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怒带恼,慕千华转过头,狠狠瞪着季渊任。
堂堂仙界第一人,第一仙宗之主,被欺凌得眼中水色迷蒙,只能忍气吞声咬紧牙关忍耐,怕丢脸的模样被弟子发现,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慕千华越是要忍,季渊任就偏要他忍不住。
伸指在面前凌空虚画,变化出一根粗长狰狞,犹如从凶恶魔兽身上取下的阳物。
阳物粗大如儿臂,青筋盘虬爆绽,只看一眼便让人胆寒。
季渊任握着这凶器,满怀恶意的在慕千华股间来回摩擦,撑开tun丘间的幽秘窄缝,浅浅钻弄菊口试探。
慕千华脸都白了,顾忌的看一眼林玉声,忍无可忍的传音给季渊任道:“住手!”
季渊任扬一扬眉,对还没有认清眼下自身处境的慕千华嗤之以鼻,手中假阳具的gui头对准那从未被开拓过,柔嫩干涩的xue口,稍稍往里刺入一分,铃口对准谷道,季渊任用力一握,那假阳具发出黏腻的咕啾声,一大股艳红色微带清香的半透明脂膏涌入,将干涩的秘处黏腻的填满。
肠rou接触到微凉的脂膏,如同渴鱼遇水,立刻活跃起来。
肠rou自发开始痉挛蠕动,搅拌着脂膏,膏体在谷道内升温融化,原本紧绷的肠rou也开始软化,紧闭的菊口也随之打开,乖巧的含住假阳具的gui头尖端,如同初次为情郎品箫的少女,含羞带怯轻轻的啜吸。
林玉声行礼之后,久久没有等到师尊应答,耳中隐约听见一些奇怪的声响,鼻端嗅到淡香,林玉声往前几步,再度开口:“师尊?季师弟?”
额上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滑落,浑身软得几乎趴不稳,眼看林玉声一步一步试探着往床边走来,季渊任不加阻止,一声不吭,好整以暇的坐在旁边欣赏慕千华的狼狈。
好在林玉声是个识礼的孩子,没有慕千华的许可,也不敢贸然走得太近,在离床两步的地方停下来,又问道:“师尊,今日早课师尊未曾出席,是否身体抱恙?师尊,你还好吗?”
慕千华想要回答,刚一开口,季渊任将那阳具往前一松,菊口被迫张开,辛苦的吞吃进那硕大的gui头,一声甜腻的闷哼从喉间溢出,慕千华浑身一僵,又马上闭上嘴。
“林师兄,”季渊任道,“师尊今日有些身体不适,刚才我正好在助师尊服药,这药有些难以下咽,师尊现在不方便开口。”
趁着季渊任分心,慕千华立刻道:“玉声”
原是要让弟子赶紧离开,话说出口,却成了:“玉声,为师练功出了差错,眼下起不来身,怕是要休息几日,回头你传话下去,叫其他人近日没有要事,不必过来打扰。”
显而易见是季渊任捣鬼,慕千华含恨看过去,魔皇回以一笑,拔出假阳具,两指夹住慕千华菊xuexue口,被阳具磨得红艳,融化的脂膏涂抹得软烂水润的嫩rou,捏起一寸用力一拧,慕千华险些落下眼泪,十指将身下的衣衫被褥攥紧揉成一团,后xue又痛又麻又痒,一把火闷在体内越烧越旺,没有宣泄的口子,烧得他几欲崩溃。
林玉声领命,道:“弟子知道了,定会将话带到,请师尊好好休养。”
林玉声过来,是因为慕千华无故缺席早课,门内弟子和长老都没有头绪,大师兄正在闭关,便由他这个排在第二的过来看看。
得了准信,没有其它的事,林玉声准备告退。
就在这时,季渊任道:“林师兄,师尊的伤有些麻烦,我入门最晚境界低微,又有些笨手笨脚。你比我细心多了,来帮帮师弟的忙,如何?”
弟子服侍师尊义不容辞,林玉声一口答应下来,问:“什么事?”
季渊任一笑,招呼林玉声过来,将手中那根粗大狰狞之物交给林玉声,道:“这药囊里存着要给师尊服用的汤药,不过这汤药有些浓稠,需要用力挤压才能出来,也十分难咽。我不够细心,才刚似乎弄得师尊难受了,这次就厚着脸皮麻烦师兄你了。”
季渊任一边说,一边摆弄着无力自控的慕千华,让人平躺在床上,之后分开他的双腿,双手覆上挺翘的tun瓣用力揉捏,很快tunrou变得红肿,季渊任按住慕千华的腰,找准位置将胯下之物往前送。
在慕千华仿佛蒙受奇耻大辱,不敢置信的震惊和羞愤中,魔皇的凶兵破开隐秘深谷,涂满脂膏的谷道虽然已经软化,但没有经过充分扩张,顿时感到痛苦。
魔皇的欲望比起那根假阳具也毫不逊色,慕千华平坦的小腹微微突起凶器的形状,惨遭jianyIn的仙主险些不顾一切的呻yin出声,双手捂住小腹,皱眉露出苦闷的神色。
“这个药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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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师尊正在遭受的侮辱浑无所觉,林玉声握着季渊任交给他的“药囊”,手指摸索着,心中也浮现出相应的物件轮廓,脸颊有些微红,又觉得是自己想错了——师尊房里,怎么可能有yIn秽器物。
按住慕千华,季渊任轻轻动腰,粗大的rou棒深深埋在小xue中,幅度不大却极为迅速的戳刺,脂膏进一步融化,仿佛yIn水一样,一些融化的软膏从交合的缝隙流淌出来,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