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宇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让他带些药赶过来酒店。
那头经纪人一听愣了愣,忙问:“怎么回事?你别是和墨总谈着谈着真谈出事来了吧?”
而赵白宇闻言撇了撇嘴,淡然回道:“对,我们打架了。”
他用冰袋紧紧捂着脸上红肿起来的地方,那张俊俏文雅的帅气脸蛋失了不少平时的风彩,连往常梳得齐整的发型也凌乱不堪,刘海shi漉漉的带着汗意倾落在他眼前,尽管遮挡了他大半视线他却完全没有心思去拨开。只有实在嫌碍眼时,赵白宇才烦躁的把头发往脑后随意拨了拨。
他衣服也没穿好,随便披了件衬衫,大大方方的敞着厚实胸膛,这么乱来的模样搭上他捂着脸正冷敷的动作,看起来真是显得狼狈。
可赵白宇毫不在意自己现在大打折扣的形象,而经纪人听到他说的那句话时在那边已经吓得语无lun次了,慌张半天问着他到底怎么回事,偏偏赵白宇显然不想跟他再解释太多,吩咐完事情他就粗暴的挂了电话。
赵白宇把手机甩开,往后一仰倒进床铺。
脸上断断续续传来的疼痛让他的头脑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眯了眯眼睛,嗅到床上隐隐约约的一些馥郁的麝香气味时,顿时感到脸上被重击的那处疼痛得异常,“真疼啊。”
他用力扣紧了冰袋捂着脸上伤口,可闭起眼时又想到些事情,这一下连心口都在隐隐作痛起来。
“没办法,谁让我答应了她。”
赵白宇叹了一声,又嘀咕一句:
——“真疼啊。”
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脸疼还是心口更疼了。
柳明明紧张的揪着自己衣角,她低着头,低得不能再低,耳尖红得鲜艳欲滴。
墨彧站在她面前,给她递了杯水。
她迟疑了会,才慢吞吞的接过杯子。
柳明明不敢抬头,说实话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自己那般难堪入目的模样被他看了去,那样强烈的羞耻感与紧张感交织叠加在一块,令她在墨彧面前更抬不起头来。
她只能堪堪看见男人擦得锃亮的皮鞋,然后发现他又伸手过来了。墨彧的手很漂亮,指节修长纤白,但不显秀气,骨若青葱却节节有劲,隐约能看见细细的淡蓝血管。
而柳明明在墨彧宽大的掌心间看见了几粒药。
“吃了它,是避孕药。”
她听见墨彧冷冰冰的犹如命令似的话语。
她顺从的接过来,咽了咽口水,盯着那几粒药纠结了会——柳明明不是不肯吃,而是不大擅长吃。
她不想再在他面前丢人了。
可她又不得不吃。
柳明明豁出去似的一把把那几粒药全丢进嘴里,然后猛地喝下半杯水,可水倒是相当顺畅的流进食道,那几粒圆圆的小药丸却十分顽强的在她嘴里打着转。
药含久了只会发苦,可柳明明努力的吞咽了好几次也咽不去那药,而药被含得越来越融,霎那间就在唇舌化开了浓浓的苦味。
她被苦得拧眉,艰难的含着那一小口水拌着融化开来的药继续挣扎吞咽,结果不慎被呛了一口。
柳明明正打算捂嘴怕自己吐出来,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人扣住下颌抬起,男人清沁浅淡如同薄荷般的气息突然扑面而来,一个眨眼间她的唇瓣失防牙关失防,男人极其蛮横地侵入进她的唇腔。
墨彧的舌尖抵进,把那几粒已经含得小了一半的药直接送进她喉咙深处,顺顺当当的滑进她食道。
可帮她吃完药还未完,墨彧的舌开始纠缠起她的舌尖,强硬无比的被他舔尽了整个口腔,激得她津ye直冒,却又被他尽数夺去。
她满嘴的苦味这下算是散了个尽,墨彧才松开手,结束了这个带着浓浓药味的深吻。
男人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被吻得略肿的唇瓣。
“我只问你一件事。”
墨彧沉沉的声音落在她耳畔:
“你想要什么?”
“”
她把头垂得更低。
“对不起我只是”
“柳明明,我不喜欢讲废话。”
他打断了她的话,语调冷得没有丝毫起伏:“赵白宇已经教过你该怎么讨好我了吧。”
闻言她呆愣住,那些肮脏的心思再次被他猜得透彻,令她羞愧得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难道他没有告诉你,”
墨彧继续冷声问道:
“试图欺骗我的下场吗?”
“墨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