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是医疗系统出身的人,当然知道胸膝位是什么姿势……一想到那姿势,她就不由得脸sè有些尴尬,总觉得这小医生既然先前已经帮她治得差不多了,现在却让她摆出这种姿势,就是为了让她难堪和尴尬而已。
好在把曹丽和那名护士都赶了出去,难堪或是尴尬……也只有她和这个小医生知道了。
在犹豫了片刻之后,宋之终究没有再说什么了,在齐博放下检查床之后,乖乖地转身趴在了检查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宋之在摆出这种姿势之后,想着自己的光屁股出现在那小医生的面前,特别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医生面前,她此刻心里除了尴尬和窘迫之外,居然还有一丝莫名地兴奋。
生理正常、身体健康的女人,在安全的环境里,以这种姿势被迫出现在男人面前的时候,她们心理上除了尴尬和窘迫之外,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一些那方面的兴奋之情。这是动物本能,与她们思想是否高雅或低俗无关。
要知道人当初还没有学会直立行走的时候,女人和男人进行那种大自然赋予的神圣而伟大的造人任务的时候,摆出的都是这种姿势。虽然进化了数万年,人类已经从地上四肢爬行进化到了直立行走阶段,还一个个道貌岸然地穿上了衣服遮住了那部位,但这种潜意识里的动物本能还是无法被完全抹除掉的。
这种潜意识里的动物本能,在现代社会的女xìng脱掉了裤子,摆出这种姿势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
当初尚未进化完全的人类,男人在即将对女人实施那种行为的时候,会凑到女人后面对女人的成熟度以及是否准备好了那件事情进行观察,与现在齐博在宋之后面对她的手术部位的观察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让趴在那里的宋之,也更有那方面的感觉了。
“把屁股抬高一些。”齐博的手在宋之的屁股上拍了拍,和她说了一下。
“哦。”宋之很郁闷地摇了摇头,总感觉齐博象是有意在戏弄她一样,但也没有办法,她现在只能是很听话地把屁股又抬高了一些。
这样抬高之后,宋之感觉着自己某方面的兴奋感却是更强烈了,这也让她更加地郁闷了……难道自己天生就不是什么高雅之人?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之的婚姻很不幸福,父母都是从政的,她的婚姻就是那种所谓的门当户对的政治联姻。新婚之夜她几乎是被那个矮胖的男人给强迫着被行了房,没有感受到那传说中的舒爽,唯一感受到的只有被强行侵入的痛苦,那种痛苦也让她在之后一直对那种事情很是抵触。
她前夫是权贵子弟,婚前本来就很风流,婚后也不怎么收敛,婚后不久宋之就发现原本很干净的自己被常常在外面乱搞的前夫给染上了很多怪病,其中就包括霉菌。别的病治好了,这霉菌却是永远地留了下来。
在那之后她便开始了长达很多年的抗霉治疗。
不过那个总是在外面风流快活的前夫并未觉得这一切是他的错,反而因为嫌弃她那里有气味,基本不再碰她的身子了,还时常在她脱衣入睡有气味传出来的时候对她露出鄙夷的神情,这件事让她几乎气得抑郁了过去。
男人犯的错,男人惹的祸,却让她来承受痛苦和后果。
这段没有感情的婚姻,终究在几年的拉锯战之后彻底终结,一身伤痕、身心无比疲惫的宋之,因为那部位长期炎症,早就失去了对那方面事情的兴趣,也对男人恨之入骨。她甚至不止一次向医生咨询过,如果整个把那些东西全部摘除掉,会不会能彻底治愈了那霉菌。
可惜没有医生同意给她做那样的手术。
从来也没有品尝过震颤舒爽滋味的宋之,对下面那东西所拥有的回忆就只有疼痛、瘙痒和痛苦,所以她思想里对那种事情也是极度地厌恶。只要一见到电视、电影、中男女亲热的镜头,她就会莫名地发怒。
因为这种愤怒,云丰市玉柳区几次扫~黄~打~非都是她组织的,她甚至还写过洋洋洒洒的几万字建言络里还是现实中的,要进行全面禁止。不为别的,就只因为她对这种事情的极度厌恶。
现在可好,当她身体内的霉菌被齐博清除得差不多之后;当她被齐博的震颤指先前三次弄到震颤之后;当她体验到这种事情的极致舒爽之后,她蓦然发现,原来……这种事情是如此地美好和美妙,根本不象她之前想象中的那般痛苦和庸俗不堪。
是这位年轻的小医生给了她重生的机会,让她人生第一次真正做了女人,做了一个正常的女人。
所以,虽然此刻齐博让她摆出了这么一个很让她难堪羞惭的姿势,她甚至能感觉出齐博是有意让她难堪和尴尬,但她心里却突然没有了一丝对齐博的怨言,反而对他生出了些感激的情绪和莫名地好感。
甚至此刻她以这种姿势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她都有了些女人的娇羞和期待,希望他能继续象刚才那样,动作再疯狂、再猛烈一些,再给她几次震颤的那种美妙和幸福。
这是低~俗吗?宋之已经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