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不自在的咬咬唇,她不敢看他,只能将视线定格在大门上。
自从生下了小祤后,沧蓝便死了心的不愿与他交流,这个固执得可怕的女人,即使外表如何的柔弱,可那骨子却执拗得用着最顽强的意志与他抗衡。
现在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她被弄疼了还会哼唧两声之外,平时就像个牵线木偶似的,拉一拉就动一动,不逼着她,她可以一直不与他说话,权当他是个不相干的外人。
“唔……”察觉到他的动作,沧蓝惊慌的抬眸。
嘴边牵扯起一抹嘲讽的笑,他摸了摸她下|体|稀疏的毛发,并用力的一扯……
“啊……”沧蓝轻呼一声,蓦的抓住他的手。
我看你还能拗到什么时候。
展暮危险的眯起眼,对于她的漠视,他已经不打算再忍受下去。
捏着那一小戳柔软的毛发,他强硬的掰|开她的腿,细细的瞧着,她刚生孩子那会儿,小yin户被剃得干干净净的模样,现在想来都能将人|撩|拨得心|痒|难|耐。
其实男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劣根性,展暮也从来不否认这点,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自己的嗜好,在男|女|欢|爱间,他更趋向于征服,看着她在身下哭泣,求饶……这总能令他产生一种别样的快|感。
别看沧蓝看似柔弱,可那承受力却是极佳的。
嘴里虽然在喊,在哭,可小xue却依然紧紧的吸|着他,越是深|入,吞|得越|紧,小丫头的身体柔韧度也不错,他可以变着花样来,看着她Jing致的小脸揪作一团哀哀的瞅着自己,那羸弱的模样让他想要去摧|残,蹂|躏的欲望变得更甚。
沧蓝像是感受到他的恶意,浑身哆嗦的更厉害,她不懂,她的身体,他玩了那么多次难道就不觉得腻吗?
没有立即夺门而入,反倒像是缓刑,沿着小山外的茅草细细磨蹭。
突然他放开了她,可没等她松口气,在看到他拿在手上的剃毛刀时,沧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展……展暮。”她语带颤音,隐约猜出了他的用意,心中一阵发悚着。
“嗯。”他轻应,目光紧紧的胶着在她的那一处。
她慌张的握住他往下伸的手,哑着声音喊道:“不要,我不喜欢。”
脸一红,看着撑在腿|间的大手,沧蓝蓦然忆起自己傻去的那段日子。
他也是这样,哄着她把|腿|张|开,然后将那处的毛发剃……
展暮抬头看了她一眼,压低了嗓音回道:
“我喜欢。”
随着刀子滑过,一小片yin毛被他捏起的刹那,脑海中又一次浮出男人张嘴将自己的yin户整个含入画面……
眼眶蓦的一红,她撑着浴缸边缘瑟瑟发抖,却始终不敢乱动:
“……”
男人的喘|息深沉而有力,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猩红,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随着那里逐渐光滑,他沾了点水清洗干净后,张嘴咬了上去。
……
*****
刘姐自从被展暮辞退后,为填补家用,一天打两份工,没日没夜的工作只为了挣钱供儿子上大学。
然而在忙碌了一天后,回到家迎接她的不是热饭热菜,而是正在翻箱倒柜的刘平。
“你找什么。”刘姐脱掉鞋,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
刘平充耳不闻的继续翻找,终于在床底下找出了一个饼干盒。
刘姐目光一冷,大喝道:“那些钱你不能动。”
扔掉手里的包,她走过去想要抢。
刘平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听她这么一说,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撬开盖子,他抓了一手的钱塞进兜里,在回身的刹那与奔过来的母亲扭做一团。
刘姐骂咧咧的道:“那是给你交学费用的,臭小子你不想读书了?”
“读书有什么用,你还不如把钱给我,妈你等着,过几年我闯出点名堂了就回来接你。”
“胡说八道,不读书你闯什么名堂,臭小子……”
论力气,她又哪是刘平的对手,他不耐烦的把她甩开,数了数饼干盒里的钱,不多,也就四千元,刚好是他下学期的学费。
“妈,反正都是花在我身上的,送给学校还不如留给我。”他心安理得的把钱塞进书包里:“你等着,最多两年,我最近走运,认识了个大人物准备大|干一票的,过段时间我就回来接你,到时候咱们也开名车,住洋房。”
刘姐趴在地上哭,听到这句话后惊慌的抬头:
“你认识谁了,准备去干啥?”
刘平哼笑:“你别管,反正我总有一天会回来接你。”
“你去哪啊?!”看着他跑下楼的身影,她赶紧爬起来追上去,并边哭边喊道:“回来!”
******
清晨薄雾未散,几丝光线伴随着一股浓郁的蔷薇花香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投入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