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塞进了费觉屁股里。
费觉肩膀高耸,皱紧眉头,喘着粗气说:“算了,随便……随便你……就当满足生理需求吧。”
莫正楠弯着腰坐在他边上,他抱住了费觉的腿,把按摩棒往里面推。费觉出了一鼻子汗,冷冷地和莫正楠说:“这个会震,麻烦你开一下开关。”
他的头发也被汗水濡shi了,贴在脑门上,耳朵后面,脸上不知怎么,也不知什么时候弄到了两道擦伤,怪碍眼的。费觉的眼角红红的。
莫正楠低下了头,他忽然畏缩,先前的嚣张气焰刹那间无迹可寻。他给费觉解开了皮带,接上他的手,拔出了按摩棒,蔫头耷脑地握紧膝盖和费觉说:“你能不能留下来和我在一起?”
他说:“我喜欢你。”
他说得轻轻的,听上去像在嗫嚅,自言自语。
费觉瘫坐在橱里,一条腿伸在外面,另一条还搁在莫正楠的大腿上。他想了想,一脚踩住莫正楠的Yinjing,活动脚趾,磨蹭着Yinjing上的安全套说:“继续吧。”
莫正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满室的光,他摸到费觉的脚,他隐约能看到费觉屁股上的纹身。
那条蛇缠着那把枪。
那条蛇。
那把枪。
“算了。”他说,他站起来关了灯,又回去抱着费觉和他做爱。
费觉把壁橱的门关上了,和莫正楠挤在一块儿呼吸着彼此的呼吸,窃取着彼此的味道,莫正楠吻便费觉全身,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亲吻他的脚踝,脚背,捧着他的脸亲他的额头,鼻梁,下巴。费觉被他插射了,莫正楠出去又拿了个安全套,他用一串跳蛋让费觉又射了一回后才又插他。两人黏在一起,流了许多汗,费觉性欲旺盛,屁股里的Jingye和肠ye漫了出来,把两人的Yin毛弄得黏糊糊shi答答的。他始终情绪高涨,怎么都不觉得累。窗外能看到些天光后,费觉像是被突然抽走了活力,倒下来就睡着了。莫正楠扶着他回去卧室,替他擦了擦身,把他的手机关了。
莫正楠睡不着,他也不困,打了点水,用一件旧衣服清洗了衣帽间里的可疑痕迹,下楼把一箱子的情趣玩具都给扔了。后来他又后悔,捡回来那支润滑剂收了起来。
八点多时红虾找了过来,费觉睡得正熟,莫正楠给红虾开了门,打发他走:“费觉还在睡,你让他多休息会儿吧。”
红虾识趣,说:“那还麻烦莫少等觉哥醒了,让他电话联系我。”
莫正楠把他挤到门外,给他按了电梯,说:“我送送你。”
红虾扯出个笑,看莫正楠身穿睡衣,脚踩拖鞋,道:“不麻烦莫少了,您也回去休息吧,还在倒时差吧?”
莫正楠道:“对啊,所以醒得特别早。”
红虾维持笑容,眼睛弯了起来:“哈哈,对,对。”
电梯到了,莫正楠和他一块儿进去,门一阖上,莫正楠便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多少人?”
红虾说:“具体我也不清楚,觉哥交待什么我就做什么。”
“费觉交待了什么?”
“让我盯着康博士一点。”红虾说,侧目打量莫正楠,莫正楠的身形比他高挑,他的视线此刻落在映有他们二人倒影的金属门上。
“还有呢?”莫正楠问。
“我也在等觉哥的下一步指示。”
“周游你熟吗?”
“不太熟。”红虾立即补充,“我混南码头,他出道就在明爷的拳馆,八竿子打不着。”
莫正楠朝他看了过来,眼神颇为玩味:“他以前帮我爸做什么,你总知道吧?”
“他能打。”红虾说,“混红棍的。”
“你不是?”
“我?一双草鞋啦。”红虾笑笑,“听名字就知道啦,从前南码头卖榴莲的,觉哥看得起我,找我跑腿办事。”
莫正楠将他看得更紧,也更近,声音压着,因而人也像在憋着股什么劲道:“你的疤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中有寒意。
红虾道:“觉哥去彭三爷葬礼,进去半天没动静,我进去拖他出来被人劈伤。”
莫正楠听时五官紧绷,红虾说完,他展露笑容,电梯这时也到了,他一抚红虾的肩膀,道:“那你算幸运,福大命大。”
红虾跟着笑,两人笑作一堆,莫正楠又问红虾:“那天我爸呢?”
“嗯?”
“费觉去彭三葬礼那天。我爸知道他要去吗?”
“觉哥谁也没说,我也是听人说在殡仪馆门口看到他才赶过去。”
莫正楠给红虾开门,嘴角、眼角净是浓厚的笑意:“那费觉命更大,福更大。”
红虾走到门外,笑着同莫正楠伸了伸脖子道别,说:“后来殡葬店又卖出去十只骨灰坛。”
红虾从莫家出来后,开车上了高速,路上,他收到条语音信息,一个粗嗓门的男人讲道:“诶!红虾,人还在啦,林杯这里,你就放宽心,放宽心,没人看到!”
红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