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一想到自己的盘算如果实现,季芹藻恐怕会崩溃得更加厉害,顿时就难忍兴奋,那根撑满他嫩xue的roujing都胀大了一圈。
“唔!”季芹藻的身体本就被被填得又满又涨,此刻更加受不住了,被撑得难受的同时,又感受一股诡异的快感,身子不禁战栗着拱起,又被撞得趴下去,shi漉漉的tun瓣发着抖,后xue将那根赤红狰狞的粗大夹得更紧。“不……”他面朝下摇头的动作带得垂在颈部两侧的墨发凌乱散开,顾采真随口叼起一缕发丝,明知他从开始就很不喜欢这种黏腻不洁的接触,偏偏故意在他耳旁含弄得滋滋作响。男子果然被弄得偏头想躲,于是她如愿含住了他的耳垂,犬齿轻轻咬着那块软rou,身下插得更加凶狠。
她分出神识幻化出来的那个假的顾采真,手已经移动到了男子的大腿中段偏上,对方的挣扎渐渐微弱却依旧不懈坚持着。
季芹藻难熬极了。一方面,那种和前日一般简直要让理智失控的疯狂渴望又出现了,他解释不了为何春药的残余会对他的影响这般大,却又不愿承认也许是少年的缘故;另一方面,顾采真朝着他羞耻隐秘的部位探过来的手越逼越紧,锦衾被卷起来的位置越来越高,明明感觉到事态失控的发展变化,却一点也改变不了事情的走向,这种无望逼得他要疯了。
惊慌又欲色的眸子浮起迷蒙的水雾,晶莹的泪珠再次打shi软枕,洇得他咬破嘴唇留下的血迹次第晕开,犹如他滴下的是血泪。
力气在消失,身体开始逐渐遵从rou欲本能,腰tun随着少年的冲撞迎合起伏,他的腿蹬得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可是,顾采真的手心那柔软微凉的触感,就像是一株从季芹藻脚下生长出来的有毒藤蔓,每触碰他一下,都带着让他心跳惊悸的毒素,无限扩大他的惊骇绝望,可他能使出的力气却所剩无几。
怎么办……不行……他不想要这样子被看到!绝对不行,不要!可是他的身体不听指挥了……没有力气了……
季芹藻目露悲切绝望,呜呜咽咽地咬住了软枕面,小腿猛地背屈踢过去,像是打算再拼力一搏!
锦衾忽然再次一扬而起,如同帆幡迎风于烈空而响!他在皮rou撞击的剧烈声响中,却捕捉到一丝很轻微的指甲划过布料的声音,按理他应该顾不上分辨,可也许人对于希望总是本能地抱有期待,他几乎瞬间反应过来,那是锦衾被从顾采真手中抽走时的声响。
少年从顾采真的手里,抢走了盖在他下身正在被她上卷的衾被?!
为什么……怎么可能……
“嗯啊!”他的腰被人从后面搂住一揽一拽,从俯卧变成了侧躺,而那从头到尾没有与他分开的少年,依旧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腹股紧贴在他的tun瓣上,再次挺腰冲撞到了他的最深处,“啊啊啊啊啊!”
季芹藻的腿完全是下意识配合地一收,双足立刻脱离了顾采真原本随手可触的距离。他蜷起双腿的瞬间,少年一手抬起他上方的那条腿朝后搁在她的腿上,一手紧紧搂住他的腰,稳稳地掌控着他,耸腰继续律动。
柔软的衾被轻柔地滑过两人的躯体,落了下来。
“嗯……唔!”锦衾再次完全覆盖季芹藻与少年身体前的一瞬间,年长的男人看到一道散发着魔气的光晕结界好似一层屏障罩子,将他们与在床尾站着的顾采真完全隔开,锦衾彻底落下,少年因为情动而沙哑低沉的声音紧跟着在他耳后响了起来,“三日之约未过,还请魔尊高抬贵手。”
方才,季芹藻的身体有多热,心就有多冷,可此刻,少年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却像是朝他绝望发寒的胸口忽然灌入了一股的暖流。
然而,这暖流来得太过不合常理,季芹藻浑身发烫的同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开始产生幻觉了?
怎么可能呢……少年为了他,违背顾采真的意思……
可能吗?
不可能的。
“他是我的人,我让你来哄他开心,不是让你来找死的。”顾采真的声音冷冷地透过锦衾传来。
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吗?
季芹藻的唇瓣颤抖着,身体接纳着少年没有停止的抽插,心神明明早该如往日一般,在情欲中涣散开去,此刻却因为他们的对话而勉强集中。少年含着欲望喘息的声音,比此刻他身体中的欲望更让人容易沉沦,“您说过,这三日,他是我的。”
话音未落,缠裹着她性器的rouxue,瞬间绞得死死的!顾采真搂着不再挣扎的男子,心中不屑他忽然顺从乖觉的姿态,不由暗暗冷笑,口中自导自演的语气却越发温柔又坚定起来。
“请您让我与他独处。”
“请放心。”
“我会爱护他。”
“取悦他。”
“讨他欢心。”
“赠他欢愉。”
少年每说一句,深埋在季芹藻身体里的rou刃就紧跟着用力抽出再狠狠捣入,就好像这些情意绵绵的保证,随着她强有力的动作,被一字一字夯进他的心里。季芹藻被cao得直抖,本就强烈的快感被这些短暂的话语刺激着,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