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实有发生过事故,」孔娜道,「俱乐部裡有
一个外号猫女的女人,她的承受能力特别的强,而且强到有些离谱的地步。就
好比一般性疟待就是用皮鞭抽打,或者是滴蜡烛之类的,但这样的疟待方式对
她而言简直就是小儿科。你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疟待方式吗?她就喜欢那种见
血的疟待方式。每次疟待要是她没有见血的话,那她都不会得到满足。有次更
夸张,她让人用木棍击打她的小腿,还说要是没有把她打到骨折,那就是垃圾
。在真的被打到骨折的地步以后,她还乐此不彼地跟男会员们做嗳。反正每次
看到她鲜血淋漓的,我都觉得有些可怕。我和我老公说过我想和猫女比承受能
力,但现在想一想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比如猫女可以直接拿着针刺穿她自己的
舌头,而我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到的。」
「那她就是十足的心理变态了。」
「但在一般人眼裡,她是女神般的存在。」
「真的?」
「对,」孔娜道,「俱乐部裡的人虽然大部分都有受虐或施虐的倾向,但
平时看上去都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她以前还在某家公司的小领导,因为很冷
漠的缘故,所以特别多人追她。那些追她的人都以为她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
冷傲女神,实际上她只是一隻母猪罢了。所以啊,我真为她老公感到可悲。上
次我问她为什么要结婚时,她说结婚对她而言就是一个调教男人的过程,她想
把她老公调教成终极绿帽男。也就是在她老公没有察觉到她的yIn乱生活的前提
下,将她老公的男性朋友甚至是亲戚一个个都睡一遍。」
听到这话,沉俊问道:「当她伤痕累累地回家时,她老公不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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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目的可疑
「假如是小伤的话,她会找藉口敷衍了事。假如是比较严重的伤痕的话,
她会直接以出差的名义在外面待几天,」孔娜道,「加上她老公是那种忠厚老
实的人,所以非常相信她的话。其实正因为她老公的性格是这样,她才嫁给了
她老公。假如她老公生性多疑,而且非常强势的话,那她绝对不会嫁的。」
「这男人真可怜。」
「被她选中当然可怜了。」
「你们经常聚会吗?」
「频率还行吧,」孔娜道,「我们互相之间都知道对方的联繫方式,所以
经常是几个比较玩得来的会员自己聚在一块。反正这点和禁色俱乐部完全不同
,禁色俱乐部是禁止会员私底下见面或聚会的。当然名义上是禁止,但很多时
候都禁止不了。就算没有带手机,要是两对夫妻聊得来,完全可以报上自己的
微信号。比起手机号码,有些微信号更好记。」
「你有孩子吧?」
「我儿子在读大学,除了寒暑假以外,其他时间几乎都不回来。」
「难怪你跟你老公会玩得这么疯了。」
「其实不管是禁色还是恋痛,类似的俱乐部在欧美那些国家都非常常见,
尤其是法国和美国。」
「这个我知道的,」沉俊道,「他们在九十年代就有进行过很多次的性解
放运动,所以结婚离婚这种事在他们看来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就好比那些美
国明星,没有离过婚的真的是非常少数。再拿法国来说,夫妻交换俱乐部在那
边其实是合法的,甚至是很多家庭的週末娱乐活动。但我觉得既然我们生长在
中国,那我们就必须遵守中国的法律。反正在我们这个国家,这种行为是明令
禁止的。」
「我知道啊,所以我觉得这样的俱乐部就像是萤火虫。大部分的人看不到
,只有距离近的少部分人才能看得到。而因为人在黑暗中是有追逐光亮的习惯
,所以就会被萤火虫给迷住。要是萤火虫突然消失了,反而会很不习惯,甚至
会歇斯底里。而当太阳升起时,这样的人会觉得那是大家都能得到的光明,吸
引力远远不如萤火虫。所以他们会期待黑暗的再次来临,期待萤火虫的出现。
」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