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成了我一个人的错了?”
褚暨说:“女儿家,成了婚,身子属了你,你就要负责任。”
季芳道:“是她的身子属了我,我的身子不是属了她?怎么说的她吃亏了我占了便宜似的?我占她什么便宜?以你儿子的相貌风姿,气宇轩昂,难道不是她占了我的便宜?我好好一个美少年,就跟春天刚打出来的花骨朵似的又嫩又鲜,还没来得及开放,忽然就被这恶妇霸占挟持了,又要吃我又要睡我,还要打我骂我拘我管我,被糟蹋的不是我?我现在委屈着呢,不要跟我讲这些!”
褚暨气笑了:“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吐出象牙来。”
季芳道:“我一没有对她恶言恶语,见了她就笑脸相迎,二没有弄个妾爬到她头上,三也没有寻花问柳,弄个私生子出来,这还要我怎么样?奇了怪了,她跟个母大虫似的,成天受苦受难的是我,怎么一个个都来替她说话,挑我的不是?再来我火了啊。 ”
褚暨叹气:“你嫌她凶悍,可她若真对你柔情似水了,你也未必会多眷顾她几分。与其让你得意,还不如狠狠的辖制你。”
季芳“嗬”了一声,说:“父亲很会为妇,前世一定是当家主母。”
褚暨跟他这儿子说话,从来占不到上风,说的多了,总要落得被奚落的结局,干脆不说了。
又吃了半碗茶,他才想起自己的本意,是想警告这个孽子,老实吃自己饭,眼睛不要往你老子锅里瞟。哪知道半路被带歪了,自己的意图也没能表达出来。
这话听着很不像样,他也只得在心里作罢了,继续吃茶。
饭好了,杨氏使唤下人将饭食端上桌,照应着吃饭。
褚暨胃口很好。他很喜欢吃鱼,尝到杨氏制作的酢鱼,夸赞味道很好。又喝到周家自酿的甜酒,又说酒味美,赞赏不已。还有一道甲鱼汤,也吃的十分欢喜。季芳本来没有食欲,不打算吃的,只坐在旁边看,见他老子吃的十分有滋味,食指大动,也被勾动了胃口,最后也在周玉的劝说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rou开尝。
酢鱼是一种腌制的鱼,将小溪鱼剖腹清洗干净,抹上盐,裹上一层糯米,码在坛子里腌放两日,吃的时候拿出来用油煎食,香而不腥。杨氏看褚暨父子喜欢吃自家做的酢鱼,回到厨房里,用荷叶包了一包,又将那甜酒用坛子装了一坛子,用麻绳提着,跟周玉说,让她带回那边去吃。
褚家父子两一先一后来,最后一块出门,打道回府。周玉本来想在家里多呆一天,也只得提早收拾了箱笼,跟他们一块回去。
回到家中,褚暨正襟危坐,拉了周玉坐在膝盖上,严肃道:“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
周玉低着头,借着一旁案上昏暗的油灯看他脸。白皙英俊的男人脸,周玉看的嗤嗤发笑,同时心里涌起一种特别亲切的感情。周玉佯装不懂,故作懵懂,摇头道:“不知道呀,怎么了呀?”
褚暨捏她脸:“还跟我装蒜?”
周玉说:“我不知道呀,我没装蒜呀,你在说什么呀。”
褚暨气的,抬头瞪了她。周玉只是笑:“你不要这个样子嘛,像个小孩子似的,有话就说嘛。”
褚暨一股热血冲了头,溢上脸,他浑身发热,突然一下子将她翻转身来,打横按在腿上,撩起裙子,“啪”的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周玉被这猝不及防惊的□□了一声,然后重重一记巴掌落到tunrou上,她又羞又疼红了脸。
那rou乎乎的小屁股,tunrou颤颤的,手感极好,褚暨特别想打她屁股,打了一巴掌,又接着打第二巴掌,嘴里说:“小混蛋,还敢不敢再犯了?嗯?承不承认?”
因为天气热,周玉裙子底下只穿了条银红薄纱裤,遮都遮不住。她羞的厉害,脸色通红,忍不住要笑,可是又真的特别特别疼,又想哭。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褚暨按住她又是一巴掌:“知不知道错了?嗯?知不知道?”
周玉急于出逃,哭叫道:“我知道了么,知道了,知道了。”
褚暨放开她,将她搂着坐起来,两个人都是热气腾腾,心跳隆隆。褚暨血流加速,手已经有点颤抖了,他强压着冲动的欲望,努力保持着端庄的态度说:“知道哪里错了,认错我就原谅你。”
周玉头发被揉的像个鸡窝,脸红红的瞪了他半晌,突然又控制不住噗嗤一笑:“我不知道啊!你让我认什么错啊!我不知道!”
褚暨咬牙道:“好啊!”一翻身直接将她拥上床,按在身下,不住拿手打她屁股。周玉在他怀中乱扭乱笑,叫道:“哈哈哈,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她哭了:“饶了我吧,好疼啊。”两滴眼泪水要流出来了。
褚暨停了手,注视着她脸。她梨花带雨的,又咧了嘴笑起来:“你个老王八,你敢打我!”
褚暨道:“我打你,我还要吃了你。”
☆、求证
这一眼对视的有够久,他注视着周玉的脸,迟迟没有移开目光。最后周玉有点不好意思了,低了头走上去,问道:“你见到你父亲了吗?