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练般悬在魔宫边。
凡人被魔人的暴行骇破了胆,生怕他们捲土重来,又深知魔尊贪色噬欲的秉性,索性每隔几年,便挑上个出众的美人,调弄得温软如玉,投进悬川里。
红炎魔尊在位的时候,只消推开窗,便能看到随水漂来的凡女,浑身雪白赤裸,跪坐在竹筏上。再顺手一捞,便能拥着柔若无骨的美人,尝上一口滑溜溜的嫩肉。
赤魁重回尊位不久,哪里听过这种规矩,他又对凡女兴致缺缺,只是挥了挥手,叫他们退下。
他莫名其妙地被捲进了幻境,玉如萼又不知所踪,他心中焦躁,哪里还有享受的心思。
赤魁起身的瞬间,手肘恰恰把窗带开了。
幽暗的夜色,潮涌而来,悄无声息地没过了窗框。
一隻竹筏,静悄悄地泊在窗外。竹竿斜挑一盏灯笼,朱红色的火光,淌在水面上,影影绰绰地浮动着,仿佛女子唇角湿红的胭脂。
肌肤雪白的青年,跪坐在竹筏上,薄薄的红绸,斜压过精巧的锁骨。他低着头,丝缎般的髮丝垂在肩上,露出一段莹润修长的颈子。
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着,盛着一汪火光,他的面容无端柔和,含着蕴藉而莹白的珠光。
赤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简直怀疑自己正在挑灯照一株昙花。
他也不客气,长臂一揽,一把将这青年捞进了怀里。
「小玉,」赤魁亲了亲他的眼角,道,「眼睛怎么了?」
玉如萼似乎没什么神智,乖乖蜷在他怀里,只是在他说到眼睛的时候,伸手揉了揉眼睛。
赤魁盯了他一会儿,心都快融化了,实在忍不住,揉了揉那一头白髮。手指没进流水般的髮丝里,像捏奶猫的后颈软肉那样,轻轻搔刮起来。
突然间,他手指一顿。
一隻雪白温热的猫耳,伏在髮丝里,微微发着抖。耳廓纤薄,覆着细软的绒毛,透出花苞般的淡粉色,显然是属奶猫的,骨胳尚未长成,只能软软地搭着。
赤魁用手指挑起来,正要轻轻捏住,玉如萼便瑟缩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红晕。
两枚肥软的乳头,更是一翘一翘地,将红绸顶起了暧昧的鼓包。
赤魁楞了一下,玉如萼已经将双手搭在了他的颈子上,腰身下沉,雪白晶莹的臀肉抵在他胯上,打着转儿。温热腥甜的淫液大股大股地从穴眼里淌了出来,浇在他的男根上。
赤魁一手捞住他湿滑的臀肉,两指往后穴里一探,果然摸到了一根毛茸茸的毛尾,已经被淫液浸泡得又湿又热,每一根软毛都莹白透亮。
「好一隻发情的小淫猫,」赤魁道,又扯了扯他的耳朵,「还没碰你,就流了一屁股水。」
玉如萼在他的怀里钻来钻去,滑腻柔软的一团,活泼好动得不同寻常,赤魁一会儿没按住他,他就悄悄埋进了魔尊的衣襟里,只露出几缕湿漉漉的白髮。
赤魁一手揽着他的腰身,正受用无比,从嗓子底发出低沉的呼噜声,突然间,乳尖一热,竟被温热的唇舌吮住了,吸得啧啧作响。
这妖骨的主人,竟然是隻尚未断奶的幼年猫妖,又被烈性淫药浸泡得彻底。
赤魁的乳头坚硬得宛如石子,哪里嘬得出奶水来,他皱着眉,任由玉如萼吮吸了半天,才捏着他的下颌,把他从衣襟里捉了出来。
玉如萼嫣红的唇角,已然被涎水沾湿了。
他神情迷茫,雪白的面孔因情动而泛着潮红,髮丝凌乱,那种稚子般的无辜与自然流露的艶色交织在一起,勾魂夺魄而不自知。
他犹自微张着双唇,吐出一截湿淋淋的红舌。
赤魁索性探了根指头进去,勾挑着柔滑滚烫的舌尖,玉如萼捧着他的手腕,立刻柔顺地舔舐起来,两隻猫耳轻轻抖动着。
赤魁哪有对付奶猫的经验,綳着一张脸,好歹把他安抚下来了,胯间的孽根早就竖得老高。
「屁股抬起来,」赤魁哑声道,「坐下,对,多夹几下……咝,扭着屁股,再慢慢吐出来。」
玉如萼自封七窍,本来是为了封闭神智,忍过幻境的重重折辱,直到白霄现身,谁曾想却被赤魁占尽了便宜。
他浑浑噩噩间,吮着赤魁的手指,在他胯间起起伏伏,一隻雪臀打着转儿,大小花唇热烫如脂油,飞快翕张,将鼓胀的囊袋拍得啪啪作响,阴穴里更是娇嫩软滑,吮遍了阳根上的每一条青筋。整隻肉穴柔腻生姿,迫不及待地连根吞入,又宛转地推挤出来。
两条雪玉般的大腿,颤抖着,蒙着一层晶亮的薄汗。
他这么起起伏伏地插弄着自己,花唇外翻,毫不顾及娇嫩的敏感点,只知道一坐到底,一腔嫩肉又酸又胀,被捅弄得几近融化,宫口更是痉挛不止。他呜呜叫着,雪白的腰肢打着转儿,小腹上鼓起了一块,能看见龟头狰狞的形状,一隻肉蚌更是被插弄得高高肿起,从白腻的腿心鼓了出来,熟红肥沃,汁水横流。
他被插得浑身发抖,眼睫带泪,又目不能视,只能呜咽着含住赤魁的手指,充作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