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多的调教用品,北北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孩在糖果店中面对各式各样的糖果,要抵挡住诱惑简直不可能,她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下,“Ow!”她跳了起来,她的手被锦衣重重地打了一下。
“那是桦条。”锦衣伸出了一只大手以占有者的姿态按摩着北北的颈背,“你喜欢被桦条抽打的感觉吗,丫头?”他在北北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问,“它非常安全,可以在身体上大多数部位使用,跟那些沉重的刑具不同,它很轻,只会造成一些轻微的伤痕,和一点点的刺痛,会让你有一种既奇妙又独特的感觉。”锦衣用专家似的口吻说。
“是,先生。”北北低声说,仍然有些畏惧。
“可以呀。”锦衣微笑着耸耸肩,觉得很好玩。
北北转身继续探查柜子,角落里的一幅缎子眼罩和一件豪华的丝绸衬衫引起了她的兴趣——她开始还以为锦衣只纯粹的注重功能,现在才发现她也注重能展现出浓郁的色情和肉欲感觉的道具。再打开另外一个柜子,里面则全部是各式各样的服装、靴子及附件。北北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埋藏着阿拉丁神灯的洞穴,“我想我能每天在这里渡过。”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告诉她的主人。
他们静静地看着它,过了一会,锦衣突然转身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打开灯,“欢迎光临我的游戏室,奴隶。”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呀,那是什幺?”转过头,她又被一种外表看上去像是宽松的绳结似的东西吸引住。
“好像是在世界贸易中心的顶楼一样,”北北走到其中一扇窗户前,看着下面的街道,“高度也很像。”
北北想到她的主人可能会立即撕破她的衣服让她亲身感受一下那种滋味,不由的非常开心。
“好像正在空中飞翔。”北北敬畏地凝视周围延伸到远处的城市,闪烁的灯光从四面八方反射过来,外面的黑夜也紧压过来,黑暗和星光同时包围着她。窗户是这样的透明,好像她就站在外面,完全融入黑夜中。她感觉到锦衣的体温,发现锦衣站在她的身后,在她耳边低语,呼吸轻拂在她的颈背上。
“我允许你看,但我可没允许你用手摸。”锦衣对她说,“每次训练过后在我的监督下清洗玩具是你的责任,我不会给你这个房间的钥匙,你只能和我一起进来,或在我允许下单独进来,明白吗?”
“我喜欢我的奴隶为了我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的,如果你让我觉得你自己没有能力用那种方法让自己保持干净,那我相信强制给你灌肠几星期会帮你学会。”锦衣说完,转身走出卫生间。北北又站了一会,做了几个深呼吸,默数到十,随后也跟了出去。
,就自己下楼来满足我的需要。”
北北抬起头,立即倒吸了口气——天花板的中间也是用厚玻璃做的,并且在那里完美地装饰了一个易碎的弦月。
北北打开门,她的心飞快地跳了几下——柜子里全部都是奴役训练器具,整洁地摆放着,有一些她曾经见过,知道非常昂贵。其中一个架子上摆的是不同材料制成的皮鞭,有的是轻巧的小山羊皮皮鞭——北北知道被它打到并不是太痛,而且要是使用它的是一个老手就更幸运了;还有的是沉重的橡胶皮鞭,可以让人在几秒钟内痛哭求饶,还会造成很严重的创伤,很长时间都无法痊愈。其它的架子上则分别是板子、藤条、皮带、长鞭、短鞭、生皮鞭……和你能想到的所有训练器械。北北拉开一个抽屉,发现里面装满了乳夹、跳蛋、振动棒、衬了皮毛的镣铐、肛塞、口箝……
“真是太美了。”北北低声说。
“我可不可以?”北北把手放在其中一个柜门上。
锦衣咧着嘴笑了,“你将
北北脸微微有些发红,点点头,她知道这喷嘴是作什幺用的,尽管她从来没用过。
锦衣大声笑着,好像猜到了北北的想法。
“跟我来。”锦衣带她来到卫生间,“这个淋浴有一个特殊的喷嘴,”锦衣指着它,“一定要使用它。”他告诉北北,非常坚持。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侧身让北北先进去,北北一进门就停了下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用透明玻璃建成的房间。
“是的,主人。”北北低声说,有些好奇:要是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匆忙响应主人的每次召唤,不知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锦衣继续沿着走廊往前走,然后在一扇宽大的、镶着橡木板的门前停下来。
“向上看。”锦衣暗示她。
锦衣哼了一声,“这整个18层都是我的,Fox,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也没有人能从上面俯看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一半铺的是华丽的红地毯,另外一半则铺的是多功能的油毯,但让她震惊的并不是地毯,而是房间里摆放的物品——简直就是物神崇拜者梦想中的一切。
北北震惊地看着四周。
有跨马、各种链子、镣铐、悬挂在墙壁和天花板上的各式各样的滑轮和吊索、施行鞭刑用的十字形柱子,和一整面墙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