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男人粗暴的侵犯与她的尖叫哭喊声……这一切曾一度成为她毕生的噩梦。
越过展暮的臂弯,她抬眸对上他粗犷的国字脸,左脸上的刀疤依然狰狞就如同他的人一般,只稍一眼,她又快速的收回了视线。
看出沧蓝的惧意,沈城恶意的又朝她靠去:
“弟妹,你别怕,出来让哥哥好生看看,瞧这小脸漂亮的,展暮你小子好福气啊。”
听着他一副熟稔的口吻,展暮冷下脸隔开他的手。
沈城从未见他如此宝贝过一个女人。
当下扬起笑脸,挑着眉吹了声口哨,他原本就没将沧忠信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屈居下风的展暮。
沈城就是个强盗,一旦出了海,船上大多数是他的人,到时候还不得他说了算,沧忠信要想吃他的货,就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晚上有没有时间,咱们兄弟出去聚聚?当然,如果弟妹能一起过来就更好了。”
外面的大鱼大rou吃多了,偶尔也会肖想肖想沧蓝这样的清粥小菜,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展暮的老婆,那吃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说话间,沧蓝总觉得一股yin邪的目光正上下打量着自己,而在那道视线下,她浑身泛起一阵恶寒。
沧蓝握着展暮的手突然抖得厉害,一张小脸已经完全埋入了他的背心,半晌,她闷闷的说道:
“我……我想回家。”
展暮轻轻颔首,覆上她的手背,当她触碰到他的体温时,心底的恐惧仿佛被瞬间安抚了。
“好。”他的声音很轻,却能令她感到舒心。
轻吁了口气,她点点头又朝他靠去。
沈城若有所思的打量着面前的两人,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
“弟妹,这里有些水果,听说女人生完孩子后都要多补补,你拿回去吃,别跟哥哥客气。”
“不必。”搂过沧蓝的肩膀,展暮的声音泛出冷意:
“沈先生,我太太身体不好,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一句话,撇得干干净净。
沈城摸摸下巴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他突然想知道,如果当着展暮的面上他的老婆,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想到这,沈城笑得更低,看着沧蓝的目光也越发的放肆,赤luo裸的盯着她的背脊,直将她盯得浑身发冷。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医院,展暮斜睨了一眼身旁的沧蓝,目光在两人紧握的手上游移,深吸一口气,他吻上她的手背:
“别怕,有我在他伤不到你。”
听到男人的话,沧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当她思及八年后自己的结局时,神色顿时一暗面上更为死白。
“嗯。”她轻应了声,慢吞吞的跟在他后面,凝视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片茫然
他在又如何,他不在又如何?她的悲剧注定了永远也不会改变。
一周之后两人接回了女儿,至此沧蓝的重心便完全放在了这个小生命上。
沧家一直有让长辈取名的习惯,所以在这周末展暮驱车带着母女两回到别墅,准备让沧忠信给孙女取个名字。
只可惜他重男轻女惯了,对于展暮的女儿更是兴致缺缺,眼也不抬的翻了翻字典,随意的说道:
“就叫展祤吧。”说完抬眸又道:“你什么时候去做手术,难道你们真不打算再要孩子了?”
沧蓝抱着女婴站在一旁,听到沧忠信的话后愕然抬眸,看到她这反映,沧忠信也猜到了七七八八,估计展暮还没把事情告诉她。
“下个月你妹妹结婚,你有空就陪她去看看婚纱。”
“爸爸,小红要跟元照哥结婚了?”沧蓝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这才几个月,事情一桩接一桩的来,并且发展的方向,与前世的大相径庭。
眯起眼,沧忠信点点头目光依然落在展暮身上。
他还打着沧蓝下一胎的主意,虽然母亲弱了点,可要是展暮生的,相信出来的后代不会差到哪去。
晚上两人留在沧家吃了饭,九点过后展暮带着沧蓝与众人辞别,对于沧忠信的问题,却一直有所保留。
怀中婴儿在吃过母|ru后,贴在母亲的胸口睡得香甜,沧蓝低下头摸了摸她的小脸,嘴角不自觉的翻出一抹微笑。
在橙黄色的路灯下,女人笑得温柔,浑身透出一股母性的光辉。
侧过脸他看着一旁的母女俩,脸上的线条顿时变得柔和,如果不是正开着车,他真想把她们都拥进怀里,好生疼爱。
“你……”半晌,沧蓝轻声问道:“为什么要结扎?”
手术后,他一直没有告诉她,如果今天不是沧忠信提起,他或许会瞒着她一辈子。
看着路边的车灯,他迟疑了一阵缓缓说道:
“我有你们就够了。”
在说话的同时,小区大门已经近在眼前,门卫大叔依然热情的与他打招呼,没过多久他将车子驶入地下车库。
沧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