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回了府,父亲更是看也没来看过她,如果不是她小心的讨好太夫人,恐怕这会都没人理会。
而这一切,都是卫月舞造成的,她如何会放过卫月舞。
“李嬷嬷,我要让她娘的法事变成一个笑话!”卫月娇冷笑道。
“小姐,您别轻举枉动,您这会轻举枉动,很容易坏事的,到时候,可真的浪费了姨娘的一片心思!”李嬷嬷低声劝道。
“可我忍不下这口气!”卫月娇恨声道,灯光下脸色狰狞了起来。
“还没到最后的时候,三小姐,您要忍,要忍下这口气,您想想姨娘,想想姨娘的布置,如果真的成了,这以后她不一定会落的什么下场!”李嬷嬷拿冬姨娘的谋算,劝着卫月娇。
“好,我忍!”卫月娇咬咬牙,问起另一件事,“南夏国的那位二皇子没反应?”
她之前照着冬姨娘生前所说,偷偷和这位南夏国的二皇子接过头,但那边没说什么,她最近一直在等消息。
“这个奴婢不知,看不出来有什么反应,这位二皇子好象不急!”李嬷嬷摇了摇头,困惑的道,“姨娘以前说南夏国不管来的是哪位皇子,都一定很愿意对付卫月舞的,可偏偏这位似乎没什么兴趣!”
她们私下里已经接触过这位二皇子,无奈这位二皇子一直不发话。
“要不把这事捅给那两位来京的公主!”卫月娇也不知道这事要怎么处理,想了想道。
“三小姐,奴婢觉得还是再等等吧,说不定这位二皇子就是故意的。”李嬷嬷给卫月娇有耐心多了,劝道。
“好,那你明天再出去一趟,然后把卫月舞要在小佛堂替她那个贱人娘办法事的事,也说了,如果他有想法,就让他快些行事,如果实在不行,就转那两位公主,听说这位小公主还有个亲哥哥,可不是眼下的这位皇子!”
卫月娇咬咬牙道,她真的觉得一刻也不能忍下去了,每每看到卫月舞好生生的如同众星捧月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就恨不得撕了卫月舞。
她觉得卫月舞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的。
如果卫月舞在进京的途中死了,那这些就是自己的。
“把这事也说了?”莫名的李嬷嬷觉得有些不妥当。
“对,说了,我们没办法,说不定那位二皇子有办法,就不相信他真的对那个什么圣女没感觉,姨娘说了,如果他把这个圣女带回去,就会立时让所有人信服,这未来的南夏皇的位置就是他的,他怎么能不心动!”
“是,奴婢明天借着找几个好的香烛,再出门一趟!”听卫月娇这么一说,李嬷嬷也觉得有理,当下点头。
原本这事是冬姨娘主事的,但现在落在卫月娇的身上,有些事李嬷嬷其实也并不知情,冬姨娘那时候是肯定自己的算计能成功,不但狠狠的踩卫月舞一脚,还可以借此机会重新回到华阳侯府。
哪料想千算万算,到最后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有些事,根本没对卫月娇和李嬷嬷说清楚。
金铃是一大早便到太夫人的佛堂布置的,她还特意的向涂氏要了几个人过来,一时间那间清静的小佛堂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卫月娇甚至还被挤到了佛堂的一角去慢慢念经。
跟在卫月娇身边的是雪燕,这会正陪着卫月娇一起念早课,两个人看起来念的都很熟,卫月娇的目光只落在经书上,雪燕帮着她敲着木鱼,看这样子还真的象是在认真的颂经似的。
但金铃还是敏锐的感应到卫月娇时不时的把目光转向自己这边,似乎在窥探自己在做什么,但每每自己的目光移过去的时候,卫月娇的眼神就极快的转没了。
如果不是金铃一般反应快,还真的发现不了。
果然象主子说的,卫月娇就不是一个能好好念经的人!
所谓的念经礼佛不过是一种手段而已。
卫月娇的目光的确在看向金铃的布置,以一种她觉得金铃不会注意的隐晦的方式……
而金铃也在观察她,以更隐晦的一种方式。
金铃在这里布置,太夫人没来,但是派了宏嬷嬷过来,宏嬷嬷过来看了看之后,对于金铃的一些布置指正了一下,这一点上面,当然还是宏嬷嬷有经验。
因为布置的是卫月舞生母的法事,涂氏当然也要来看看,来的时候打扮的也很清素,算是对卫月舞生母的尊重。
涂氏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她自小父母双亡,对于法事的布置也是懂一些的,于是又帮着金铃稍稍调整了一番,甚至还添上去了一些。
总之,一通下来,连金铃自己都不知道哪些是按照卫月舞要求布置下来的。
一通忙乱之后,就只剩下两个丫环在整理。
金铃这会也离开了。
卫月娇这会似乎也念累了,放下手中的经书,站起身动了动腿,又弯了弯腰,然后很随意的走上前,去清一柱香。
香炉的边上往里都是放置着一大把的香,都是太夫人准备下的檀香,但这会却又放上了两大把的香,下面还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