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外的性事自然没有床笫间那么舒适自在,却也因此而生出诸多刺激,顾采真又是刻意想要借此转移注意力,当然更是令自己全神贯注,毫无节制地享用着季芹藻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投入。但她从来不是一个自己独自沉沦便能满足的人,心里藏着见不得光的Yin暗,口中却理所当然地温柔甜蜜,一边装着为爱发疯的少年,一边挺腰耸胯九浅一深,深插浅磨地轻易就将已然情chao翻涌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拖入情欲的漩涡中挣扎下沉。
而瑶光君从来君子端方,高洁慎独,平日衣袍上连道褶子都没有,素来白衣洁净,严正而禁欲。但自从落到顾采真手中后,季芹藻便犹如自云端跌入淤泥,被她亲手染上情欲的色彩和yIn靡,偏偏他反抗不了,只能一边隐忍承受一边不堪至极。也就在几天之前,他还曾被她逼着,在晚来秋外的莲池边和木桥上做过,当时他便崩溃了,何况那还是有着结界和禁制的晚来秋。而这次,他们是真正的在山林野外,就算有山壁绿萝勉强遮掩,却也和幕天席地差不多了,哪怕知道四下无人,可依着他柔中带韧又羞耻心极强的性子,在这样完全开放的环境中被强迫着雌伏,不光毫无安全感,更是充满了耻辱感。可他的身体却一次次得到欢愉,甚至想要更多……内外极端的反差煎熬,叫他如何受得了?!
“唔啊!”季芹藻被来自身后的插弄顶得身体发颤,他羞愤厌恨至极,却又无法摆脱身体中情欲的影响,况且顾采真那番以假乱真的理由解释,确实搅乱了他的心绪。年长的男人直到如今,对于情欲也不能说有了一知半解,他只以为自己的身子越发不堪嗜欲,于是更加被顾采真的顶弄撞得思绪混乱。
风驱急雨,电压轻雷,满天拨不开的顽云黑似墨,恰若顾采真此刻被心烦暴躁与欲念渴望冲昏了理智的心。
她只知道,她想要眼前这个男人,完完全全地占有他,掌控他。
荒山野岭,露天席地,疯狂交合,耳鬓厮磨,一切是这样的混乱却又自然。倾盆而下的雨幕隔开了外界,于是这世间再远阔浩大,多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唯有他们两个人是相关的,是相连的,是相交的,是相融的。
他们两个人,如今是一体的,亲昵得宛若一个人。
季芹藻发着抖,被身后之人困在这处山壁中,除此之外毫无遮挡。
顾采真如同一头在冰天雪地里归来饿到极点的狼,抓着她的独属雌兽囚禁于洞xue中,狠狠侵犯发泄着。这一方山壁内凹处不过寸土,却让男人根本无法逃出生天。
季芹藻颤抖着地面朝绿萝藤蔓上的一簇簇枝叶,平肩窄腰的身形被顶得不停摇晃,丝滑紧致的肌肤伤,到处都是少年亲吻吮吸留下的痕迹,还有些之前她发狠时留下未消的咬痕,密密麻麻,白衣不光遮不住,它几乎在他身上挂不住了。被少年挡住后的雨水积少成多,顺着他后背脊骨的线条汇流向下,又盈在tun部上翘的那两抹腰窝处,漾漾的好似两个水潭,几乎能养几个漂亮极了。
“放松点,别咬那么紧,你看……我们多舒服。”少年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笑意与安抚,仿若一个贴心的情人,仿佛她根本没强迫他。季芹藻克制不住地紧张,也克制不住地耻辱,更克制不住地被在这样露天的环境中遭到侵犯的事实,刺激得后xue紧紧裹着那狰狞巨大的性器,疯了一样蠕动、抽搐。
“真拿你没办法,”身后传来一句满是宠溺的叹息,“我来帮你放松。”意味不明的低喃落到实际行动中,便是那粗壮滚烫的rou刃毫不留情地劈开试图紧合贴起的嫩rou,cao得正在绞缩的甬道被迫撑开,酸麻难耐。
“唔……嗯啊……啊啊啊!”季芹藻失控地叫了一声,被那几乎要顶穿的可怕错觉逼得直摇头。
少年话语里的笑意更加明显了,带着一股得意和撒娇,仿佛从他这儿得到了什么并不存在的包容。
“看,可不是‘松’了点。”她语带狎昵,又是一记深顶,叫季芹藻悲鸣一声,呜咽着弓腰发抖,呼吸凌乱至极。
急急落下的大颗雨滴噼里啪啦碎成好多瓣儿,很快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全部打shi。山中气温骤降,水汽中带着一股山岚的温寒,可被按住头溺入欲海快要窒息的季芹藻只是哆嗦了一下,便被少年强加于身的情chao烫得更加的热。就连肌肤相亲带来的温度,都好似是他们在刻意分享彼此的体温。
少年的身体终究比他的凉一些,此刻从后面攥住他的腰、贴着他的背、反复地抽插撞击,便一次次顺势沾染上他的体温,再贪婪地卷走细碎的温暖。可身体里的热源源不断,他只有一瞬会觉得凉,很快又被新生的热意席卷全身,反倒是这样冷冷热热的交相变化,制造出更多诡异又无法停止的极致愉悦。
季芹藻呜咽着,躲不开来自少年的粗暴侵犯,一切挣扎都是无效的,也是无力的。
顾采真没发现,她其实很痴迷于这样肌肤相贴的接触,虽然不似交媾一般直接粗暴又激烈刺激,却有种延展开去难以言喻的细微缱绻,持续而绵长。
可随即,那后xue中一圈软化shi润的娇嫩肠rou因着被擦到了敏感点,更加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