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霉运还没有走完,而且走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高度!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怀疑的?眼前这位身穿铁辉亚曼尼三件套西装,身材修长挺拔的美男子,虽然从外表(专指年龄)上完全看不出来,正是我许久不见的父亲大人。
“呃,呜嗝,呜——嗝!呜呜呜~~~~~~哼哼嗝!呜”我趴在道明寺怀里用力磨蹭,哭得直打嗝。他温柔的大手略显笨拙的轻轻拍抚我的背脊,一边用脸颊怜惜的摩挲我皎洁的额头,气氛不知不觉变得很是温馨。我抽抽噎噎的止住哭泣,慢慢沉入黑甜乡中
七天了,他没有来找我。
“啊唔~~~~嗯嗯!不要!啊嗯~~~~~呜呀——”我断断续续的尖叫着,吟喘着,小小的秀长玉茎弹跳着像喷泉般射出乳白的精液,浑身被泡得微粉的雪白肌理霎那间艳红如血。
我难过的扭动了几下,道明寺轻笑着啄吻我半湿的发顶,一只魔掌伸向我半挺立的肉芽,柔柔爱抚了几下。我叹息着瘫进他宽阔紧实的胸膛,连汗毛都全数竖起的背部肌肤清晰地感受着他胸腔有力的震动,微醺的陶醉于他身上散发出的诱人的毒香。
我想要的是性!纯粹的性欲发泄,而不是恋爱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道明寺是个很完美的性伴侣,但他实在太危险了!不可否认,我很害怕!正因如此,我逃的狼狈,希望自己还来得及收回自己的情。
“今晚我要带他(我啦!指的就是我!)出场。”在他冷冷的看着我对洋子这样说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敢想象结果会有多糟,我只能祈祷自己能安然无恙的见到明天的太阳,呃,至少。
他没有认出我吗?不会吧虽然很忙经常不在家,毕竟我是他亲生儿
道明寺似乎很享受我如此淫艳的姿态,一直到我受不了的大哭出来,他才停下震动器并把它收回原位。
今夜,我要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慰藉
半梦半醒之间,他线条优美的薄唇开合了几下,我瘫痪的耳朵却接收不到任何的信息。忽然之间,深埋在洞内的海绵棒无序的震动起来,我惊得发出一声惊喘,身体猛地上弹妄想跳起来,却功败垂成的被道明寺紧紧摁住,无法动弹。
“哈?”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他,什,什么意思?他扔开脱下的外套,把我推进主卧房双浴室的其中一间:“洗澡。”他没有刻意加重语气,反而令我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压力。
在父亲扔下生意对象把我丢上车高速飞车一小时后的现在,我们回到了冷落已久的祖宅。
我逃了。
“去洗澡。”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作茧自缚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很多人都这么问过,不过现在用来问我的话,我会回答:
一个人能有多倒霉?
这几天我没有接客,也没有回家。他留给我的吻痕还没有完全消退,他手指的触感还那么清晰,让我的身体无法就这样去接受别的男人的气味。
本来我是这么想的,可是
接着,海绵棒高速旋转弹跳起来,磨得我热肿的肠壁酥麻痒疼,一时间说不清是快乐抑或折磨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的的确确真得逃了。
“能有多倒霉,就有多倒霉!”
“这位是连爪哇国都有分店的雪村百货的社长——雪村精市先生哟~~~”洋子媚眼乱飞的介绍着,我额头上滑下三条黑线洋子你不是故意的吧[作者按:――||||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神经纤细一点的人(比如如阿尔卑斯山冰层下盛放的玫瑰花花瓣一样娇滴滴的纤细美少年雪村秀泷我本人),甚至还会因为魔音穿脑而看到时空扭曲旋转最后连一向让忍者神龟四人组以及圣斗士五小强都争相拜师号称“忍人所不能忍忍鬼所不能忍忍妖所不能忍忍魔所不能忍忍仙所不能忍忍神所不能忍忍佛所不能忍的忍中之忍”的“极上忍”桦地君,都终于忍无可忍的在他嘴里塞上他垂涎了很久的鸡尾酒冰激凌,这才让他作罢闭嘴
我懊恼的敲敲头,恨自己竟然有像女人一样的处女情结。
斯文知性的无框眼镜后狭长得极具日本古典风味的眼眸波澜不兴的盯着我,因为虹膜色素过淡而略显犀利。我头痛的看见乌鸦从我头顶“呱呱”飞过呼好吧,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要勇敢地去面对!雪村秀泷,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振作一点!
洋子毫不客气的学白鸟丽子大声嘲笑我果然还是个把持不住的小孩子,声音比平日拔高了六度半,尖锐得连火鸡都不敢听,甭说店里的客人员工,连门口不幸经过的流浪狗ABCD都忍不住要用爪子捂住耳朵,用两条腿半跳着逃走作者按:至于用哪两条嗯!这取决于狗狗个人的喜好。有的喜欢用后脚捂耳朵,有的喜欢用前脚,还有的喜欢用一前一后,其实过程中还牵涉到换脚的问题不过这与本文无关,略过。==|||]
听到“嘭”的关门声,我呆呆的放水,傻傻的脱掉衣服,笨笨的坐进古式的柚木浴桶,愣愣的用僵成木鱼疙瘩的脑袋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