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道:
"你让我自己付。"
温以深站住了脚,有些不解,他一个快奔三的男人,样貌好,家世好,要说从来没有过女人那是不可能的,可对比他从前的女伴,哪个不是挖空心思的要从他身上拿好处,谁像她……
这小女人真是倔得要死。
温以深在心里下定论。
平时看着温温懦懦的,谁会料到在这方面犟得跟头牛似,一点弯儿也不会转。
"小蓝。"他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是个男人,更希望你能够去依靠我。"
他打定了主意不收她的钱,她也没办法,最后只能跟着他回到了出租房里。
傍晚,当沧蓝呆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温以深就脱了鞋大咧咧的躺在她的床上,靠着墙翻阅着手中的画册,不知不觉的,男人像是累急,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等到天渐渐黑了的时候,锅子里的鱼汤也熬得差不多了,她将刚在集市里买回来的碗筷洗干净,收拾好,等到一切弄妥了,便静静的走到床边。
眼见男人似乎是真的累了,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把他叫醒时,他蓦的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她悻悻的收回自己悬在半空的手,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饭……做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温以深看她的眼神有些吓人。
出租房里地方狭窄,连块能摆桌子的空地都没有,无奈下,她只能找来几张稍微大一点的凳子拼拼凑凑的好歹也能把厨房里的两菜一汤给放了。
两人就这么窝在角落中解决了回到B市以来的第一顿晚餐,虽然寒碜,却也是异常的温馨。
沧蓝庆幸温以深不是个挑嘴的人,一般她做的东西他都会吃,不像展暮,如果是他不喜欢的菜,不论她用什么方法去烹饪,他是连碰也不会碰的。
饭后她在厨房里把碗给洗了,看了看窗外已经全黑的天色,斜靠在床上的温以深却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房间里没有电视,没有任何可以消遣的东西,他只能抱着刚才那本画册一页一页的翻看,安静的室内只余下他翻页的声音。
沧蓝擦干净手,有些犹豫的看着他。
"以深。"她叫着他的名字,这个点数两人孤男寡女的呆在一个房间不是太好,可她又开不了口去赶人。
"小蓝。"他将目光从画册中抽出来,朝她眨眨眼:"过来,我让你看样东西。"
沧蓝眼中闪过一抹好奇。
温以深在看的是一张日出图,沧蓝将脑袋凑过去,她不是一个懂艺术的人,左瞧右瞧,除了觉得这幅画很漂亮之外,便再也看不出什么。
她微微仰首,刚想要问,却见腰部一紧,半个身子向前倾去,幸而她眼疾手快的撑着他的胸膛,这才不至于整个人跌入他怀中。
"以深,你……"她皱着眉刚要开口,便觉眼前一黑,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薄唇直接吮上了她的小嘴。
都到这份上了,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沧蓝一阵心慌,想要推开的手却逐渐无力起来。
"小蓝,可以吗?"许是害怕吓着怀中的小人,他的吻并没有过度的深入,只是徘徊在门外轻轻的吮咬,很温柔,很细致,可扣在她脑后的手,却容不得她逃避。
沧蓝撑在他胸前的手一软,大半个身体已经跌进他怀中,两人隔着衣服紧紧相贴,衣料摩擦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正透过胸前的衬衫源源不断的传进自己身体里。
她忍不住挣了挣,却发现抵在自己大腿内侧的热源越发 硬挺,吓人。
"以深!"沧蓝有些慌张的叫住他。
可出口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听在男人耳中那就是绝佳的催、情、剂。
"小蓝,别拒绝我。"目光落在少女酡红的双颊上,他
看得出来她在对待□上的羞涩,心中暗喜着女孩还是纯洁的,而在今天之后,她将会变成专属于他一人的天使。
想着,大手便贴着她的腰线,顺着脊梁一路往下探去,或轻或重的揉捏,摩挲着她身上的软rou,力道恰到好处,不住的挑逗着她身上的敏、感、点。
他卖力的想要勾出她的回应,最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女孩将小脸埋在他的胸膛处,他没有看到的是,她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额头上的细汗甚至在他的衬衫上印出了一小圈的水渍。
沧蓝揪紧了床单,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明明是七八月的天气,却只觉浑身冷得吓人,在男人火热的爱、抚下,瑟瑟发抖。
温以深只当她没有经验,温言软语的在她耳边说着情话,使出了浑身解数,又是亲,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