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巍口中的小孩叫王逸,是个大一的学生。当初因为游戏把学费给花掉了,无奈之下直接在大街上找了个顺眼的老男人给卖了初夜。
那个老男人就是张巍。相比于刚刚成年的王逸,张巍这个三十来岁事业有成的男人的确算得上是个老男人了。有时候情到浓时,王逸还会喊他‘爸爸’,第一次误打误撞喊出口的时候,王逸差点被张巍给干死在床上。
大学的学费不是几百几千,上万的学费买十来二十个‘小孩’的初夜都够了。
结果那孩子对他说:“别把我跟普通的零号相比,你先试一试,如果不满意你看情况给钱,满意的话就一次性帮我把学费给交了。”
于是,当晚张巍首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高chao人生’。
王逸就如他自我介绍所说的,异于常人。
张巍到俱乐部的钢管舞厅的时候,节目正到高chao部分。
台上的少年只穿了一条紧身的短牛仔裤,裤子上挂着一个硕大的银色假阳具,随着镭射灯转动,假阳具被折射出波光粼粼的光,仿若被涂上了男子的Jingye。
只有张巍知道,那上面并不是谁的Jingye,而是跳舞少年本人王逸自己的肠ye。这根阳具是他的最爱,张巍忙得昏天暗地没空陪他床上运动的时候,王逸就靠着它来解渴。
现在,王逸单手抓着钢管,一手如抚摸着情人般抚摸着那根东西,众目睽睽之下伸出粉色的舌尖舔舐着它的顶部。他眼睛专注的盯着上面的那个小孔,舌尖时而扫过,时而在gui头上打着圈,多余的口水顺着柱身流淌下来,很快把他的手弄得shi哒哒。
王逸摇摆着tun部,把阳具立在舞台的最前方,光束打在他的脸上,把汗水都照得透亮。
随着他舔舐的角度各种变化,原本还能够端坐在位置上的人蠢蠢欲动起来,前排的看客忍不住喊:“小鸭子,别舔那根假东西了,叔叔这里有更粗更壮更热乎的东西给你舔,你要不要啊?”
王逸瞥了对方一眼,半阖的眼睛透着诱惑的味道,舔舐阳具的舌尖微微一扬,顿时引得周围最近的一圈男人们下腹绷紧,仿佛一道电流从自己的阳具上划过,引得人通体舒畅。
王逸褪下皮带,紧绷的短牛仔裤卡在tun部要落不落,他单手缓缓的插入裤链当中,一手捏着自己的小小ru尖,若有似无的呻yin伴随着音乐的鼓点在整个大厅里响起:“啊嗯,想要”
前排的客人当即就要冲上去,早已守在旁边的保安立即快手拉住了对方,有人趁机大喊:“把裤子脱了!谁上去把他裤子扒了!”
人心浮动中,有人真的从边角冲了上去,也没打算抱住王逸,直接扑向他的牛仔裤,刷拉一下,终于把小小短短的裤子给扯了下来,人群中瞬间爆发出‘嚯’的叫喊声,还有无数的口哨声。
王逸只是被惊了一下,干脆一脚将褪到底的牛仔裤朝着人群一抛,无数双手伸出来抢夺,最终被一个高大的大汉给抢走。对方拿着裤子嗅着里面的sao味,眼睛如狼似虎的盯着台上的少年。
王逸给了对方一个飞吻后,直接绕到钢管边。他牛仔裤里面还有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小小的细带卡在tun缝里,前面的阳具在布兜里鼓囊囊一片,稀疏的毛发从布料里面钻出来,俏皮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他单手抓着钢管,像是勾住了自己的情人,与钢管贴面亲吻,用它冰凉的触感摩擦着自己的ru头,用阳具去顶弄它的身躯,用脚勾着它,用头顶着它,在它的身上腾空旋转,在上面倒挂金钩,用tun缝摩擦着它的管声,暧昧的音乐在大厅里流转,无数的呻yin在人们的耳边浮动。
最后,他跪在地板上,双腿岔开,一手从布料的边缘探了进去,抚摸着自己的宝贝,偶尔将那羞于见人的东西从裤头上冒出一点点粉色的尖尖,他在gui头上勾出了一条银色的ye体,悬空在众人的面前:“想吃吗?”
“给我,给我,我要!”无数人大喊。
王逸像个小恶魔一般,指尖从无数前排的客人的脸颊边划过,人们甚至都能够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sao气。有人试图抓住他的胳膊,有人试图抓住他的头,有人直接爬到台上企图去拔下他唯一的遮蔽物,有人抓住他的脚腕想要把人拖下来,结果一一被保安们化解。
张巍坐在酒吧边缘,死党点了杯威士忌喝了口,眼睛看着台边的群魔乱舞,嘴里笑嘻嘻的说:“没想到你家小孩蛮有表演天赋啊,很懂得怎么挑逗男人的欲望嘛!他是从你身上学的?”
张巍嗤笑一声:“我可不教这些东西。他无师自通的。”
“那也应该在你身上玩过很多遍了吧!不得不说,能够跟在你身边一年以上,还真的有两把刷子。”
张巍对王逸没什么兴趣,只问死党:“最近店里来了一批新人?”
“对,”死党说,“中间有个极品,你要不要先试试?”
能够在死党口中称之为极品的人那可不多见,就算是王逸,在死党见识过他的特异之处后也不过是得了个‘还行’的评价。
张巍最近实在是忙得心力交瘁,大多的怨气也早在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