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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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错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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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去赌,然后好借了那债套子将自己圈进来。

    想到这里,段秀夫不由后悔得连拍自己大腿,那大官人好生可恶,还让自己在园子里钓鱼,他可不是把自己这条大鱼钓到篓子里来了么?与这满腹诡计的大官人相比,自己简直就是个纯良无辜的小白兔,误入了这片野兽丛林,被那大灰狼逮住叼进窝里来了。

    他正在那里不住地捶胸顿足,律圣楠放了早衙回来了,一见他这痛不欲生的样子,笑着问:“又怎么了?不是放你出去了么?”

    段秀夫看了他一眼,更加窝囊,哀戚地说:“我从前卖果子的那条街不好了,名字便不吉利,如今落得自家被人宰白鸭了!”

    “哦,原来如此,你烦恼的是这个。有件事好教你知道,我已经与镖局律家联了宗,要过继他家一个孩子来继承家业,这下不愁后继无人了。”

    段秀夫虽然不聪明,也觉得这件事分外诡异,又过了七八年,他才偶然得知,这律大官人竟然是自己的娘子转了男身,连那丁翠山二官人都是从前的小翠,顿时好多年不曾流泪的段秀夫扑在床上哭了个昏天黑地。

    律胜男褪了他的裤子到膝盖,用手摸着他的屁股蛋,笑着说:“这事让你有这般苦恼么?哭得天愁地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守了寡了。”

    段秀夫抬起脸来,看着这一身鲜亮打扮的“男子”,只见律胜男外面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下面蹬着鹿皮粉底靴子,她的身材从前就极为健美,如今愈发显得蜂腰猿背,鹤势螂形,更吓人了。

    段秀夫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嗷”地一声又哭了出来:“老天啊,你这是搞什么飞机?本来是我的娘子,如今长出阳物来了,倒成了我的丈夫,这是要搞第四爱么?颠倒阴阳啊!违背伦常啊!难怪和镖师家里联宗,还过继了我那小姨子的孩子来,你们本来便是一家人,我那常来串门子的大舅哥小姨子估计早就知道了,只把我一个人埋在棉被下面,还是蒙了八床,生怕把我闷不杀!又怪道当初一入手便掐准了人家身子上的罩门,原来是早就被你搞过的,哪里是软肋你原先便晓得了,把人家在床上摆布得不死不活的,你看着才开心,好不可恶!”

    律胜男眯着眼睛笑道:“只漏了一点,那时我是女身,你肠子里那一点便没有发现,如今可是好了,全弄清楚了,再无半点遗漏。”

    丁翠山在一旁笑嘻嘻地说:“你们本是原配夫妻,有什么懊恼处?这般再续鸾凤岂不是好?”

    段秀夫眼泪汪汪地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是你作怪,当年定是你找了那些人来勾引我赌钱,你这人向来如此,看着老实,最是歪门邪道,我那娘子虽然凶悍,却是个堂皇正大的,再不肯弄这些勾当。我怎的早没想到是你?你娘家姓丁,那律胜男给你取名叫做‘翠珊’,我嫌太文绉绉了,况且你那粗眉大眼的,没的糟蹋了好名好姓,便只叫‘小翠’,倒把你的大名儿给忘了。要说你那娘子的名字也不是好的,叫什么律胜男,还当是穿越《云海玉弓缘》了,只那姓氏有些许不同。你这般不守妇道,我定要到衙门里去告”

    丁翠山捂着嘴吃吃地笑,律胜男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你去哪里告,在我堂下跪着告讼么?况且便是你能千里进京告御状,又能告我什么?我这大官人须不是女扮男装冒充的,乃是个实打实的男子,那水火棒你这些年还没挨够么?那可不是我拿角先生来插你,乃是活生生的呢,便是皇帝要当场验看,我也不怕,到那时少不得治你个欺君之罪,与我永世为奴,连五十年之期也免了。”

    段秀夫呜呜哭道:“由你插便插了吧,何必成日里千奴才万奴才地说?哪有你这般糟蹋丈夫的?也须给我留些面皮。我那卖身契你到底要扣到多咱?难不成真的要我一辈子给你做奴才么?你便是将我娶做男妻也是好的,这般捏着人家的卖身文书说什么自家亲人,自家人却论不到主奴头上。”

    律胜男似笑非笑地说:“我若不掐住了那张文书,拿什么来克制你?若真的将那文书给了你,你敢就‘动若脱兔’地跑了。你也不须委屈,你当给人做妻子好体面么?从唐律那儿讲起来,妻杀伤夫,按凡人重三倍处罚;夫杀伤妻,按凡人轻二等处罚。大宋律法有十大恶罪,妻讴告夫属于重罪,便是再怎样有理,也得先坐两年牢再说,便是李易安那样大名鼎鼎的才女,二婚被打要离异也是这般。你也不须计较什么男妻男奴的名分了,都是一般无二,我的亲亲,快来让丈夫疼疼你!”

    律胜男伸出手来又去解段秀夫的衣服,丁翠山早已经跑出去关上了门。

    段秀夫眼见着这颠倒乾坤的人又将下体那巨物露了出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吃惊地将手指伸到嘴里咬了起来:“啊呀,你本是个女子,为什么半路出家转了男身之后,那东西长得恁般粗大?倒比我这个原生的还要粗硕三分,我真是好恨啊!况且怎的连身量都长了?这般高人一头,让人看着便心中颓丧。你当年已是二十几岁,筋骨都长成了,还能再长个子不成?”

    律胜男笑道:“谁知道呢?或许男子身体里便是有一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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