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知道自己的嘴一定翘得可以挂酒瓶,冷不防被一个温润的东西贴过来
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地方的功能比之前还要好,会随着抽插的频率收缩夹紧。尤其是每当我擦过他内部的某一点时,那里就会由严肃变淫荡,紧紧地缠住我的手,分泌出稠白的黏液与药膏混在一起,湿答答,吱吱作响。
“赶不完也得赶,谁叫你延缓了我的康复时间,而且是你自己哭求我放过你,并以做牛做马为代价的!”
“这个月营业部需要的补助是三万零七百二十,比上个月少了少了多少?”
这样都能有感觉,真是天生的荡妇!
怎麽可以我的裤裆也快涨破了的说!反正他的伤也快痊愈了
我,何清,芳龄22,未婚,这回准备吃定牢饭了!
唔,山雨欲来风满楼。“主主人!什麽吩咐?”
啥?我干你用的是手指又不是嘴,怎麽会知道你是甜是咸?
“不要了快点住手!”
“给我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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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我受不了,先生这回让我做到最後吧!”
“好紧!”
“快点算完,然後给我把这叠文件批完!”
低哑的男低音撞进耳膜,成了最致命的兴奋剂。我的手指仿佛跟裤裆里的家夥应和着,抽插得越狠,“它”就越爽。
他人也真是奇怪,这个时候竟然说“好痛”,而不是说“住手”!
你不是老虎,只怕也是狐狸吧?
“好好表现,有奖励哦!”
哈哈
我全身僵硬得像灌了水泥,摆足挨批斗的架势了!
“恩啊!不”
“你还想尝吗?”
“何清。”
拉开自己裤链,把肿得发痛的阳物掏出来,在洞口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你大学不是学管理的吗,怎麽计个结算都费了半天?”
我是学管理,可最後不还是做了个下仆?社会真黑暗啊!
唉,算了,不插也插了,破罐子破摔吧,这样至少能减少我“兄弟”的痛苦!
“痛吗?”我为彼此都找到了台阶。
“干吗离我这麽远,我是老虎啊?”主人笑容可掬,在我眼里却是笑里藏刀!
被他这麽一刺激,我的裤裆也开始升旗立正了。
他一脚踢到我的兄弟上,虽然不是很大力,也够要命的了!痛得我当时出不了声。
好爽啊!
“告你?这主意不错!”他这回真的是一脸狐狸版的奸笑了。
那我可不客气了。我当下就放开手中的活,把他压倒身下:“不如先给我奖励,然後我才有动力干活喔!”
加上他的秘密“基”地受了刺激,发骚似的允吸着我的手指,它当然更不客气地攻城夺池了,顺势滑进更阴森湿热的里面。]
“我我哪有?”
真是够了,他想耍什麽花样?他越是不发脾气,我就越是觉得头皮发麻。
唉,老大你倒爽啊,不过牺牲点色相,就可以换得一个任劳任怨的奴仆,这种牺牲我也愿意(那你还等什麽?)!
不要啊我後悔了,当初是鬼迷心窍才会碰他!“我可以不要这个月的工资,也可以为你做牛做马(种马),你原谅我吧!”
“你的味道当然是成熟诱惑,无人能及啊!”反正都要死了,再耍点嘴皮子也不算什麽吧?
我不等他反对就反转他的身体,让他背部向上,臀部翘起。
不知什麽时候,他的腰被我抱着,形成更暧昧的姿势,积极进攻着,相互受益,直至两人不知什麽时候都火山爆发
“那就过来啊!”
“对不起,请你忍一下!”这种时刻都不忘恭敬的话,看来我也满有做的天赋嘛!
“痛!”
手指上的感觉直传大脑,只觉得埋在一个又热又湿润的紧穴里,感觉淫糜得让人发抖!]
“老大,我已经超水平发挥了,而且这是你一个月来积压的工夫,怎能叫我一个星期赶完?”
“啊啊那里好热!”不知是药膏有刺激作用还是他太淫荡,竟然主动把身子靠过来摩擦,後庭也不住地收紧,夹住我的手指,活象中了春药一般。
血丝从秘穴里冒出来了,可是快感已代替了痛感,他不仅没踢开我,反而不由自主地摆臀迎合着,尤其是当手指擦过里面稍突的一点时。
真是强盗!
想也不敢了!“对不起!我死该的干出那种事,你要怎麽惩罚我都行,不过请你别告我,我还不想吃牢饭啊!”他为什麽就爱转弯抹角啊?害得我没等他审讯就全部招供了!
“何清,我的味道如何?”
主人故意朝我耳孔吹气,诱惑地说道。,
“唔不要用手指啊!”
“”
“这可是你说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