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安静,屁股里插着的大Yinjing和nai头上夹的小夹子,都让他委屈得想哭。
苏安扭动着身体想要跑,可被绑住的脚踝和手腕让他哪里都去不了,扭动只会让屁股里的大Yinjing使劲儿磨着柔嫩的肠壁,于是酸软得更厉害了。
韩友明有着一肚子的诡异恶趣味,苏安跟着他那年,受尽了各种难以启齿的委屈。
这架木马就是其中一项重要的刑具。
他知道自己跑不了的。
木马上面的机关都是韩友明定做的,能完美控制住他的双腿。他一旦想要用力分开腿,机关就会带着那根假Yinjing狠狠向上顶一下。
苏安早就被那根大家伙顶怕了,双腿乖乖地夹紧木马,忍着哭声默默流泪。
韩友明总是不许他哭,如果哭了,就会被罚得更狠。
可他就是爱哭,心里一旦装着什么难过和委屈,立刻就会化成眼泪流出来,憋都憋不住。
这间房里没有钟表,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流淌的概念。
苏安坐在木马上夹紧双腿,压抑地哽咽着:“不呜呜不要不要了韩总呜呜啊”
他身子一晃,椭圆底的木马也摇晃起来,粗硬的假Yinjing在肠壁里捣来捣去,仿真的大gui头把柔嫩的肠rou捣得变形。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让苏安无法自己掌握平衡,只能像浪花里的一叶小舟,无助地随波飘摇。
“啊疼呜呜韩友明大变态呜呜老混蛋我要打死你嗯啊好难受呜呜打死老变态嗝呜呜啊”
已经没法再高chao的身体却被插得酥麻酸软,剧烈的快感在屁股里叫嚣着要爆发,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苏安又哭又骂,软绵绵的嗓子哭哑了,泪水shi透了眼罩。
他讨厌死这个老变态了。
身后忽然响起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越来越近。
苏安下意识地缩紧了脖子。
韩友明看着小美人这副委屈巴巴的怂样,眼底都是愉悦的笑意,故意冷冰冰地问:“骂啊,怎么不骂了。”
苏安哼唧唧地小声哭着不敢说话,生怕惹恼了大变态又要被欺负
韩友明解开绳子,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苏安被欺负怕了,缩在他怀里像个玩具娃娃一样乖巧地一动都不敢动。
韩友明亲亲他的脸。
苏安颤了一下。
躲又不敢躲,跑又跑不掉,只能委委屈屈地被老变态抱去洗澡和睡觉。
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躺在韩友明的床上了。
床单换了颜色,床头柜上的摆件也变了许多。
但床头柜上依然摆着的是韩友明和老婆孩子的全家福。那个孩子还很小,只有六七岁,笑容灿烂地抱着泰迪熊坐在父母中间。
苏安现在想想,那个小孩子的眉眼笑容,依稀就是李琅彀的模样。
韩友明从来不提他曾经的家庭,苏安作为一个宠物,也乖巧地什么都不问也不说。
苏安坐在韩友明的大床上,毛巾抱着shi漉漉的头发,Jing致的脸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看上去十分诱人。
韩友明有点按捺不住,一把搂进怀里开始亲。
苏安惊恐地捂住屁股,绝不肯让韩友明再进来。
韩友明被他的动作逗乐了,心一软就真的没有再上,搂着他又甜又软的小白兔开始睡觉觉。
苏安在他怀里心惊胆战地不敢睡觉,生怕睡着了就会挨Cao。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熬到后半夜,苏安确定韩友明真的已经睡了,才在韩友明稳定有力的心跳中慢慢睡着。
接下来的几天,韩友明很是忙了一段时间。
他要给苏安选队友,选专辑选综艺,和各个部门开会确定宣发造型合作对象等等各种方案。
这些事他原本可以扔给各部门负责人自己协调,可却更愿意自己来。
关于苏安的一切,韩友明都享受这自己来规划的每一个详细过程。
最后敲下来的方案,是一套给苏安量身定做的综艺真人秀。
六个成员,除了苏安之外,还有三个苏安的老队员,是韩友明派人挖过来的。一个新越娱乐的纯新人练习生,以及一个韩友明刚签下的,自带流量的网红少女。
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
苏安胆子太小,又怕生,必须要有足够多的熟人才能让他放松警惕,又要有能熟练应对镜头的人把他往镜头前面拽。
综艺的主题是野外探险,根据节目组留下的线索解题找五个宝箱。
最后一个宝箱里装的是一首新单曲策划案,作为新男团的开始。
安排好这一切,韩友明仍然不放心,又亲自检查了一下给其他六个成员的剧本,确保一点要给苏安留下足够的存在感才放心。
最后确定一遍所有程序都没有错,韩友明才把在家看电视吃零食的苏安拎过来做造型。
苏安一脸茫然地使劲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粉刷,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