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除了女儿,展暮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为了有充足的nai|水,她必须将身体养好,早产儿不比一般足月的婴儿,母ru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
门口传来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当展暮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沧蓝坐在桌前吃面的样子。
她的吃相一直很秀气,斯斯文文的极具大家闺范。
即便是变成傻子的那段时间里,长年累积下的习惯依然不改。
沧蓝背对着他,小口小口的喝着碗里的汤。
展暮走过去,看到她正吃着的东西,不禁皱起眉道:
“怎么不多睡一会?”
沧蓝低着头没理他,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别吃了,我重新给你做。”
展暮的眉头皱得更紧,突然收走她面前的碗,提起脚边的购物袋就朝厨房走去。
在进入厨房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往身后看了看,这才意识到,现在的沧蓝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傻子了。
如果两人之间没有女儿,她或许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沧蓝缩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对着电视中的节目发愣。
这是个综艺频道,从前她一直很喜欢看,更喜欢拉着展暮一起看,每当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顺着她,可要是心情不好了,那就是“砰”的一声把书房门关上,任由她在外头自生自灭。
听着厨房里的水声,她站起身慢慢朝卧室走。
如今什么留学,什么前程,什么新的未来,她已经不敢再想了。
抬眸看了眼灰扑扑的天空,原来人在失去希望之后,是这样的,对人生麻木的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沧蓝爬到床上,用被子严严实实的盖着自己,罢了,如今她只想在往后的日子里,好好的看着女儿成长,然后在八年后,出事的前一天里。
--亲手为这一切画上句点。
但愿在她走后,展暮会看在两人的情分上,好好对待他们的女儿。
☆、153晋江独家首发
沧蓝半夜从床上醒来,动了动鼻子,一股熟悉的麝香弥漫在鼻间,窗帘翻飞,借着微弱的月光,入眼的是展暮的喉结。
他拥着她,呼吸平稳。
快要入秋的夜晚透着一丝清凉,Yin风灌入室内,薄薄的凉被尚且不足以御寒,缩了缩手臂,她突然觉得冷了,并本能的朝一旁的热源靠去。
晚上两人吃过饭后,她当着他的面拿着枕头去了客房,对此展暮并未发表意见,只是放下报纸,静静的瞅着她。
她在他怀中抬眸,环视四周,这里已经由客房变成了主卧。
他是什么时候把自己带过来的?
蹩起眉,沧蓝低下头对着他的领口发怔。
这就是展暮说的“不逼”吗?
她翻过身,心底一片失落。
其实她原本就没对他的话抱什么希望,夫妻多年,他是什么样的脾气她还不清楚?在他面前,她从来就没有话语权。
沧蓝这点点微小的动作已经足以令展暮惊醒,他睁开眼在她肩窝处蹭了蹭,大手下意识的往她胸|前抓去。
“恩……”胸|口处传来一阵胀痛,在挤压间,她闷哼。
缩起肩膀,她保护性的蜷缩起身体,虚弱的喊道:“不要碰。”
展暮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问道:“很疼?哪里疼?让我看看。”
沧蓝白着脸摇头,抱着胸不愿让他碰。
“是这里痛?”
撇过脸,即便两人夫妻多年,可依着沧蓝保守的性子,胸|部疼这种话,对他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小手被人握紧,沧蓝一惊,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让人隔着睡衣,握住了一只椒|ru。
他的力道很轻,可在他手下她依然发出了一声不小的抽气声。
展暮脸色变了变,他们的孩子此时还在医院里养着,所以自分娩之后沧蓝并未对其进行过哺|ru。
收回手他盯着她的胸|部,沙哑的问道:“你是不是涨|nai了?”
沧蓝的脸刷的一声就红了,她咬咬唇没搭腔,沉默许久后才在他面前羞涩的点头。
“不要!”展暮永远是个行动派,按住她乱动的手,一颗颗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
这几天沧蓝的胸|部一直隐隐作痛着,可因为是较为私密的地方,她没敢跟展暮提,直到又过了段时间,这种胀痛越发的厉害了,如今只是摸摸就觉得疼得难受。
她没有穿胸|衣,睡衣解开后,两只白晃晃的ru房顿时如兔子般跳了出来。
展暮盯着那两团白rou,目光一紧,在沧蓝的惊喘声中,又一次的摸了上去。
他捏着她的ru头,一路往下按,在这层白rou下面,已经结出了少许硬块。
沧蓝在他手下挣又挣不开,避又避不了,只能红着一双眼瞪他。
“你住手,我疼!”
他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