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竹不是受、宋修竹不是受、宋修竹不是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叫宋修竹,今年十三岁,再过差不多半年就能参加童试,虽然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可面对父亲反常的关心与母亲殷切的眼神,我感到压力空前的大。
推开竹窗,我听见外面有夏蝉在鸣叫,现在大概已经是子时了,可我实在睡不着出去走走吧,反正现在大家应该都睡着了,我就出去逛一会儿,就在一里外的小河旁散散心,这样应该没什么吧?嗯,反正我就只走一会儿,肯定没关系的!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披上了一件外衣,蹑手蹑脚地悄悄溜了出去。等离家有一段距离了,我才终于敢放大脚步声。吹着凉风,听着蝉叫,连日来盘亘在心的郁结似乎也渐渐消散了。
走在河边踢着石子,我想着半年后的童生试,想着学堂的同学、夫子对了,夫子!
听说上个月隔壁学堂新到了一位从京里来的夫子,好像叫楚寒卿?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回来我们这儿教书,但我听上过他课的学生都说夫子不仅课讲得好,长得也是极美,就是性子太冷,据说来我们这儿这么久,都没人见他笑过。嗯有次我放学回家的时候,远远从窗口瞥见过那夫子一眼,他们说的没错,夫子的确很美,可更令人难忘的是夫子身上那股清冷孤高的气质,就像那广寒宫中的嫦娥仙子般,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在,尤其一身月白的衣裳,穿在他身上更是冷若谪仙。当时我路过看他时,正巧他也看见我了,说来也怪,明明是盛夏烈日,可夫子那一眼太过冷冽,我竟然觉得一股寒气从脚下起,一路窜到天灵盖,三伏天的竟是平白冒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那个眼神我还是觉得有些发寒。拢紧了身上披着的外衣,我准备打道回府了。
“咦?这,这是哪儿啊?”抬头环顾四周发现周围全是陌生的景色,“哎呀!都怪我刚刚想事想得太入神,现在怎么办啊我可怎么回去呀!”寒冷的夜风,陌生的环境让我从心底生出害怕来,可怕也没办法,留在原地等天明不是个办法。四周黑漆漆的,出来也没带盏灯,刚刚一路七拐八拐地乱走,也不知道哪个方位才是回家的正确方向,要不,要不就转身沿着相反的路走吧,路上要是碰见还没睡的人家那我正好可以问路了!
“嗯!那就先这样吧,而且说不定走着走着,我就走回家了呢。”现在我也只能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在漆黑的路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不远处有一户草屋还亮着灯的人家了!庆幸使我加快了脚步,也来不及顾会不会摔跤,我发足往亮光处狂奔,一路行至门前,我正准备敲门,却突然听见屋里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乖,好好舔。”
我止住了脚步,感到有些奇怪,可还不等我多想,屋子里又传来了舔舐的“啧啧”声。
里面在干什么呀?
虽然知道偷窥不对,但好奇心还是驱使我悄悄挪到窗户边,用唾ye戳破纸窗一探究竟。
“!!!”我惊异地用双手捂住嘴!
里里面是新来的楚先生,但另一个双手被缚身后,浑身赤裸跪着的人又是谁呢?
揣着一颗剧烈跳动的心脏,我再次小心翼翼地贴在墙壁上,从窗户上的小洞偷看里面的情形。
草屋里面也是简陋破败的,一张木桌,两条长凳还有一张铺着薄被的木床就是里面所有的大件家具了,照明的工具也只有两只快要烧没了的蜡烛,一只放在木桌上,而另一只摆在床头。
一袭月白长袍整齐穿在夫子身上,以往高束的发髻现在却散下来披在肩头,明灭跳动的烛光照在夫子如玉的脸上意外削减了平日的清高,眼角的一点泪痣在暧昧的烛光下显出几分慵懒柔媚。而此时夫子的眼神也不似平常的冷冰冰,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人的眼神晦暗不明。这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男子此时正跪倒在坐在床上的夫子身前,低着脑袋在夫子的胯前上下动着头。
对了,那跪着的强壮男子是谁呢?我眯着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嗯!坏孩子!”原本还一脸淡然的夫子突然蹙着眉头,恼羞成怒地用手拍了下那男子的头,面色薄红,语带嗔怒地说:“谁让你吸它的,你现在把它吸出来了,等会儿谁给你快活,嗯?”语毕,夫子用手揪着男子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扯起来,而这下,我也终于能看清楚这男子的脸了竟然是傻子!
我不知道傻子的名字,只是大家都叫他傻子,我也这么叫他了。听说傻子并不是生出来就傻,只是小时候发了一场高烧没钱治病,才被活生生烧傻的。傻子的妈生他时难产而死,他爹更是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在一场山洪中丧命,所以傻子是由爷爷nainai抚养长大的,可毕竟老人们岁数也大了,平日里几乎没有管过傻子,只是教他一些田里的事习得生存的本领,在傻子差不多十几岁的时候二老一睡就再也没有起来过了。
从那之后的十年,傻子便是伶仃一人。也许是傻人有傻福吧,虽然脑子不好使,可傻子生来力气就比常人更大,凭着一身蛮力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