛,连那张嘴都无处休息,被对方猛烈的吸吮着,啃咬着,撕扯着,没法呼吸了。
曲意眼眶发红,双手死死的搂住了对方的脖子,起初还能够残留一点理智去挑衅对方的吻技,可是,祝笛这具看起来男女模辩的身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