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木制浴桶并不大,本就是一人设计,成年男子坐在其中仅可转身。青宇又身姿颀长,坐在其中两条大长腿还需屈起,实在有点伸展不开的局促。只是此刻他却也顾不得这些,因为他所有的心神,都已经被怀中的少女所牵引。
兰珊浑身赤裸地坐在他腰胯上,后tun正好贴着他弯起的双腿。浴桶之中,除去衣物的两人正叠坐着,坦诚相见。
她的花xue压在他昂扬的分身上,那明显高于四周温水的热度,和有别于软水的硬度,都让她的腰身有些发软。扶着他劲瘦平直的双肩,她才勉强让自己坐正了腰没有下滑。她轻轻地摆tun,以身下一双娇嫩花瓣,主动摩擦着被压向他小腹下方的那条狰狞巨龙。
她低头看了一眼,又粗又硬的男根被她磨得更显肿胀,想到这巨大的物事一会儿就要穿透她的下身,她不禁细细地吸了口气。
柔嫩的花瓣在水中更添幼滑,伴着水流擦过柱身上的每一条青筋,摩擦挤压都是美妙的折磨。让人血脉偾张的酥麻从勃起的下身窜上天灵盖,再一片片炸开。脑中嗡嗡作响,心脏砰砰直跳,青宇的喘息越发沉重。耳中所闻是她那有些凌乱的呼吸,和她不知擦到哪里而偶尔发出莫名短促的呻yin,他只觉得浑身的血ye都燃烧至沸腾。
他背靠浴桶,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看似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静坐任她撩拨,实则心中暴虐的念头丛生!他一时想要死死钳住她的细腰,然后抬腰一个纵身直入她的身体中;一时又想把坐在他身上的娇躯径直掀翻过去,然后压得她动弹不得,再俯身贴住她圆润的tun线掰开那两瓣软rou,毫不迟疑地狠狠cao入!
想凶猛进入,想彻底占有,想得要发疯了。
理智仅存的那一点余烬却犹有余温,仿佛在提醒他,他先前所觉得不对劲之处,依旧是不对劲的。他试图弄清楚心中觉得不妥的所在,可她如温香软玉在怀,玉臂交缠在他脖颈间,凑近他主动献上了一记甜吻,勾得他更加兴奋,再无杂念,一心渴求。
他忍得双目所及都被蒙上一片赤红,才终究忍住了这想要肆意妄为的冲动。甚至那握住她柳腰的五指,他都逼自己卸了八九分的力,只是不想给她满是情痕爱迹的身上再添新印。
她一身痕迹未曾消去,无声地诉说着她曾经承过怎样的欢爱,却并非尽数为他所留。他心中有痛有怜,甚至升起几分隐秘的扭曲狰狞,他正克制着自己别把这扭曲狰狞化成暴戾——他接受了她被妖蛇玷污的事实,可接受的过程并不平静,只要想起就满心杀伐之气,这些痕迹更是看一次便要恨一次。
她是他的。
少女明明之前拒了他的求娶,此时却又主动求欢,看似前后矛盾的言行,似乎在暗示什么。可到底是什么?于道术剑修上天资聪颖的青宇真人,在情爱上毫无经验亦无参考,大敌当前他能破阵破界破局,面对她的反复无常他却看不清也看不透。欲望与情感交织后,犹如一只被扯乱的线团杂乱无章,他浑浑噩噩中理不顺,却又固执不肯松手,只不过因为,线那头牵住的人,是她。
所以再乱,也不能松手。
乱就乱吧。
他另一条手臂屈之搁在浴桶的边缘上,握住她蜂腰的手刻意收着力道,开始缓缓抬胯回应她的撩拨。粗大的坚硬斜挺着,自下而上摩擦着细嫩的花唇,有些软,有些滑,还有些颤。
她“唔……”的呻yin了一声,像是一片羽毛在他心尖上挠了一下,他整个人连骨头缝都要酥了。他忍得额角青筋毕现,身体大部分的气力都被他灌注在那条没有接触她的手臂上,肩膀上的肌rou紧紧鼓起,结实的小臂也因为太用力,狠狠地压在浴桶边缘压出一道深痕。
忍耐对她的欲望,实在太难了。
兰珊也有些带着舒爽的难受。关于水中的欢爱交合他们之间曾有过一回,那次在满月池里,与平日不太一样的感觉记忆犹新,她双颊微红,只不过是想起来那微带凝滞的进入和涩滑交替的抽插,下身竟不由自主泌出一滩蜜汁。
她下意识扭着腰在他硬挺的roujing上擦了擦,想缓解那种空虚和麻痒。
青宇忽地抬腰狠擦了花径入口两下,硕大的gui头劈开花瓣堪堪磨过xue口,差一点点就顶进去了!
少女顿时浑身一软:“啊!”
兰珊知他定是感觉到自己流出的那波爱ye了,这才会突然发难。她本就因为染了水汽而微粉的双颊顿时更是绯红,对上他深凝的双眸,有心避开却又不舍看向别处。她心中明明目标明确,却也莫名纠结混乱,只想做点事情让自己安一安心,便又来吻他。
乱就乱吧,她与他之间本就不敢言情深,她更给不了他说过的“来日方长”。
就当大梦一场。
她垂眸暗想。
青宇本就如岩浆滚动即将爆发的火山,这一吻便是天雷勾地火!他覆住那红唇,碾压,轻含,重吮,探入,威逼,攻占……原本主动的一方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转身欲逃,本是反击的一方却步步威逼乘胜追击俘虏折磨……
这形势倒也称不得急转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